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最爱你了。”梁槿言为偷来的三分钟不惜送上甜言蜜语,她闭目休息,姬青则要起床收拾东西,三分钟过去,梁槿言还是一动不动,姬青看着她叹气,从她口袋里找出房卡,上楼去她房间里把要带的东西全部带回来,说是给梁槿言三分钟,实际上姬青又为她节省了一刻钟,等梁槿言稍微恢复了一点j-i,ng神,换上衣服就可以出发。
姬青出门前检查了一下她和梁槿言的东西是否都齐全了,等确认无误后才把门关上。
外面阳光灿烂,叫一夜没睡的梁槿言眼睛发疼,梁槿言带上墨镜,跟在姬青的身边,接过她手里的包,背在自己的身上,这一下,她才知道姬青的包有多重,重地让她怀疑里面一定是装满了石头。放开一看,里面各种东西应有尽有,而全部都是为她准备的。
梁槿言情不自禁地挽起姬青的手,在随时都会被人看到的光天化日之下,她还不满足,与她十指相扣,姬青试图挣脱,梁槿言用尽力气哪怕是弄疼了姬青没让她逃走。
“你做什么?”
“小女生之间手拉手是很正常的事情。”
问题是那两人已经不是穿着校服的小女生,两个老女人手拉手还十指相扣堪称r_ou_麻,梁槿言才不管,她越发喜欢粘着姬青,最好别人说她们情同姐妹情同爱侣。
她发誓,下次要在所有人面前给姬青一个吻。当然,姬青一定不会认可,甚至为生气,她可以偷偷来,不会给姬青拒绝的机会。
作者有话要说:我最近自虐倾向越来越严重了。。。。。。【我是开玩笑的。。。
不久前,大约是三四天前,我接受按摩师的建议,然后做了拍痧---那跟刮痧和拔罐差不多,区别是那是用手掌拍出来,痛苦程度远超过前面两种,但是效果会更好,是一种破坏式的治疗,原理应该和放血差不多,先破坏,后重建。那个痛苦啊,我被人压着,一只手放在按摩师的膝盖上,然后按摩师用手掌猛打我的手臂内侧,顿时,我在床上跳了一下,眼泪哗哗流下来,两边各有很多下,多少下我忘记了,我根本没心思去数清楚,只知道哭。
开始是红的,肿的,越来越肿,长袖都没办法套进去,慢慢的,出现紫色的斑点,从边缘开始,今天布满了整块区域,都是紫色,其他颜色在淡化,很快就会消失。
有不少关注我微薄的人被我恶心到了。。。。【扭头,人家居然很自豪。。我真是变态。。。抖m啊!
过段时间,我还要去做更恐怖的事情,我就不想这里说了,到时候我会告诉大家的,这段时间,我懒了,如一滩烂泥,不用你们唾弃我, 我唾弃我自己。
34、羞耻 ...
35.
“你醒了?”当颜暮生穿着睡衣带着几分稀松的睡意走进她的浴室时,就得到一声招呼。
凌晨从外面回来的安惠在卸妆刷牙准备睡觉,安惠的作息时间和颜暮生错开,她和颜暮生都习惯了这样的生活,所以她没有打扰熟睡中的人,踢掉高跟鞋,脱□上堪称累赘的衣服,绕进浴室里做睡前准备。
本以为要过几天才能见到安惠,没料到她提早回来了,颜暮生的睡意散去。
眼前的美景在刺激着她。近初秋,安惠仅仅穿着一条黑色的蕾丝小内裤,极低腰的,饱满的投影落在锁骨上,她赤脚踩在浴室的马赛克瓷砖上,一只脚踩在另外一只脚半个脚面上,可能是因为怕冷,也有可能是习惯。那是不羁的x_i,ng感,带着那么一点粗糙,只因为站在那里的是一个身材极好的人,让画面变成了美景。
安惠弯下腰把口中牙膏的泡沫吐掉。用小指指尖撩起滑落到脸颊一侧的发丝夹到脑后。
虽然与安惠生活多年,颜暮生还是不自然地把目光挪开,眼角撇到的是安惠那黑色蕾丝包裹不住的浑圆曲线。
安惠咬着牙刷,回头,含糊地问:“你有事情?”
“有点事情。”颜暮生的语气中不知不觉多了一种叫尴尬的东西,一般人应该都会在早上到卫生间做件事情,只是安惠在这里,她要绕过安惠才能到达目的地。
人有羞耻心那东西,也正是这东西横在颜暮生面前,若说她能坦然点走过去她也不比举步维艰。
颜暮生只得站在浴室门口,如同公交车上唯一站着的人,耐心且迫切地盼着她面前位置上的乘客离开,长路漫漫,一路颠簸,她看着那人,再看着,甚少有机会这样专注地看着,心里有祈祷,却不见得会实现,那只是概率,是数字游戏。
安惠从镜子里看到了她复杂的表情,颜暮生便把头低下去,像一个闹别扭的人。
本可以马上结束的事情,她偏放缓了做。
“你要上厕所吗?”
“嗯。”颜暮生低声回她。
“做你的事情好了,我过会儿才会好。”安惠忍着笑才能像平常一样说话,她再补充一句:“你还把我当陌生人?”
是啊,两人在一起这么久了,应该说距离已经消除,隔阂荡然无存,距离产生的美也被击碎,羞耻心更应该被磨得圆溜溜的。
颜暮生认为安惠是故意这样说这样做,故意站在那里不肯走的。
她也没法子,她自己要这套房子的时候就没有想过有这种可能。
她头脑发热,自安惠身后走过,然后褪下裤子,在马桶上坐下,安惠的视线毫不掩饰地越过界限飘来,颜暮生用双手捂住眼睛,说:“麻烦你出去。”
安惠不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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