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出入都有助理和保镖的权贵来说,东京跟以前没什么不同,依然是他们的牧场,然而生活在最下层的人却感受到了什么叫水深火热,两大势力的对碰已经非常可怕了,在马路中间见人就黏上去,可如今只敢站在无料案内所的门口,生怕被不知从哪儿冒出来的愤怒的父亲或男友打成猪头。天地良心,就算有诱惑少女做这一行的行为,也跟他们跑腿的小喽啰无关呐。
鉴于东京越来越差的社会治安,外来的游客自然也越来越少了,原本挥舞着人民币和美元的冤大头才是消费的主力,现在只能靠那些退休老头和社畜一次五万日元养着,哪有油水可言。在极道的顶点,又怎么可能看不清楚,“为今之计,只有请那位回来居中调停了。”
“你是说姓林的?他怕是巴不得我们都死绝了吧,怎么可能回东京调停。”东京暴乱之中获利最大的就是林兴业,虽然他们抛弃了社团的形式,但人还是那批人,事还是那些事,“说句不好听的,当初二代目成佛的时候咱们就该抓住机会改组了,不然何至于弄成今天这个样子?别说金川一心那些人,就连近海联合都在求变。”
“近海联合在关西一家独大,当然完事好说,我们在东京昏狼环伺,若因为随意改组而影响了稳定,说不定已经分崩离析了。”菅井克己当然也想洗白,可人都是有惰性的,手下那帮人习惯了捞偏门,忽然让他们干正当营生哪有那么容易。
林兴业能在东京站稳脚跟,完全是靠着个厉害的领导者,金川一心除了培养了个当律师的干儿子,其他下属人均文盲,若没有林田海挑起大梁早被人吞并了。菅井克己自问没有林田海的本事,花钱支持几个议员在背后搞搞阴谋诡计,就是他的极限了。
“冈本那老东西,跟我们差不多也是一辈的,原本以为他入所之后这辈子都完了,谁承想被弄出来之后没几年就成了大公司的理事。”峰义孝算是大阪双雄的晚辈,一直向往冈本和彦与桐生乱马那样靠拳头打出一片天的老派人,如今上了年纪转换了思想,却愕然发现冈本和彦依然是他羡慕的对象,“再看看我们呢,前一阵子学校的开放日,尾田都没脸说自己是女儿的父亲,找了个演员去学校……”
“阿孝,就算你有怨言,冲我说也没用,难道我不想学林兴业吗?下面那么多人跟我们同舟不同心,我不敢啊。”菅井克己只是代理会长,真正的会长现在还在号子里关着呢,即便老会长出来了也会有许多反对的声音,对于他这个代理会长,倚老卖老的就更多了,“当务之急,是联系上姓林的,摆一桌和头酒和稻山会达成谅解。”
远在纽约的林田海,等的就是这个机会,虽然别人都以为他巴不得两家把脑浆子打出来,可他骨子里却是个和平主义者,东京乱成这样也大大影响了他的生意,奶茶店门口的队伍都比以前短了,“渡边,你先回去漏个面,我过两天就过去。”
“嗨咿。”纽约是地球上最繁华的大都会,无数人心目中的应许之地,但渡边小池还是更喜欢东京,在这里整天蹲在工地上当监工,他脑子里现在都回荡着各种机器的声音,已经神经衰弱了。
“这事儿我们不能直接出面,把双方都拉到横滨去。”林田海好不容易带领犬金兴业的叔伯兄弟走上正道,平时小打小闹的事情参与一下就算了,关注度这么高的事情里直接插手,对公司的形象很不利,“而且不能简简单单就收手,之前还得演一出大戏才行。”
“谨遵您的吩咐。”当了一年包工头的渡边小池,现在浑身都是干劲。
林田海回东京不需要跟任何人报备,他是个具有国际影响力的经济学家、大商人、大导演、大影响家,而不是什么危险分子。渡边小池离开之后,他回到了自己的公寓,“山多拉,有没有兴趣去东京玩玩?”
“好呀。”宅女只是不爱出门,并不是完全不出门,山多拉·达达里奥早就想去东京逛一逛了,只是没有什么好的机会而已。不仅如此,她好不容易才跟妮娜·艾里森当上了朋友,相当长一段时间里都不想跟其他任何与他有“交情”的女人见面。
“记得多带些光鲜亮丽的衣服,咱们是去参加时装周呢。”母亲在东京大展拳脚,深度开发时尚市场,林田海这个做儿子的就帮不上忙也不能完全不闻不问,只要他露面了就是一种支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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