“老师,我……”宁书凡为难地道:“我怕打不过。”
西华子哈哈一笑,道:“臭小子,年纪不大,口气倒是不小,听说鲜掌门死在你的手上,也不知你用了什么不可告人的阴险手段,不如让我来领教领教你的武功。”
王阳看也不看她一眼,失望地看着宁书凡。
“我教你武功,可不是让你做缩头乌龟,若是不敢的话,留着这身武功干什么?不如让我废了好了。”
宁书凡吃惊地看着王阳,道:“老师,我……错了,我打就是,大不了被他们打死。”
王阳皱眉道:“还没有打,就说这种丧气话,唉!”说着连连摇头,显然是对这个他亲自选拔出来的掌门人失望透顶。
宁书凡为人憨厚老实,被人欺负也都逆来受顺,从来不懂得反抗。
如今突然成为一派掌门,骨子里还是卑微懦弱,难以担当大任。然而,此刻看见他老师那失望的表情,想到这些天对他的悉心栽培,心想:老师待我那么好,我怎么能辜负他的期望?不能,绝对不能。
想到这里,顿时热血沸腾,从人群站出来,对西华子道:“我要打死你。”
西华子见这个刚才还怂的不要不要的家伙,突然之间就像打了鸡血似的、要来挑战自己也就罢了,直接就说要打死他,脸怎么就这么大呢?
他可是昆仑派的一流高手,华山派除了鲜于通,就没人是他的对手。
“就凭你?”西华子讥讽一笑,阴阳怪气地道:“谭紫,你去好好教训一顿这小子,记住,不可下手太重,点到为止。”
随即,有一名二十来岁的青年站了出来。
谭紫鄙夷看了一眼宁书凡,也不多言,直接动起手来。一出手,正是昆仑派向来极为霸道凌厉的惊雷掌。掌力所到,空气中响起如雷鸣的声响,若是中了此掌,只怕很是严重。
宁书凡正热血上头,也不管对方是谁,不管出了什么招式,便一拳轰了出去。
那谭紫本就没有将宁书凡放在眼里,见对方出拳毫无章法,漏洞百出,更是毫不在意。便要从破绽出将掌力打入对方的胸口上。
嘭!
忽然,谭紫受到一股巨大的冲击力,如断线的风筝倒飞出去,扑腾倒在地上。
见宁书凡一拳便将谭紫打翻在地,双方众人均是大为吃惊。再看那谭紫倒地不起,兀自狂吐鲜血。以他这么重的伤情,只怕短时间内很难康复。
宁书凡亦是一脸震惊,看了看自己的拳头,感到难以置信。
这些天来,他跟随王阳练习武功,虽然他的资质较弱,但遇上王阳这样的名师,修炼上又特别勤奋。所谓“勤能补拙”,不知不觉已然拥有了一身高深的武功。只不过,他从未与他交过手,实力如何自己却并不太清楚。
西华子怒瞪着宁书凡,厉声喝道:“混账东西,比武竞技,向来是点到为止,竟将我昆仑派的弟子打伤,如此凶残,岂能当掌门?”
宁书凡刚才一股热血上头,此刻冷静下来,见那谭紫伤成这样,心里也有些发慌。
毕竟,昆仑派的地位本就高于华山派,若是因为此事大做文章,只怕后果难料。他向王阳望去,却见对方轻轻摇头,似乎对他的行为亦是大为不满。
他道:“老师,我……是不是做错了?”
“错了,错的离谱!”王阳话音虽轻,但语气甚是严厉,继续说道:“这一招拳法,我整整教了你三个时辰,你还打的这么烂,早就和你说过,这一式拳法讲究的刚猛有力,你打的未免也太轻了。”
此言一出,顿时人群中一片哗然。
他们都亲眼目睹刚才宁书凡那一拳的力度何等强大,没想到王阳还不满意,还说打轻了。按照谭紫的伤情,要是再重一点,那真的是要被活活打死不可。
听说这一招拳法,王阳仅仅才教了三个时辰,令众人更加感到绝望。
要知道,任何一门武功都需要长期的勤学苦练,有的人一辈子练一门武功,都未必能够练成。这么短的时间,就令宁书凡打出如此可怕的拳法,未免也太不可思议了。
那谭紫本就伤势严重,得知自己练了十几年武功不如人家练了三个时辰,狂受打击,两眼一黑,顿时气绝身亡。
一名昆仑派弟子检查之后,对西华子道:“师叔,谭紫他……死了。”
西华子大怒,指着宁书凡道:“打死我昆仑派的弟子,好,很好,我非亲手杀了你不可。”说着,当即便向宁书凡发起攻击。
宁书凡自是知道西华子的武功极高,搁着往日,在对方面前估计连大气都不敢喘一下,但击败谭紫之后,无形中他的信心增长起来。见西华子持剑杀来,他不慌不忙,也拔出自己的佩剑,与对方打了起来。
西华子毕竟乃是昆仑名宿,剑法自有独到之处,一出手便展现出绝对的优势。
倒不是说宁书凡的武功不如他,只是缺少作战经验。遇上平庸之辈,能够速战速决击败对手,但遇上西华子这样作战经验丰富的对手,明显就大大吃亏。
华山二老凑在王阳面前,费如山担心地道:“前辈,宁掌门只怕不是对手啊。”
王阳淡淡地道:“输了就输了呗,不输才能配得上掌门人的身份。”
显而易见,西华子等人来到华山,可不是真的为了什么替鲜于通出头,鲜于通这种人怎么可能有真正的朋友?昆仑派这群人来的目的,显然是想趁虚而入,吞并华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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