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惊尘笑着说道,左手在自己的包里摸出一张纸递了过去。
张士朋接过来一看,脑子都不够用了。
这,这赫然是一张十万的支票。
不过当张士朋的目光扫到那支票下的鲜红的私人印戳和龙飞凤舞的签名后,忍不住又打了个哆嗦。
这时候,陈惊尘呵呵一笑。指指张士伟:"不好意思,拿错了。这是我们陈家给张天师的礼金。"
"手续,我刚刚给了张士伟道长。"
张士朋手里捧着那支票,手不停的颤栗,再看陈惊尘的时候,眼睛里竟然多了几分的恐惧。剩下的,全是敬畏。
"您是陈……陈老的玄孙!"
那名字一念出来,现场木雕石化的众人又复打了个寒颤。一个个的肝颤。又一个个的魂抖!
陈惊尘的曾祖父名头有多大,是个神州人都知晓。
就连老战神都是他老人家的部下!
所有人盯着帅门嫡亲玄孙陈惊尘细细打量,暗地里震怖滔滔。
"对。"
陈惊尘毫不否认客气礼貌的笑了笑,眼神望向张士伟。
张士伟哆哆嗦嗦打着摆子上前来,拿着那重逾万斤的手续令几乎都被吓得没了半点人样。
陈惊尘将手续拿过来又转到张士朋手里。看完那手续,张士朋只感觉自己的三魂七魄都飞出体外,被风吹出十万八千里。
回转头来面色死灰的张士朋凝视着自己的侄子,凝望着张家楷模骄傲的新道尊,颤声说道:"承天,他都干了什么事?"
"机密重案。无可奉告!"
陈惊尘冰冷肃重的话化作一把冰冷的长枪无情刺入张士朋的胸口,斩断张士朋最后一个念想,也杀尽了张承天最后一口气。
张士朋只感觉自己就像是被抽光了所有骨头,全身上下只剩下一堆烂肉支撑着自己的身体。
陈惊尘黑白分明的眼珠子定定看了张士朋一眼,抿嘴露出一抹淡然的说,转过头对着谢文越对视一眼。
"张天师。请吧!"
"等下!"
张承天沉声大叫,左右看了看陈惊尘和谢文越,面露狠戾:"你们凭什么抓我?"
"我犯了什么法?"
"是谁指使你们来的?"
谢文越眉头皱了皱却是没有说话。陈惊尘面色轻滞不轻不重说道:"谁指派我们来的,这个跟你没关系。"
"你犯了什么事,你自己清楚。"
"只要你是张承天,那我们就没抓错人。"
这话出来,周围人的心又狠狠跳动了一下。
"哼!"
张承天冷哼着,大声叫道:"你们这是针对我。在我龙虎山开山大典的今天,在我做道尊的今天,你们跑过来抓我……"
"分明就是有人指使!"
"你们又说不出我犯了哪条王法?这分明就是栽赃陷害!"
"我不服!"
张承天身材修长伟岸,疾言厉色叫出这番话来,顿时掀起风雷阵阵,震撼全场。
一时间,现场群qíng_sè变。龙虎山上下和正一全体面露悲愤,目光中燃起愤慨火焰。
嗯?
气场一变。被那陈惊尘敏锐的捕捉到,沉寂肃冷的俊脸微微轻变,淡淡说道:"张天师。你要你为所说的话负责任。"
"我当然要负责任。我肯定要负责任。"
张承天大声忍着锥心戳骨的剧痛,高高举起双手沉声大叫:"抓我。拿出证据来!"
"没证据就是诬陷!"
"你们想要造冤假错案。我。不。服!"
"不说清楚,我。不答应!!!"
这时候的张承天挟裹着君临天下的道尊至尊之威,发出最强硬的反抗声!
话刚落音,张士伟最先跳出来尖声大叫:"对!诬陷!"
"你们这是乱抓人!"
"放开我们掌教天师!"
张士伟一起头,一下子张家的嫡系和核心子弟们纷纷振臂高呼。一呼百应,一传十十传百,整个龙虎山上上下下群情激动,纷纷大喊大叫起来。
"放人!"
"放人!"
"放开道尊!"
"放开圣天师道尊!"
"说清楚!"
"凭什么抓人?"
"你们这是故意的。你们这是栽赃陷害!"
"诬陷!"
"诬陷!"
"诬陷!!!"
一时间,各种声音汇成惊涛骇浪。伴着正一道士们整齐划一的振臂高呼。全场上千个道士无论男女亦或是老少,个个面露悲愤,带着悲壮决然。用尽全力大吼。
这一幕出来,全场变色。
梵青竹和曾子墨相视一眼,并没有任何惊骇惊惧,反而多了一抹笑意。
而在不远处,长身起立的聂长风几个人面露愠色,当先坐了下去一言不发。
楼建荣的脸色在这时候也沉了下来。
陈惊尘和谢文越只有两个人。而他们面对的却是上千人!
只需要随便任何一个道士有任何异动,那么几百个道士一拥而上,绝对就会将这两个人撕成碎片。
群情激变,形势千钧一发危在旦夕。
谢文越和陈惊尘两个年轻人或许是第一次遇见这种情况,不由得往后退了一步。
张承天长身伫立,如绝壁华山挺立天地。丝毫不在乎两只锁着的手铐,更丝毫不在乎被手铐勒紧的剧痛,慢慢地张开双臂,仿佛成为了这世界的至尊。
"陈秘书,谢队长,我相信,你们是搞错了。"
"没有证据就抓人,这是不对的。"
"有什么事,可以好好的说。我愿意配合你们的调查。"
"来硬的,我不服。"
"我们道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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