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你们沈家占了我便宜。 ”
“一幅画换我一件镇国之宝和两件无价之宝。”
“我金锋今天大方一回,认了!”
沈子敬心头狂跳,两只眼珠子瞬间变得跟兔子眼睛一般,腥红一片。
没有丝毫犹豫,沈子敬放声大叫:“君子一言,快马一鞭!”
金锋不待沈子敬再说下去,一只手摁着画轴,曼声说道:“沈先生快人快语,金锋也不矫情。”
“你拿出来的倪瓒《晚秋图》确实为绝世重宝,我金锋有生之年能见到这幅画也是不枉此生。”
沈子敬傲然说道:“那是当然。《晚秋图》是我沈家这些年来最得意的收藏品,没有之一。”
“足以够列入沈家第四大镇宅之宝。”
金锋叫了一个好字。嘴角忽然现出一抹深深的狞笑,诡异至极。
“既然你把压箱底的《晚秋图》都拿出来给大伙欣赏了,那我金锋也来东施效颦,依样画葫芦……”
“也给大伙送一件千古名画。”
沈子敬嗯了一声,指着金锋手里的这画冷笑不止:“这……也配叫……”
金锋淡淡说道:“你看到的是垃圾,我看到的是宝贝……”
双手握着早已撕掉轴头的破画,轻轻的逮着破画一头的间再次扯开。
“哗啦啦……”
一面画纸被金锋撕成一大块的碎条……
一大块的一大块的画纸被金锋无情的撕掉……
一长条一长条的画纸被金锋像是撕纸钱似的撕掉,丢在地。
越撕,金锋脸的笑意越浓。
越撕,金锋的速度越快。
偌大的大厅里,只听见金锋撕画的声音哗啦啦哗啦啦的作响。
越撕,挨得最近的人脸色越不对劲。
越撕,评委席的大师们越不敢呼吸。
金锋这时候戛然而止,眼睛透闪出一抹精光,嘴角笑意更浓。
轻轻的,手蓦然,一抖!
狂风劲起处,漫天纸屑飞扬,如鹅毛大雪般洒落。
众人都被金锋这个突如其来的动作给弄得晕头转向,只见着一幅画自鹅毛大雪的纸屑轻轻飘洒下来,好似一根长长宽宽的彩虹跃然降落尘埃。
顷刻间,无数大师宗师眼前一亮,心头猛震。
彩虹坠地,铺设在长条桌,无数道晶亮的神光电射而来,直直打在长条桌之。
黄冠养罗挺几个人近水楼台先得月,最先看见这幅画。
双目视线一动,便自再也移不开来。
只见这幅画,满空白雪之下,巍峨的高山顶立,矗立在画面正,占有三分之一的画面。
那山顶天立地,壁立千仞。落雪积攒,凄冷无限。
山头灌木丛生,结成密林,状若覃菌,两侧有扈从似的高山簇拥拱卫,威赫凛凛。
大雪笼盖苍穹,树林有楼观微露,小丘与岩石间一主二仆正在匆匆赶路,在静谧空灵的山野仿佛使人听到水声和驴踢声。
细如弦丝的瀑布一泻千尺,如银河倒灌,伴着白雪飞落,溪声在山谷间回荡。
景物的描写极为雄壮逼真。
全幅山石以密如雨点的墨痕和锯齿般的岩石皴纹,刻画出山石浑厚苍劲之感。
一看这画,刘江伟不由得咝了一声,瞪大眼睛,不住的抽噎起来。
而黄冠养却是禁不住的抖动了一下,重重的打了一个寒颤,禁不住的叫了一声。
“好冷!”
这时候,一个古典艺般的俏丽女子悄然靠近金锋的身边,低头一看这画里场景,本能的缩了一下头,优雅的打了一个冷颤。
“好冷!”
说这话的是大美女主持人陈崑。
听见好冷两个字,评委席的的罗挺跟鲍国星坐不住了。
大热的天,你说好冷是几个意思!
两个人忽然间面色一动,正要起身离席,哪知道夏玉周腾的下起身一脚将椅子推开,三步并作两步下来。
到了近处一看之下,瞬间被惊艳到了。
再跟着细看,同样的缩头起来。
这当口,罗挺跟鲍国星到了跟前,瞬间长大了嘴。
迎面而来,大雪彤彤,尽改江山旧,冷彻骨髓般的寒冷自心底升腾起来。
天地一片炫白,孤山挺立,凄神寒骨的苍凉,让几个人鸡皮疙瘩都层层泛起。
简远自然,清灵如斯!
几个宗师全都给看傻了,心魄俱动,陶醉之际,忍不住脸现出一抹凄婉。
在场的都是顶级大咖级的巨擘,哪有不知道这画的珍稀。
光是看意境和笔法知道这幅画绝逼的大宗师所做无疑。
定眼看那左下款的落款,猛然间,夏玉周双瞳缩成针眼般大小,面色剧变狂变,低低头杵到画纸跟前,喃喃自语的念出来。
“戊戌辛丑甲子……”
“摩诘居士。”
夏玉周可是牛逼得不了的人物,眨眨眼,歪着头脑子一转,瞬间呆若木鸡。
全身僵硬如铁,大气都不敢出一口,呐呐叫道:“758年正月十五……”
“王维!”
“王维!!”
“啊——”
忽然间,夏玉周如梦初醒般的发出太监似的尖叫。
“王维!!!”
“王维的画!”
“这是摩诘居士王维的画!”
“我的天呐!”
夏玉周一喊出口,顷刻间在全场掀起了巨浪一般海啸,无数收藏家惊悚的大叫出声。
无数名流富豪互相看看,嘴里齐声叫道:“王维?”
“哪个王维?”
“我操!”
“是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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