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岢莫名地看着手中的肚兜,又和南宫秋水互望了一眼,才慢慢打开,当他掀开肚兜的一刹那,一道微微的紫光透了出来,接着,他被看到的东西完全震惊了――
其实不止宇岢被震惊,南宫秋水和树灵也诧异之至。
不错,肚兜里呈现出来的正是宇岢梦寐以求的兰草。
兰草奇光异闪,灵气逼人,宇岢托在掌心,激动不已:老天,那些紫色粉尘在这肚兜内竟然变成了兰草!
宇岢正要抬起另一只手去触摸兰草,包裹着兰草的肚兜上陡然呈现出了字迹――
这情形让宇岢等人惊异之至,南宫秋水和宇岢再次互望了一眼,她忍不住地问道:“上面写的什么?”
宇岢深吸了一口气,又慢慢吐了出来,让激动的心情稍事平缓了一下,才向肚兜摸去,但是,他还未来得及触碰到肚兜,肚兜已然灵光一闪,飘浮起来,与此同时,宇岢也看清了上面的字迹,字迹的内容是:此兰非彼兰,饮血生金辉,婆娑化圣地,遍地生金兰。
南宫秋水陡然开口:“快看,反面也有字!”
宇岢向肚兜反面望去,念出字迹的内容:“林间紫金童,迷失乐园梦。梦醒婆娑地,再见圣人岭。缘起圣魂山,缘灭五老峰。待到还魂日,白日得飞升。”
宇岢和南宫秋水以及树灵莫名其妙地看着这几句话,各人还未来得及做出其他反应,肚兜灵光一闪,瞬间朝迷途男孩儿跑去的方向飞去,转眼间,便消失无踪了。
宇岢看着地平线,迷途男孩儿消失的地方,心中无限感慨,他相信,终有一日,他还能再见到迷途男孩儿,到那时,不知道他是否已经不再“迷途”?
宇岢再看向手中的兰草,似乎已有了答案,心里不禁暗自笑道:他当然不会再“迷途”……
南宫秋水看到宇岢面露欣颜,问道:“你知道那些字的意思?”
宇岢双唇微抿,叹然道:“如果……我猜得不错的话,反面的那几句话应该就是迷途男孩儿的判词……”
南宫秋水莫名其妙:“判词?”
宇岢点头道:“对,判词,正如金龙教中,玉泽真人的判词一样,其实有很多细节我都忽略了,也许,在未来的某一天,那些未解的细节终会得到答案……”
宇岢的话让南宫秋水费解之至,她没有继续再问什么,而是提到了目前首要解决的问题:“你的话虽然有玄机,或许有一天真如你所说的一样,一切都会有答案,但是,现在的问题,是如何让明智复活?”
宇岢望向明智的石像,低叹了一声,道:“自从认识明智,他就险象环生,命运的安排为何总是那么不尽人意?”宇岢说着,举起手中的兰草,心中笃定,也许,只有这兰草才能让他复活……
南宫秋水看着宇岢的举动,意识到了他的想法,她陡然道:“你要用兰草救活明智?可是玫瑰……”
树灵接言道:“婆娑圣地的兰草乃是灵界的珍奇,若让石像复活,这的确是唯一的方法――”
宇岢没有开口,因为他似乎看到了玫瑰,看到玫瑰娇俏的身姿在花丛中翩翩起舞,偶尔还会向他望来,对他莞尔一笑……
接着出现的是明智的身影,乱石谷中,当罗刹持剑刺来,明智舍身相救,绝命崖上,二人患难与共,所谓生死之交,莫过于此……
宇岢在短暂的时间里想了很多,一边是生死未卜等待兰草复活的玫瑰,一边是化为石像,需要兰草复原的明智,然而兰草只有一株,宇岢终于陷入了两难……
树灵突然开口:“宇岢少侠,你似乎在左右为难?其实你不妨仔细想想,想想肚兜上的那些字啊――”
经树灵这么一说,宇岢的心中再次徘徊起那几行字:此兰非彼兰,饮血生金辉。婆娑化圣地,遍地生金兰……
宇岢握着手中娇嫩的兰草,极力地思索着其中的涵义,他首先想到的是字面上的意思,“金兰”,为什么是金兰?兰草嫩绿娇美,难道可以变成金色?还有“饮血”,到底是什么意思呢?
一旁的南宫秋水想开口,却又怕扰乱宇岢的思绪,她只是来到明智的石像旁,自言感叹道:“想来我们终究是幸运的,倘若都如明智一般,化为石像,莫说兰草,恐怕连婆娑圣地也无法踏足,现在,他却付出了血的代价!”
表面上,南宫秋水的话像是有感而发的一段自我感叹,然而,这段话却触动了宇岢的心弦――
宇岢陡然问道:“你刚才说……血的代价?”
南宫秋水回过身来,诧异地问:“你是不是想到了什么?”
宇岢神情异样,若有所思,他突然想起土灵神兽说过的话――“遗憾的是,婆娑圣地还不能恢复原貌,我必须要离开,去等待圣灵之血……”
宇岢想到这,又把南宫秋水提到的“血的代价”以及在毒雾迷林和这里发生过的一切,在思绪里绘制出一段段记忆中的剪影,极速整理之后,似乎得出了一个结论,然而,这个结论还需要最关键的一个“点”,只要确定了这个“点”一切就迎刃而解。
他一边喃喃自语,一边凝望着广袤无垠的草原,南宫秋水和树灵互望了一眼,树灵做了一个不要“不要打扰他”的手势,并低声道:“看他的神情,答案几乎要呼之欲出了――”
此刻,宇岢的思绪就像穿梭在浓密乌云中的飞燕,只要它再做最后一次地振翅就能冲破迷暗,拨云见日――
这时,宇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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