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假的,隔着土层就能发现下面的松露,你这眼睛能透视啊?众人半信半疑,不过,松露的诱惑力太大,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还是有几个人凑上去。
田小胖找了根儿枯树枝,在地上画了个圆圈:“就在这圈里挖,俺再找找别的地方,你们先挖着。”
要是小白在这,肯定得鄙视老爹:你以为你是俺老祖宗啊,画个圈就好使?
田小胖背着小胖手,又往前溜达,剩下那些人则面面相觑:没带工具啊,难道用手挖啊?
到底都是萨满巫师,虽然没有趁手的工具,但是起码还有武器啊,什么标枪刀斧之类,一起上阵。不知道的,还以为这群人在这打猎呢。
“有啦!”不知道是谁怪叫一声,然后,地上露出来一枚松露,只不过,已经不知道被谁给刨去一小半了。
众人连呼可惜,都扔了武器,用手小心翼翼地开始扒土,一个个都弄得满手是土,这才又收获两枚松露。
真有啊,那个小胖子巫师没骗我们,他是怎么发现的,手里肯定有藏宝图,以前在这里发掘过松露!
大伙只能这么去猜测了,他们哪里知道,田小胖哪有什么藏宝图,他也不用鼻子,纯粹靠着灵敏的眼睛,在地面搜索。
只要眼中显现出松露的学名,就在地面上画个小圆圈。后面那伙人就撅头瓦腚的,挖得十分起劲,比发掘宝藏还带劲儿呢。
一会工夫,就弄出来二十多枚松露,根本就没有小的,个个都跟大土豆子似的,乐得大伙合不拢嘴。
收工收工,回去吃早饭啦——田小胖也觉得差不多了,说是管够,这么多人呢,尝尝就好,他又不是真的冤大头,广告打出去就成了。
早晨出来溜溜弯,居然都能有这么大的收获,萨满们抱着松露,一个个笑得特别开心。
唯一不好的地方就是,每个人都造得有点狼狈,手指头跟黑炭条似的,指甲缝里全是泥。可是,这是劳动的证据,是光荣的印记。
果然,回到村里之后,他们都受到英雄一般的欢呼,许多人都摩拳擦掌,张罗着吃完早饭之后,就扛着锹镐,拎着耙子,去林子那边淘宝。
“不急不急,上午还有开幕式呢。”徐会长连忙阻拦:你们这是要抄家咋滴?
要知道,这松露是属于黑瞎子屯的,没经过人家的允许,你就私挖乱采,还真不拿自个当外人啊!
人们这才耐住性子,先吃早餐再说。黑瞎子屯预备的早餐,还是很有当地特色的,什么豆浆豆腐脑小米粥煮鸡蛋咸鸭蛋之类,还有各种馅料的大包子,配上小咸菜,十分丰富。
而采挖的松露,则成了餐桌上的宠儿。专门有西餐大厨进行加工,磨得碎碎的,小心地撒在煎蛋上,吃得那些老外差点把舌头给咬掉喽。
还有一种吃法,就是把松露切成薄片,和牛肉一起烤制。这种吃法,田小胖还算是稍稍能够接受,就着牛肉,算是吃了一片松露。
看到汤博士跟包大明白凑在一起,也在研究松露,田小胖就凑了上去,老汤立刻激动起来:“亲爱的小胖,有这种好东西,你以前怎么不拿出来,简直太小气啦,没拿俺当朋友!”
“这啥味儿涅,吃起来怪怪滴?”包大明白显然也吃不惯这味儿,不过,据老汤说,这玩意功效非凡,就是不知道泡成药酒之后,能不能消除这种怪味?
自打割茸泡了鹿茸血酒之后,这老小子现在彻底迷上了泡药酒,啥玩意都想泡着试试。
田小胖知道这对组合的尿性,如果给这个组合取个名字的话,叫“为了老男人奋斗”组合最恰当,没事儿就凑到一起研究壮~阳啥的,是一对儿老不正经。
于是也不搭理老汤的抱怨,转而问道:“不知道松露这东西,能不能泡制药酒?”
“按理说涅,这玩意就跟人参似滴,也是在地里埋着,是肯定没有问题滴——”包大明白拿出来老中医的派头,戴着老花镜,慢条斯理地说着,“不过涅,单独泡酒的话,功效肯定要差很多滴。咱们中医用药,讲究君臣佐使。等俺好好琢磨琢磨,争取研究一个药方出来。”
旁边的包大吵吵接过话茬:“那明白叔你可得快点研究,别等快咽气了,方子还没影儿呢。”
这老哥俩总喜欢斗嘴,别人都习惯了,一边吃一边看热闹。田小胖吃了一盘子大包子,又喝了一碗豆浆,两碗豆腐脑,还消灭了一大块煎牛肉,这才撂筷儿。
刚才在林子里见证了他一脚踹飞大野猪的人们都暗暗点头:难怪这么大的力气呢,人家这饭量也大啊,一个顶三个了都。
到了上午九点,第八届国际萨满研讨会正式开幕。条件所限,就在大榆树下露天进行。
前面是各国各地区的代表,都混了个小板凳;后边的游客和村民,就只能坐长条凳子或者小马扎了。
照例是致辞和讲话,现场架着不少录像机,虽然没有直播,但是,影像资料,还是要在许多国家和地区的电视台录播的。
都戴着同声翻译的耳机,所以也不用担心听不懂,虽然是古老的萨满巫师的聚会,但是,并不影响现代化先进技术设备和手段的使用,这个大概就叫做与时俱进吧。
田小胖也没太细听,这些唱高调的,大半没啥用。许多真正有价值的东西,都是在桌面下边商定和达成的。
好不容易,开幕式算是结束了,田小胖这才精神大振:接下来,就是以傅青云为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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