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种马无可奈何只能负气离去,毕竟秦一笑一介孩童,再大的事也不过挨两个板子,被自己冷落,远离皇位,可面前的这个‘儿子’根本不吃这套,甚至眼里没有自己这个父皇。
“九殿下!九殿下!”太子妃身侧服侍的侍女匆匆跑来,脸上满是焦急之色。
“溪云姐,又是他来了?”秦一笑停下手中舞枪。
溪云缓了口气,恭敬道:“回九殿下,是陛下来了,柳姑姑让奴婢来禀告殿下。”
溪云是陪着唐婉仪长大的侍女,与唐婉仪感情不浅,甚是忠心,唐婉仪和秦瀚琴瑟和鸣恩爱如初,她自是开心。可是,谁想竟招来了个无视人伦,窥视儿媳美色的昏君,如今太子又不在宫中,好在还有个年少老成的九皇子做帮衬。
“这个老淫棍还真是不吃到嘴里不罢休。”秦一笑讽刺地笑了笑,“溪云姐姐,待会儿多带些人追我后头,动静闹得越大越好。”
说罢,秦一笑拔出搁在一旁的剑,在脖子上轻轻抹了一下,殷红的血迹顺着浅细的伤口滑落。
“九殿下!”溪云惊讶地瞪着眼。
“不用担心,只是划破皮而已。”秦一笑冲溪云咧咧嘴,随即丢下剑哭喊着朝太子妃寝殿跑去,“皇嫂!皇嫂!出血了!出血了!一笑好疼……”
溪云怔怔看着秦一笑消失在自己眼前,缓缓低下头,掉在地上的剑上还染着些许红迹,却像火一样燃烧在她的眼里,灼得她的眼有些酸痛。
溪云咬咬牙,跺了一脚,忙追上去。
太子妃寝殿内,老种马坐在一张案桌后,面前挡着一张上等丝质屏风,上面绣着几朵青莲,目光透过丝质屏风,再穿过纱帐,后边是一个女人,女人柔弱拂柳,指骨分明的双手紧紧抓着床单,许是用力过度,双手显得过分苍白。
老种马呷了口水,色眯眯的看着双重隔帐后的女人,口中故作惋惜道:“听闻儿媳你思念成疾,父皇甚是心痛,今日特来安慰一番,儿媳怎的不出来见父皇一面。”
屏风后随即传来一声气力虚弱的女声,“父皇百忙之中抽空来探,儿媳甚为感激,但儿媳病气环身,唯恐将其传染父皇以耽误朝政,是以请恕不能亲迎。”
“哈哈哈——朕乃上天之子,老天眷佑,岂会怕这小小病气。”老种马大笑着豁然起身,“儿媳你如此娇弱,叫父皇怎的忍心视而不见,不如就让父皇将老天的眷佑渡一丝与你如何?”
屏风后,女人倒吸了口冷气,面色苍白的看着老种马淫.笑着走来却不得反抗,寝殿内服侍的宫人都已被他退下,寝殿外的守卫更是这个不知人伦的老淫.棍的心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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