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20年的时候,这个明代拓本碑帖以140个大洋的价格出售,后来这幅碑帖失传。品書網
没想到却是在这里被金锋给寻了出来。
另外一幅则有些惊世骇俗了。
虞世南的《黄帝庙堂碑》。南宋的拓本版本。
这幅碑帖有好几个的版本,其以虞世南的最为有名。可惜这幅碑帖损伤严重。
要想修复好,必须得花大气力。
然而最大的惊喜却是被留到了最后,看到这封信的时候,金锋心跳加速到无以复加。
因为,这是一封,写给百年前,自己的信。
是的。
一封写给百年前自己的信。
信封的邮戳盖的是1915年9月29日,寄信的地点在宝岛省的高熊。
距离金锋魂穿的时间刚好一年有余。
信件被压在下层,大部分已经腐蚀。亡魂皆冒的金锋抖抖索索的拆开信件,却是痛苦的闭了眼睛。
薄薄的一张白色的信笺纸重逾万斤,面潦草的斗牛士如犀利的白虹刀,一刀一刀刺戳自己的心脏。
这一刻,金锋连呼吸都已经停止。
“阿萨德兰。”
这是曾经的好友阿萨德兰在宝岛寄给自己的信笺。内容模糊不清,从若隐若现的字里行间断断续续的能读出信的内容。
看完信笺,金锋久久默然,静静的抽了几根烟。从包里拿出地图来,慢慢的寻找,心已然有了答案。
再发了微信给七世祖,让他查询1915年9到10月份南海的天气记录。
金锋从来没想到会在这里找到阿萨德兰寄给自己的信,冥冥早有了天数。
“老朋友。等着我。”
当天下午,金锋把所有的信件和电报单全部打包寄回锦城。
闲着无事逛了一圈昌路的古玩市场,晚直奔坪洲。
再有两天是一年一度的坪洲翡翠公盘闭幕的日子。金锋已经迟到了。
算起来金锋应该在三天前应该到坪洲来的。
不过来得晚也有来得晚的好处。
因为坪洲公盘必须要会员才能进入,要入会也必须要有会员的介绍。
于是金锋去了坪洲最出名的玉器街,找一个熟人。
坪洲在做翡翠生意的商户里名气是最大的。因为每年翡翠国一半以的料子都会集在这个地方销售加工,再转运到全国各地。
除了这里的料厂之外,还有最著名的玉器街。
玉器街在全国乃至东南亚都是极为有名,这里每年的出货总金额早在很多年前达到了二十亿。
这两天是公盘的开盘时间,玉器街的生意却是没有受到什么影响。
来这里的游客很多,全国各地的进货商也不少,街道却很窄,窄窄的双车道路边停满了电单车。
路边的门市也非常的普通,好几家门店门口还摆着小型的砂轮机现场解石。
有的门店则直接将雕匠师傅安排在门口,现场加工来吸引游客的驻足。
游客买翡翠的好处,那是价格批发的要高两倍到三倍。缺点是,游客的购买能力较差。
窄窄长长的街道火爆得一塌糊涂,随处可见游客们扎堆在某一个店子门口,不住的叫着涨涨涨。
金锋到了这里,慢慢的随着人流往前走。
前面人群里传来一声恶狠狠的咒骂,跟着传来了一阵哄笑。
“阿劲仔,又切垮了啊。明料你都能切出狗屎地……这手气,也是没谁了啊。”
“今天四块毛料你都切垮,昨晚你是不是大保健去了。”
“岂止大保健哦。昨晚我亲自看见阿劲老板玩得可嗨了,三个妞的哦。”
“哈哈哈……切石严禁女色,关二爷都不保佑你。”
“阿劲。今天这样吧。别开了。你老豆今天投暗标,你去帮忙啊……”
好的游客们啧啧摇头各自散去,又跑到别的解石现场看热闹去了。
这家店门口的解石机旁边,一个二十多岁的年轻人阿劲叼着烟狠狠的踢了脚下的一堆石头,唉声叹气的说道。
“吊他老母嗨。衰运当头,我再去找老豆,万一老豆没标,还不得给喷死。”
“吊!”
“死扑街。”
“真衰。
这时候,一爽黑白相间的椰子鞋映入阿劲眼帘。
一个跟阿劲年纪相当的年轻男子用脚拨了拨地一堆烂青团团的废石毛料,面色冷漠。
阿劲随意看了这个年轻男子一眼,深吸了一口烟,往地的废料啐了一口,嘴里叫着衰仔,手里拿着一块稍微值钱的片料恨恨的转身走人。
这时候,只听见年轻男子淡淡说道:“阿劲靓仔,这堆废料卖不卖?”
“嗯!?”
“咝!”
阿劲脚下一滞,转过身来,呐呐问道:“你要赌废料?”
年轻男子点点头:“照规矩来。”
阿劲有些搞不明白了。
翡翠行里有很多很多的规矩,解石是其之一。
而解石又有很多规矩。
解石出来的废料按理说阿劲要带走的,如果阿劲不要了,那商家也可以自己收着,也可以丢弃。
但其他人如果要买的话,那必须要征得阿劲仔的同意。
阿劲仔低着头,墨镜摘下来嘴角咬着墨镜耳朵,瞄瞄年轻男子两眼,下打量一番。
眼前这个年轻男子同样带着墨镜,看不见他的眼神眼色,不过看他一脸冷清的样子,似乎很有些捉摸不透。
阿劲仔嘴里翻来覆去的咬着自己的眼镜耳朵,目光投射在地那堆自己切垮的翡翠毛料。
自己切了四块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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