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岢心中疑惑,到底发生了什么事,这情形难道业善师父会不知道?不可能啊……
鬼婆莫名:“他们在干啥,举行拜师仪式吗?下跪的下跪,喝茶的的喝茶。”
“你们家举行拜师仪式是用绳子绑着举行啊?没脑子。”
“你说谁没脑子?找打是不是?我说着玩,不行吗?”
“行行行,你说什么多对。”
宇岢开口:“两位,我们过去看看。”
“就这么堂而皇之地过去?”鬼公问。
鬼婆接言:“那你说怎么过去?难不成是让我们爬着过去,还是拿着大顶过去。”
“我不跟你计较。”
鬼公白了鬼婆一眼,又看向宇岢,道:“我的意思是,以金龙教的威望,那些人之所以敢在金龙教入山之口如此妄为,必然有人撑腰,你有没有注意到那顶轿子。”
“不错,那顶轿子的确怪异。”宇岢疑惑地道。
鬼公又言:“我可以感觉到那些弟子包括那个坐在竹椅上的人,战魂灵力都不是极高的,唯独那顶轿子里散发着一种神秘莫测的灵力,所以咱们千万不能鲁莽行事。”
宇岢点头:“好,我们先静观其妙。”
鬼婆抬起拐杖在鬼公的脑壳上敲了一下,道:“这次算你说得对。”
鬼公捂着脑壳,急声道:“说得对还敲我?”
“打是亲骂是爱,这都不懂?”
鬼公一听立时没笑容可掬:“哎懂懂懂,打的好,打的好,老婆子再给我一点爱,最好让我一次爱个够。”
“你是不是有病啊,贱骨头!”鬼婆白了鬼公一眼,便向对人多的地方望去。
等到其中四名弟子把轿子移开,宇岢突然被眼前的一幕震惊了――
只见业嗔扬手一挥,跪在地上的四名弟子被人牢牢地按住,持剑的弟子走了过来,挥剑而起,一剑刺穿了他们的胸膛,只听他们一声惨叫,纷纷倒地。
“业嗔,你欺师灭祖,残害同门,一定不得好死。”一个年轻的声音骂道。
这声音对宇岢而言再熟悉不过了,他破口惊呼:“明智!是明智的声音。”
业嗔将茶盏猛然摔在地上,愤然来到明智面前,甩手一记耳光,明智的脸上瞬间被抽出一道血印。
业嗔怒道:“这一巴掌,是你替你师父挨的。”
业嗔话音未落反手又是一个巴掌,再道:“这一巴掌,是教你如何说人话。”
业嗔瞪着跪在地上的四个人,怒道:“玉泽真人不在的那段日子,印贤真人对你怎么样,啊?你们不感恩戴德,更不识时务,有此下场,也是咎由自取。”
明理瞪着业嗔,眼神里充满了视死如归,激愤地道:“逆贼,纵然我看不到你恶贯满盈的那一天,到了阴曹地府,我也不会放过你……”
业嗔不待明理说完,便回身一转,从一旁的弟子手中抽出利剑一下子刺了过去。
明理当场口喷鲜血,双目发直,声音模糊地道:“业善师伯,业真师父,你们一定要保住金……龙……教……”
明理话音未落,便瘫倒在地上。
宇岢痛心疾首地道:“不行,我要去宰了业嗔。”
狂妪智叟一把按住宇岢,鬼公疾声道:“要去也不能你去,让我去,你是他们的目标之一,我去打他们的个措手不及,你再去救人。”
然而,鬼公刚冲上去却被一道透明的屏障弹了回来。
宇岢道:“是灵光屏障?”
“怎么办?”鬼婆问。
鬼公道:“先看看再说吧。”
“再看他们就死光了。”鬼婆道。
“进不去,你让我怎么办?”鬼公急言。
宇岢摆了摆手:“都别吵,让我好好想想。”
这个时候,业嗔用剑刃指向其他被俘的弟子,愤然开口:“正所谓良禽择木而栖,如果你们和这几个人一样不识时务,冥顽不灵的话,明理的下场就是你们的榜样。”
在业嗔的恐吓和震慑下,一部分弟子彻底动摇了,他们纷纷俯首下跪,在立场和生命之间选择的生命。
民天瞪着那些弟子,怒道:“你们,你们这帮软骨头!”
明德叹了一声,道:“人各有志,生死关头,也由不得他们。”
明天满腔怒火,仰天大喊:“士可杀,不可辱,师父,师祖,明天无能,先走一步了!”
明天说着,愤然冲向金龙教的石碑,一头撞了上去。
“明天……”
明智五内俱焚,声嘶力竭地喊道:“业嗔,印贤,你们这帮王八蛋!”
“我让你骂。”暴怒的业嗔挥起利剑,回身一转,一剑刺了出去。
“业嗔,你给我助手!”
宇岢再也按耐不住心中的激愤,他已然来不及多想,瞬间爆出一万级战魂灵力,飞身一跃,冲了过去。
鬼婆诧异:“灵光屏障对他不起作用?”
鬼公愕然:“会不会是蓝玉风衣的缘故?”
然而,就在宇岢凌空虚步尚未落地之际,一道白幡不知从何处飞来,只见白幡灵光一闪,瞬间将宇岢镇住。
白色灵光下的宇岢不知所措,转眼间,白幡灵光消散,宇岢已然被定在那无法动弹了。
“哈哈哈哈,宇岢,多亏师父早已料到,设此法宝等候你的大驾光临。”业嗔阴声狂笑道。
见此情形,狂妪智叟互望了一眼,异口同声道:“宇岢有难,我们上!”
然而,他们再次被灵光屏障弹了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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