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雪国,边疆。
秦子墨身着一件雪白色的长袍,衣角沾染了一些灰尘:“上次的教训并没有让东雪国有所收敛,确实得好好敲打敲打。”
秦子墨望着东雪国的边关城墙,乘架着清风进入到了东雪国的境内。
没有一个人发现秦子墨潜伏到了境内,依旧如常。
秦子墨一路朝着东雪国的京都前去,畅通无阻。
数日以后,南玄国镇国大将军活着归来的事情,已经彻底传遍天下了。
并且还有一件事情让世人更加震惊,那就是最近风头正盛的内阁之主秦渊,其真实身份就是已经死去的大将军。
南玄国境内,某地。
一方庭院,一个头戴蓑笠的男子得知了此事,震惊了许久。
他是燕竹客,名义上秦阁主的师傅。
“你竟然是他,难怪。”
燕竹客的眼瞳中闪烁着光芒,心中久久不能平静。
一开始燕竹客还在推测着秦子墨的真实身份,今日终于有了一个答案:“时隔多年,你又回来了。
这个天下,将会因为你再起风云。”
燕竹客知道,只要他秦子墨镇守南玄国,那么南玄国就一定可以重新崛起,不惧周边皇朝的进犯。
同一时间,某地有一座茅草屋。
锦绣楼的真正主人,北宫冥痴呆了很久,一直眺望着远方,后背冒出了一层冷汗,将衣衫给浸湿了。
“我就说南玄国怎么突然多了一尊天灵境的高手,原来如此。”
北宫冥理清这件事情的缘由,自言自语:“十年前的约定,不可违背。”
蓦然间,北宫冥想起了当初东雪国入侵南玄国之时,自己还一再推脱不肯出手阻挡敌国高手。
那时候,东流一刀言辞凿凿的让北宫冥遵守约定,不然后果承担不起。
斟酌许久,北宫冥还是选择了履行自己的职责,暗中挡住了敌国的高手。
现在想起来,北宫冥感觉自己在鬼门关走了一遭。
他绝对相信,要是自己违背了约定,肯定是死路一条:“他让我调查这几个人的行踪,肯定是因为失责了。”
“东流一刀那个家伙,肯定一早就知道了,混蛋!”
北宫冥想起这件事情便觉得心惊肉跳,他倘若走错了一步,可就麻烦大了。
南玄国的高手,皆因为秦子墨的事情而吓出了一身冷汗,如白衣书生孟慕白。
谁也没有想到秦子墨还活着,更加没有料到内阁秦渊就是秦子墨。
南玄国的无数子民都惊呼着,感叹着,举国震动。
“秦阁主就是大将军,此事太……太让人难以接受了,老夫得缓一缓。”
“当年我等居然想要对大将军使绊子,幸亏没有付诸于行动,不然后果不堪设想。”
“我就说谁能够在短短的时间内将朝堂肃清,原来是大将军,这一切都可以解释清楚了。”
随着顾星辰暴露了秦子墨的真实身份,文武百官,天下子民,无不是惊呼惶恐。
尤其是一些曾打算和秦子墨为敌的世家,差点儿被吓尿了。
他们当年亲眼见证了秦子墨的崛起和手段,灵魂深处掩埋的畏惧之色不断的放大。
“这一战,我南玄国已经胜了。”
更是有许多人发出了这样的言论,笃定道。
他们相信只要有大将军秦子墨在,一切的难关都可轻易度过。
东雪国,京城。
秦子墨来到了此地,望着这儿的繁华之景,心有感慨。
其实,秦子墨不是一个嗜杀之人,他只想让南玄国太平安康而已。
可是,为什么总是有人想要将南玄国推到万丈深渊呢?
为什么一定要逼迫秦子墨化为大世屠刀呢?
秦子墨来到了一家铁匠铺,随意挑选着这儿的兵器。
“客官想要什么兵器,老朽可以推荐。”
铁匠铺开在一个极为偏僻的角落,打铁匠乃是一个年若八旬的老者,头发花白,眼神深邃。
秦子墨看了看桌上摆着的刀剑利器,并不合心意,开口说道:“老人家,有没有什么更锋利的利器吗?”
“有是有,就看客官给不给得起价钱了。”
老者轻轻点头,面带微笑。
“能否先让我看看?”
秦子墨并不认为一间简陋的铁匠铺有什么好宝贝,不过他此行要前往龙潭虎穴,多少也要选一件趁手的兵器才好行事。
“这个自然可以。”
老者打开了通往后院的木门,轻笑道:“不知客官想要买兵器做什么?”
“器乃杀人之物,老人家以为呢?”
秦子墨反问一句,直接表明了自己的意思。
老者没有任何的情绪波动,回应道:“万物皆有灵,话不能说这么满。
有人修魔道功法,可以解救苍生,普度天下。
也有人天天诵经念佛,做的事情却惹得天怒人怨,滥杀无辜。”
听到这话,秦子墨深深的看了一眼老者,没有看出什么东西来,只觉得老者是一个极为普通的人罢了:“依老人家所见,兵器不是用来杀人的话,那还可以干什么?”
“守护。”
老者顿住了前行的步伐,意味深长的说道。
秦子墨眉头微微一紧,沉默不语。
一会儿后,老者带着秦子墨来到了后院,他推开了一间房门,回头道:“里面有一件兵器,就看客官喜不喜欢了。”
秦子墨跟着老者走到了房间内,只见屋内空荡荡的,除了中间摆放着一张桌子以外,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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