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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快一曲唱毕,待太上艺伎退下准备下一场时,陈啸庭再度端起了茶杯。
他现在是真不召集,所以便不先提起正事,要提也该梁继荣先开口。
事实上,在梁继荣发出邀请时,他梁家便已失去了先机,所以此刻梁继荣便开口道:“陈大人,今日把您请过来,确实是有要事相商!”
陈啸庭表情很是平静,只听他道:“梁员外有话直说便是!”
今天最重要就是关于缴税的表态,但直接说未免太急了些,梁继荣总还是要些面子的。
所以他说道:“首先,梁某为当日怠慢陈大人之举致歉!”
“陈大人拳拳为国,却被我等蝇营狗苟之心所误,置朝堂危难和家国大意于不过,这确实是我等的过错!”
这话从梁继荣嘴里说出来,怎么都显得怪异,但陈啸庭却恍若未觉。
“梁员外能这样想,本官也就放心了!”陈啸庭淡然道,只等着梁继荣接着说下去。
既然已经豁出去了,梁继荣也不再拖延时间,只听他道:“如今想来,老朽越发觉得陈大人的话有道理!”
“天下兴亡匹夫有责,我们便是再艰难,也该把给朝廷的税银缴清,毕竟有国才有家!”
这句话,梁继荣正式表明了自己认输,才让陈啸庭看向了他。
但陈啸庭脸上并未曾露出喜色,而是平静道:“若是梁员外早这么想就好了!”
这话听得梁继荣有些不自然,搞成如今这个局面,确实也是自作自受的结果。
“陈大人说的是,以前犯的过错,还望陈大人能包涵!”这是梁继荣在谈条件。
对此陈啸庭听得明白,只听他道:“我早就说过,只要把朝廷的差事办好了,那就是你好我好大家好,什么事都没朝廷的事大!”
面前算是得了保证,于是梁继荣便道:“那是那是,自然朝廷的事最大!”
陈啸庭再度转过了头去,然后看向了舞台上,说道:“继续听曲吧!”
所谓点到为止,陈啸庭要的就是一个态度,态度到位了也就够了,详细的事情该这些人和户部的人谈。
总算把事谈了下来,梁继荣便冲舞台上喊道:“唱下一曲!”
靡靡之音再度响起,可能是因为解决了大麻烦,就连梁继荣此时都有心思欣赏起来。
…………
这边莺歌燕舞,陈啸庭到梁家的消息,也随即传进了其他家族之中。
多数人的第一反应,就是大骂梁继荣是叛徒,居然向陈啸庭妥协了,只有少数人还对他抱着期望。
同样被软禁的张家和杜家,此刻也跟着坐不住了,他们下面的产业也受到了袭扰。
之前他们也在赌,赌陈啸庭不敢真对他们下死手,可再这么赌下去……他们等不到陈啸庭把他们如何,就先被泥腿子们掀翻了。
张家正厅之内,张立新来来回回走着,心里是烦躁不已。
也不知他走了多少圈后,只见他停下了脚步,然后一掌拍在了茶几上。
“来人……”
立马有家仆进来听候差遣道:“老爷请吩咐!”
“去告诉锦衣卫的人,就说……就说咱府上有二十年的美酒,请他们陈大人过府来品鉴!”
“是,小人这就去!”
也亏得张立新想出这么个由头,当然这并不重要,只要能把陈啸庭请来就可以。
这一幕,不只是发生在张家,杜家一样也为此事忙活了起来。
可以说,这段时间他们就是一根绷紧的弦,从梁继荣处打开缺口后,整根弦也就崩断了。
所以,陈啸庭在梁家喝茶听曲之后,随即又去了张家品尝美酒,双方交流可谓高效且愉快。
最后,他还去了杜家设下的酒宴,当天色已经暗沉时才解脱出来。
坐在马车内,行驶在返回千户所的路上,陈啸庭脸上才露出了笑意,只不过谁都看不到他在笑容。
回了千户所后,冯文贵等人还回家,就在衙门里候着陈啸庭回来,他们都只有确认了情况才能回去安心睡觉。
才下了马车,陈啸庭便见到等待衙门口的三人,显然他们一直关注着自己的心中。
“还没回去歇着?”
冯文贵便答道:“大人您都没回来,我等岂能先歇着!”
随即陈啸庭跨入衙门大门,这三人也就跟了进去,心里有话却不知该如何发问。
好在此时陈啸庭道:“明天一早,就把梁张杜三家的人手撤回来!”
听到这话,冯文贵脸上不免露出喜色,只听他问道:“大人,已经谈妥了?”
陈啸庭停下脚步,问道:“不然呢?”
“把心放肚子里,好生回去歇着吧,最难的一关已经过了!”
难得陈啸庭说出这般安抚的话,在场众人也都不再发问,他们也不好打扰陈啸庭接下来的良宵。
为什么说是良宵呢?那是因为梁家送了一名女子过来,而且还说是陈啸庭喜欢的。
原本冯文贵想提醒,但转念一想这事自己不该多嘴,于是他便和属下二人离开了。
而陈啸庭则径直往住处赶去,今天到江南办成了最重要的一件差事,压在他心头最大的石头也就撂下。
此刻他心感轻松,以至于脚下步伐都轻盈了许多,很快他就来到了后堂所在。
当他才走进院子,便见卧房灯正亮着,这让陈啸庭心感奇怪。
可这里是千户所核心位置,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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