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就在北山市成阳县这边,陈飞正准备前往翠湖底水下洞窟,摘取那株金蟾月果的时候,远在京城的老陈家内某处正在上演着这样一幕!
“爸,那些家伙已经开始冲着我来了。”某间书房内,一看起来贼眉鼠眼的中年人正一脸愤愤的向他面前的那位老者开口道。而那老者看起来估摸着都有六七十了,脸上的褶皱也相当多,头发灰白灰白的,给人感觉就好像快奄奄一息,快要步入棺材板一样。
而这老者不是别人,正是之前在老陈家内部会议上曾发表了很多‘义正言辞’见解的老陈家旁系——陈华秦。至于那此刻正站在他面前的贼眉鼠眼中年人也不是别人,正是他陈华秦的儿子,现任京城某部副厅长——陈维山。
作为依靠着老陈家这棵大树乘凉的陈家旁系子弟,他陈维山虽然没多大能耐,甚至有些草包,可却还是在四十多岁这种年纪混上了某部副厅长,即便他所在的部门只是个‘清水衙门’,没多少油水和实权,可这也羡煞旁人了,不知道多少人暗中羡慕嫉妒。
而这一切,就因为他姓陈,就因为在他身后有着一个庞然大物,那就是老陈家。
可现在陈老太爷寿终正寝,百年逝世,连带着老陈家也陷入了动荡时期,力量受损,影响力下架,这对他这种人来说,自然是‘很沉重和巨大’的打击。
别的不说,就说现在距离三月之期越来越近,那些在暗中虎视眈眈他们老陈家的家伙,似乎都已经急不可耐,着急跳出来了。而如此一来,想他陈维山这种没多大能耐,甚至有些草包,完全是老陈家背后推动才爬上如今这个位置的名不副实之辈,自然就成了那些人眼中的‘香肉馍馍’!是那些人首要的针对对象。
换句话来说,那就是他陈维山屁股下的位置已经越来越不稳了,所以这对于早已经习惯了在那个位置叱咤风云、发号施令、意气风发、吆五喝六的他来说,怎么能够接受和容忍这样的事情发生?
所以面对着那个期限越来越接近,他陈维山,实在有些按耐不住内心中的焦急和慌乱,所以跑来向他老爸,也就是陈华秦求助。
“冲你来,什么冲着你来了?难道已经有人准备向你下手了?”闻言那陈华秦阴沉着脸,面色难看道。
“是啊!爸,你不知道,今天中ji委都有人到我们部里面来的,虽然没明确说什么事儿,可那些家伙他的眼珠子都一直在我身上转…爸,这次你可一定要救救我啊,我可不能被调查,而且他们要是把我的职位给拿走的话,那该怎么办啊。”闻言那陈维山顿时一脸哭丧道。
很显然,他所在的部门虽然是清水衙门,但不管怎么说,毕竟是在京城,不管怎么说想要搞点油水或是做点坏事都是很容易很容易的一件事情!出来为你出头?”
“我……”
闻言那陈维山脸色一僵,却又突然激动道:“爸,你不是说陈振国他儿子,能够请动许老太爷出面帮助我们老陈家吗?”他说这话时,就好像有突然找到了什么希望。
“陈振国他儿子?”
听到自己儿子这话,陈华秦眸子中忍不住掠过一丝复杂与古怪的色彩,而后情不自控的摇了摇头道:“他你是别指望了。之前陈炳章曾派人去接触了那小子的妈妈,也就是当年被我们赶出去那女人,说愿意接纳他们母子俩进入我们老陈家,你知道她是怎么回答的?她竟然拒绝了。”
“什么,拒绝了?妈的,真是个贱人,就她那种从乡下来的贱货,有什么资格,凭什么敢拒绝我们老陈家!真以为自己算什么东西?”闻言那陈维山脸色一变,立即忍不住破口大骂起来。
要知道他们老陈家在这京城何等层次,何等尊贵,愿意接纳你这种乡下来的贱女人就已经算格外开恩,大仁大义了,可她居然还敢拒绝,违背他们老陈家的‘好意’,他子。
“那种贱女人确实不识抬举,不懂尊卑。只是,现在她就算拒绝我们了,又能怎么样?毕竟现在我们老陈家已经和之前不一样了,内忧外患啊。”陈华秦摇头道。
“爸!”
可闻言,那陈维山却脸色一变道:“什么叫我们又能怎么样?就算那女贱人和我们老陈家没关系,可那小子,体内却流着我们老陈家的血液。现在我们老陈家出了这么大的事儿,而他又有能力请动许老太爷出面,帮助我们老陈家的话,那他便有义务,有责任,而且应该无条件为家族做任何事情!”
说到这,他还义正言辞的咬牙道:“不行,爸,我们一定要让那小子出面,去请许老太爷帮助我们老陈家。那小子只是个小辈,凭什么拒绝?老老实实听我们这些长辈的话就行了。”说到后面时,他脸上的肌肉甚至有些扭曲起来。
开玩笑,现在可正是他们老陈家风雨飘摇,动荡不定的时候,你既然有这个能耐,还不站出来,这怎么能行?而且身为晚辈,就应该有身为晚辈的觉悟,他们这些长辈说什么,那就一定是什么,老老实实跟着做就行了。就他这种二十多岁的小年轻懂什么?只需要听话就足够了。
虽然他这话确实说得挺义正言辞,掷地有声的,就好像真的很为他们老陈家着想一样,可事实上呢?这家伙却不过只是想让陈飞出面,去请动许老太爷帮助他们老陈家平息这次动荡,从而保住他屁股下面的位置而又…啧啧,真是脸皮够厚的,足够虚伪。
“你以为你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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