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非确定小畜生在佛都。不然绝不能动手!"
"我怀疑小畜生用的是声东击西的诡计。极有可能是请君入瓮。"
"图片找了十几个专业人员看过。绝不是ps!收破烂的应该就在佛国。"
"我不信照片和视频。我只相信我的眼睛。不行就等到包小鸟订婚那天再动手。"
"那天也不能动手。"
"我怀疑包小七订婚也是他布下的mí_hún阵!"
"最佳行动时间是教科文组织全体会员国大会召开那天。姓金的必须到场。那才是最安全的。"
"可是这样的话怕是时间来不及。建筑公司那边已经开始进场。要是被他们先……"
"叫我们的人去闹事,阻碍建筑公司进驻,拖延时间。"
"密切关注郑家、谢家、包家、江家动向。"
"我觉得收破烂的应在没这么大的本事吧。这个宝藏是我们最先发现的。踩点勘测期间内也没有任何异常情况……"
"对哦。姐姐说得对。这是岳林霈祖宗留给我们的宝藏。一百多年来根本没人知道,除了我们。"
"涛哥。安叔,你们是不是太过小心了……"
"砰!"
距离鹭岛最近的金门岛港口,那艘名叫妈祖娘娘号的超级游轮三层船舱内,清脆的陶瓷杯破裂声响彻两百平米的豪华会议室。
瓷都高仿的青花杯在澄亮的木地板上溅得飞起。无数人噤若寒蝉般低头垂目聆听着某个人的低吼。
"哼!"
"太过小心。"
"他的厉害你们难道不知道吗?这些年被他收拾的教训还不够深刻吗?"
一个剑眉星目丰神俊朗的男子余怒未息,双手摁在桌沿边俊脸现出道道狰狞。眼睛布满红丝,气势威压锋芒威杀,还有那满空的暴虐,起来大声说道:"我就不信那收破烂的有那么厉害。能有未卜先知的本事了。"
"开什么玩笑嘛。当年我们天地红花分支数十门遍及海内寰宇。岳林霈老祖携带五百箱珍宝遁隐云顶山。"
"岳林霈老祖死后,全天下只有两个人知道这个秘密。二哥老祖一个,我们宿家就是另一个。"
"现在已经过去整整一百二十年。知晓这个秘密的人除了我们之外,其他人早就死光了。"
"袁先生,我看你是不是有些太过风声鹤唳草木皆兵了。或许,你是被那收破烂的收拾得,怕了吧。"
此话一出。数个月不曾露面的袁延涛面色一变,俊脸上铁青道道。重重一拍桌子:"你说什么?"
"我说你,一朝被蛇咬,十年怕草绳。"
独眼老人慢慢站起来,冷笑中带着不屑,慢慢的昂着头。把一颗黑得精亮的假眼球塞进自己的眼眶。左手揉了揉,嘴角冷笑又复深了三分。
"你怕他,我们可不怕他!"
"夏鼎亲王府和珅珍宝库的请君入瓮。我不信他还会用第二次。"
"就算收破烂的小杂种在云顶山布下了天罗地网,我和我的兄弟们也要跟他斗上一斗。"
"对!"
"没错。"
"跟他打一场。"
"给兄弟们报仇。"
"搞死他!"
客厅内几个中老年人纷纷起身附和。嚣张狂妄的叫喊起来。
袁延涛一张脸青中泛白。双拳青筋毕露沉声大叫:"你们敢乱来。别怪我不客气!"
"用不着你客气!"
独眼老人精亮的假眼眼瞳闪出一道光亮,径自活了一般。缓缓抬起那粗厚变异的右掌,冷冷说道:"我,要把收破烂的抓住。用他来换盛禹!"
旁边的人齐齐叫道:"对。把少爷换出来。"
"给盛禹报仇!"
"给盛家报仇!"
一帮人叫嚣个不停,根本没把袁延涛放在眼里。袁延涛恨声叫道:"宿四爷。你要去,没人拦着你。从这里坐船过去,半个小时就到鹭岛。"
"但有个条件。不要坏了我的拿宝大事!"
"也不要让司徒家族和天地红花毁在你的手上。"
宿四爷毫不惧色逼视着袁延涛冷冷叫道:"坏了二哥的事。老子拿这条命赔给他。"
袁延涛顿时气结。
这时候,袁延涛对面站起来一个人,赫然是被通缉很久的司徒家族军师吴德安。
吴德安冲着宿四爷轻轻点头和颜悦色的说道:"四爷。袁先生是族长请来的贵宾。有他坐镇加上您的非凡实力,一定会万无一失。"
"事关重大……"
宿四爷冷漠打断吴德安的话:"安叔。你也太高看他了。他一个屡次败在收破烂手下的人,没资格指挥这次行动。"
"我宿家倒斗世家出身,国内国外各种大墓没少起过。拿宝这块,我还真不服谁。"
"他要是有那么厉害。怎么会被我们宿家找到了源头?"
吴德安阖上眼皮轻声说道:"这是族长的吩咐。"
"哼!"
宿四爷冷哼出声:"就算族长来了,我还是那句话……"
忽然间。房门开启,一个威猛高大的长衫老年人拄着文明杖缓步走了进来。
见到这个老人。会议室里所有人齐齐起身。
"族长。"
"爸爸!"
宿四爷当即直着身子向老人颔首,嘴里叫着二哥。
很久都没露面的司徒家族族长司徒二爷缓缓走到宿四爷跟前。轻声说道:"我,已经把婧婧许配给了延涛。从今往后。延涛就是我的女婿。"
"他,代表我,指挥这次拿宝行动。"
统帅着全世界百万门徒,百年未曾有任何衰败的司徒家族族长一发话,气势滔滔无形,值逼迫人的胸口,重压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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