嬴贞被贬至怀阴郡这件事,不是所有人都知道,除了那位郡守张远霞,这里就没人知道了。
因为这并不是源于一道圣旨,而是皇帝的一句:
“给朕滚远一点,自己找一处穷乡僻壤好好反思自己的罪过,三年内,朕都不想再看到你。”
名为放逐,实为保护。
可惜这位皇长子,实在无法忍受亲妹因自己的过错而被迫远嫁北夏和亲,更因自己嫡系的二十万精锐丧失殆尽而终日愧疚万分,终于在一次醉酒之后,心理防线彻底崩塌。
如今的嬴贞,当然不会自寻短见,而是打算想尽办法,来摆脱眼下的不利局面。
每天都会有一粒金豆出现在他在袖中,只要花钱,体内便会有真气生成,这样的金手指,嬴贞觉得自己没理由会输。
穿越过来有一个多月了,他将自己眼下的形势分析的很透彻,党争嘛,前世历史剧里,看过的不要太多。
自己如今居住的这处宅院,三进三出,一千三百两银子买的,还算幽静。
回到府里,嬴贞独自返回房间,秦清就住在他隔壁。
点燃油灯,嬴贞拿出一幅卷轴展开,提笔写下赵浑勇三个字,而在卷轴之上,还有很多名字,这些名字分成了几条线,而这些线条的最上端,连接着太安城几位皇子的名字。
单是明面上想要对付嬴贞的,就有三位皇子,老二嬴郦,老四嬴兖,老六嬴巉。
大秦皇室立长不立幼的祖例到现在仍未破,也就是说,他赢贞是最有希望继承大统的,自然而然就会被其他皇子联合针对。
嬴贞深知月牙河一战,自己有极大可能是被算计了,但想要翻案昭雪,就先得活下去。
刚刚收起卷轴,隔壁的秦清以心语传话道:
“主子,刚才咱们回来的路上被四人跟踪,如今这四人仍在附近,需不需要捉来问话?”
嬴贞顿时皱眉,凝神细想之后,说道:“不用,先看看再说。”
隔壁秦清沉默下去,没了声音。
嬴贞穿越而来,唯独没有从原主身上继承的,就是修为,七境远游境武夫,放眼整个大秦,也属于不弱的存在,可现在的嬴贞,只是依靠花钱赚来的那点真气,堪堪进入武夫一境,泥胎境。
这一点,他不会让任何人知道,没了牙的老虎,最好别张嘴。
而身边的秦清几人,只会认为他是意气消沉,才导致体内气机不稳。
如果猜的不错,外面跟踪他们的四个人,应该是东阳帮赵浑勇安排的,目的嘛,当然是负责监视自己,摸清自己在怀阴郡的人脉以及与郡守府的往来情况,最好是能查清楚自己的底细。
查吧查吧,只要你胆子够大,尽管查。
嬴贞笑了笑,脱鞋上塌,鱼饵他已经洒下,就看鱼儿会不会咬勾了。
而他要做的,是第二天起来,继续花钱。
......
解忧园,荷花小榭,
赵浑勇去而复返,直接将熄灯入眠的虞茶从榻上拖了下来。
这位花魁被摔在柔软的地毯上,衣衫凌乱,一脸小鹿受惊般的动人模样,望着屋内正点起油盏的高大身影,抚着胸口长出了一口气,
“吓煞奴家了,赵帮主深夜复返,不知何事?”
赵浑勇坐在桌旁,神情阴鹜的看着地上春光漏泄的美人儿,沉声问道:
“你和那个姓秦的什么关系?为什么他每次来解忧园,都只点你一个人的牌子?”
虞茶闻言,拿出她的拿手绝技,娇媚的玉容上露出一副凄楚动人的模样,撅着小嘴,娇嗔道:
“原来帮主是吃醋啦?”
赵浑勇双目眯起,没有说话,眼前此女的一犟一笑,果真是动人无比,也难怪自己会在这个骚浪蹄子身上花了那么多钱。
虞茶缓缓起身,踩着赤足盈盈走来,娇躯一转,落入赵浑勇怀中,手臂缠绕在他脖颈上,吐息如兰,
“帮主吃错醋哩,那位秦公子最喜饮茶,奴家的茶艺在解忧园可是头魁,所以秦公子才会愿意来荷花榭这种小地方,但他来过这么多次,从未提出让奴家侍寝,而且就连奴家的手都没有碰到过呢。”
赵浑勇一手揽着对方盈盈一握的纤细蛮腰,一手放在yù_tuǐ上,皱眉道:
“怎么?他是看不上你这小sāo_huò?”
虞茶娇笑道:
“怎么可能呢?奴家对于诱惑男人这方面,还是有几分自信的,之所以这位秦公子每次都能坐怀不乱,我猜啊,他应该是那方面不行,或是有那断袖之癖,你也瞧见他身边那位佩刀女子了,模样多俊俏,但奴家一眼就看出她仍是未**的雏呢,帮主你想,身边有一位如此动人的女子都能忍着不下嘴,这还不能说明问题吗?”
在一个男人面前,千万别提另一个男人的好,最好还能贬低几句,既是自保,也保他人,这是虞茶之所以在解忧园屹立不倒、香客无数的最大原因。
赵浑勇听了,脸上的神情果然舒缓几分,大手一挥,重重的拍在虞茶那里,
“你把他每次来荷花榭的具体情况,都和我详细叙述一遍,不准有任何遗漏,还有,他下次再来,无论你用什么方法,必须和他有一夜之欢,我想要知道,他到底是不近女色,还是真不行。”
虞茶娇滴滴的凑在他耳边轻语道:“榻上说行吗?”
赵浑勇哈哈一笑,一把抱起这位动人尤物登上香榻。
.......
素香斋,
这里的早点最为可口,嬴贞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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