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槿言的话,让姬青仿佛从迷雾中惊醒,“没有。”
梁槿言却用双手捧住她的脸颊,不许她回避自己的目光,“别骗我了。我看得清清楚楚。”
“好的,我生气了,我今天看到你和他在海边拍戏的时候,我就很生气。”好像密封的瓶子漏了一条缝隙,不再严严实实,里面的东西就都跑了出来,姬青变得不像她了,像有一个外人,把她心里想的念了出来。
梁槿言欣喜若狂,她如获至宝似地把整个人都挂到了姬青的身上,简直像一个小孩子。
她细碎的吻落在姬青的脸颊上脖子上,“我还想听,你是怎么想,你想做什么,你很少跟我说实话,你就像是一只嘴硬的鸭子,嘴巴闭地那么紧,每回都要我用舌头把你撬开来。”
两人的气息在交融,乱窜。温柔的,缠绵的、放肆而不讲理的,梁槿言用她的舌头撬开姬青那顽固的舌,找到里面柔软的舌头,坚硬的贝壳里一定会有柔软到不可思议的内心,就好像是姬青这样。梁槿言用力吸吮着她的柔软,舌尖交缠时,直至最深处,好像要夺取她所有蜜液似的。
姬青被她弄地呼吸开始急促,扶住她的臀部,让两人缠地像两条常青藤。
梁槿言结束了这个近乎窒息的吻,舌尖开始品尝姬青的脸颊和耳垂,在她耳朵中调皮地转动,听到姬青发出颤抖的深呼吸,随后带着炙热的想念转回到她的唇上。
轻柔的吻,漫长地,彼此协作,像一场轻歌曼舞,是要等到天荒地老的。
那人的念头没那么容易断,尽管梁槿言是巧妙地回避了,但是梁槿言碍于其他原因没断然拒绝,就留下了暧昧的空间。
这事情,梁槿言知道,姬青也知道,姬青原本以为小任是被隐瞒着的,很快,她就不那么想了,小任再次来探班,四人短暂小聚了一会儿,气氛还算融洽,姬青注意到小任看她男朋友的眼神,总之是带着无奈的,女人的心思比发丝还细,小任又不是瞎子,她看到了,只是不说出来而已。
她们又何尝不是,心思都藏起来,不是演戏的时候都在演戏,演的不是自己喜欢的角色。
在飞机上,姬青还在回想那一幕,四个人坐在一起,笑着,说着,各怀鬼胎。
疲倦感与日俱增,她想是自己年纪越来越大的缘故,所以变得爱多想,以前她从不思考这些,她只在乎工作,今天有今天的事情,做完了还有明天等着她起来继续去过,现在她开始想七想八的,想人的虚伪,想这个圈子的混乱。
姬青心里有一个念头,这个念头越来越明显,“我们该不该放下现在的这些,换一种生活方式?”
梁槿言却转过头,惊讶地看着她。
姬青以为她要反对自己,没想到梁槿言却高兴地说:“你说的,就是我刚才在想事情。”
“你在想什么?”
“我在想,我演了这么多部戏,已经没有了上升的余地,而且现在存了不少钱,要不然我们去做点有意思的事情,像旅游啊,像未央跟她孩子一样满世界跑?我们也可以去领养一个孩子,组成一个大家庭。”梁槿言越说越激动,差点被别人听到,姬青忙用手捂住梁槿言的嘴巴,说:“你想被别人知道吗?”
梁槿言开心地笑着,“你说怎么样?”
“你不会照顾孩子,我也不想要孩子,我们可以不要小孩,但是其他的可以考虑。”姬青的意思并不是反驳,而是修正,说明她已经参与到梁槿言的幻想中。
“终于,可以度蜜月了。”原来她没有自己想的那么舍不得那些名利,梁槿言开始想以后的事情。她发现自己对未来的计划的确是贫乏的可以,这种贫乏并非是说她没有打算,而是她的打算只围绕着她的事业来,几乎不考虑其他的,她该想想怎么跟姬青走下去,毕竟等一起变成老太太还有一段漫长的路要走。
作者有话要说:不通就一定会痛,同理可以用在大姨妈上。
我本来打算早点睡的,十点开始更新,想十一点睡应该可以了,结果三个小时过去了,字字都是血。
今晚是没机会更新养狐了,明天见。
36、旧爱新欢 ...
37.
易庭雨的新唱片也走了暧昧暗黑路线,封面上是一片澄清的湖水,她沉在水里,像朵花,身体如墨点晕开,有种叫人窒息的绝望,而带着这种情绪去看她就会注意到她的美,安静的,决绝的。
这一切都是她的注意,她要拍这样的照片,要唱她想要唱的歌,音乐电台的dj说这个女娃疯了,她是索x_i,ng破罐子破摔,把自己彻底地放手丢下去,她是粉身碎骨还是立地成佛都是未知数,是看运气,看时事,看这个社会的接受度。
她留着很干净的短发,握着老话筒唱歌,看起来很整齐,也很潇洒,最主要的是,她看起来很帅气。她以前在这里唱歌,是拿钱来唱的,要唱好几个小时,往往没休息的时间,一首接一首,一首歌的价格也就是买得起一碗热气腾腾的牛肚。现在她不一样了,她是来这里做宣传,她只要唱三首歌,而且只能唱三首,多了老板就要给钱。
她很随x_i,ng地唱着,偶尔跑个神,朝下面招招手,交流沟通,把气氛炒热。
今夜那么美好,她舍不得让今夜过去,她要记得这里每一个角落里每一个人的反应,以取代记忆里的从前。
在人群中,有人没看她。在这么多人里,易庭雨硬是找到了不看她的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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