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有纪是个非常自我的人,用时髦点的话说叫“”,说白了其实就是以自我为中心。当年的事情林田海作为儿子不太好评论,但平心而论,他还是比较能理解他父亲林良天的那种心情的。
“你知道毕达哥拉斯吗?”田有纪两手不沾阳春水,此时却在削苹果,倒着拿刀的手法让旁边两人看得直犯怵,偏偏又不敢说些什么。
“妈,你未免太看不起人了,我好歹也是个上过研究生的男人……”林田海下意识地觉得自己说得不对,但仔细一想似乎又没什么不对,如果他说自己上过大学生可能有些欠,妥容易被女权主义者说成是物化女性,但说自己上过研究生应该很难引起歧义,“尼本那边还有个儿歌呢,毕达哥拉斯,安全today!”
“那是东京燃气……”田有纪翻了个白眼,她不在东京生活,却因为分公司的关系经常去东京出差,经常看到东京燃气的广告,不得不说东京燃气的英文跟毕达哥拉斯的英文名放在一起挺押韵的。
“哦,那应该是毕达哥拉斯h。”尼本放送协会的人比税务局的还凶,只要或者就要缴电视费的梗估计只有岛民们才能体会,而毕达哥拉斯装置的系列少儿教育片,就是尼本放送协会制作的,基本上只要在那边生活过一段时间的人都知道。
“那家伙是数学家、哲学家、自然学家、教育学家、政治家……到最后呢,被背叛之后游学诸国,他悟出了什么道理?”田有纪的脑回路跟正常人不同,所以她才能成就一番事业,而不是像大多数人一样甘于庸碌一生,“能打败神的只有神,如果你想宣扬自己的想法,就先把自己塑造成神,道理、证据、逻辑,这些东西谁在乎啊。”
林田海回过味来了,他妈是看不过那群教徒以根本不存在的神鬼之说来攻击他,甚至不惜采取极端的手段,所以想让他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您说的没错,只有魔法才能打败魔法。”
这个年代造神已经不可取,但是造一尊偶像出来却很容易,这里的偶像不是唱歌跳舞打篮球的那种偶像,而是亚里士多德目的论中的偶像。最好的报复不是扇那些迷信者的耳光,因为耳光叫不醒这些装睡的人,最好的报复是成为他们的神,在他们不愿醒的梦里做他们的主宰。
第二天,林田海就在电视上看到了嫌犯落网的消息,虽然他没见过这人,却从对方的名字力诺·巴吉洛上看出了一些端倪。前几天死掉的那个萨瓦托·巴吉洛,不是对方的儿子就是对方的兄弟。他唯独不能理解的是,这家伙为什么把麻烦找到他头上,之前跟他们火并的命名是西语区的拉美大兄弟,关他一个穷学生什么事儿啊。
马尔科·达达里奥是知道事情真相的,这个老伙计在儿子死后发了疯,并且察觉到了是达达里奥家族在背后搞鬼,他不敢对里奥·达达里奥和山多拉·达达里奥这对兄妹下手,就把复仇的道标丢在了他的未来女婿身上。顺蔓摸瓜找出凶手之后,他并没有把事情的真相捅出去,而是在手下击毙对方之后称此次事件为狂热宗教份子的袭击事件,因为只有这样功劳才能被他们反恐部门占住,而不是分润给凶案科的同事。
意大力人本就是犯罪的代名词,而且他们对宗教的虔诚也是出了名的,纽约市民很轻易地就相信了官方的说辞。巴吉洛一家乱成了一锅粥,知道内情的人都死了,不知道内情的人则被忽悠得晕头转向,纷纷使出浑身解数撇清关系。
林田海在出事之后立马就被送到了医院,记者们手头只有几张他被包在毯子里送上救护车的照片,所以新闻出来之后,坊间传言他这次伤得非常严重。人都是同情弱者的,一时间中立者都站到了他那边去,甚至部分虔信徒都放下了敌视,这个男人来自地球的点击量暴增,话题热度再次被炒了起来。
“这部片子里的龙套都是哥伦比亚大学的研究生,主演上了鄙视链的顶端一样。
“这年头讲点真话太难了,一百六十年前的尼采都说上帝已死,这些基督徒还搞不信我就上火刑柱的那套,以为现在是中世纪不成?”在一部分人看来,狂热的基督徒之所以使用如此下作的手段,恰恰是没有底气的表现,真正有底气的话应该摆事实讲道理才对。爆炸袭击的事儿影响极坏,连带着社会上对那些传教的人都不友好了起来。
“别傻了,你跟那些信教的人说尼采,他们知道尼采是谁么?kkk……”不是说有钱人就都不信教,而是信教的人里穷人和少数族裔居多,大部分都没受过什么良好教育,导致大家对这个群体形成了固定观念。
网民们大多是不信教的,毕竟教徒们都去背圣经了,哪有时间上网,所以网络上就形成了一种“大家都支持托尼·林”的氛围。只要知道幸存者偏差,就知道有些时候数据做不得数,可股东和投资人们只认数字,于是奈非天的行情在互联网泡沫破碎的下行期逆势上扬,其他有志于流媒体市场的公司也把目光投了过来。
呀吼网的相关高层聚集在会议室里争论不休,讨论的就是林田海和他的这个男人来自地球,他们有志于独霸流媒体市场,可投入和产出一直不成比例,以至于投资人都快失去耐心了。他们自己本来也有点想要放弃,但现在看到了奈非天借着一部话题作起势的先例,又找回了曾经的信心。
“广撒网不失为一个方法,但钱花得再多,花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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