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院的细菌病毒实在太多,许脉出于职业病,不洗干净就绝不会沾床。闵玥的洁癖倒不严重,但心里也明白,做这种事一定要注意卫生。
脸红地点了点头,闵玥说:“师父稍等一下,我很快就好。”
闵玥回卧室拿换洗衣物,许脉后脚跟进去,见她快速把什么藏到背后,心里了然一笑,没戳穿。
身上的这套睡衣沾了闵玥的薄外套,按许脉的高标准,卫生不达标,被换下来扔进了洗衣机,并且倒了两瓶盖消毒水。
五月初,刚过立夏,还没彻底热起来,早晚气温有些凉。
许脉换上冰丝吊带睡裙,外袍松松地披着,没系带子。走去厨房,以进手术间前刷手的认真劲,仔仔细细地洗净双手。
举在胸前回到卧室,为了避免二次污染,什么都不做,只倚在床头,静静地等。
二十多分钟后,卧室门被悄悄推开,闵玥探脑袋进来,跟她的视线撞上,腾地羞红脸。
将门反锁,闵玥紧张地吞吞口水,双手交握放在心口,飞快地望了许脉一眼,又嗖地移开,敛下视线盯着脚尖,小碎步慢慢挪到床边。
在她走过来的过程中,许脉已从头到脚将她打量个遍,终于看清那件,她说了好几次要穿给自己看的睡衣。
那是一件深v吊带裙,领口低到胸口,要不是被她用手挡着,必然会露出一大片春光。
裙摆很短,刚遮住大腿根,露出的双腿修长,线条均匀柔美。
闵玥全身大片肌肤露在空气中,衬着笔直的锁骨和圆润的膝盖,更显得冰肌玉骨,亭亭玉立。
许脉安静地看着她,没动。闵玥咬住下唇,默然片刻,突然大胆地翻身上床,跪着跨坐在许脉腿上。
呼吸猛地一滞,许脉直起上半身,伸手握住她纤细的腰肢,将她拉长自己。掌心贴着背后裸露的肌肤,由下而上轻轻抚摸,触感细腻柔滑,如牛奶布丁。
闵玥被摸得微喘起来,羞得连脖子都是红的,指腹搭在许脉手臂上,欲拒还迎,没什么力气地推她。
吊带睡衣里面还穿了件蕾丝内衣,极薄,且透明,隔着层影影绰绰的纱,半遮半掩住内里美好的弧度,惹得人心痒。
许脉手指上移,灵活地解开背后的暗扣,咬住她小巧的耳垂,压低嗓音:“不用在里面穿内衣……都会被脱掉。”
不论穿了多少件,都会被我一层一层地剥开,露出躺在花心里,光裸皎洁的你。
闵玥羞耻地蜷起脚趾头,薄薄的眼皮染上血色,低着头,微不可闻地说:“师父坏……”
羞怯的抗议刚出口,就被许脉吞进肚子里,她用力地吻着闵玥的唇,缓缓侧身,将她压进被窝里。
心跳特别快,似乎有一百只鸟同时扇动翅膀,咚咚咚咚,几乎要飞出心窝。
许脉抓起她的手,放在自己肩上:“帮我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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