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高卓扬得意的笑声中,刘梦恬只能一动不动地听任麻醉剂注入自己颤抖着的身体。麻醉剂很快就起作用了,刘梦恬只觉得全身渐渐松弛,意识也渐渐迷糊起来。刘梦恬慢慢地忘记了身体被凌虐留下的疼痛,全身沾满的黏糊感,嘴里令人恶心的腥臭味,沦为奴的屈辱…一阵阵倦意袭来,刘梦恬渐渐失去了意识,沉沉睡去。这是刘梦恬落入魔窟以来第一次平静地进入梦乡,饱经摧残的刘梦恬终于可以沉浸在久违的安眠中得到稍许休憩…
不知过了多久,刘梦恬被一阵奇怪的香味从梦中唤醒,她慢慢地睁开眼,发现自己正跪伏在一间陌生牢房的地板上,而她刚一抬起头,就看到一些凶神恶煞的陌生男人正笑着贪婪地打量着她赤裸的惹火胴体。想起高卓扬在给她注麻醉剂以前和她说过,要把她送到台湾当妓女,刘梦恬恐惧地意识到自己已经被高卓扬送到了台湾。置身于昏暗可怕的牢房,看着眼前那些凶恶的台湾毒枭,刘梦恬不由得害怕地全身颤抖起来。
虽然那些台湾毒枭已经不知道玩弄过多少各具特色的美女,但是当他们看到赤身luǒ_tǐ的刘梦恬,还是眼前一亮。首先吸引住男人们目光的当然是刘梦恬前那对丰满得令人窒息的挺拔美,看着她诱人的硕大酥和娇小可爱的身材,那些男人几乎不能相信如此纤细的腰肢竟然可以支撑起如此一对巨。刘梦恬的娃娃脸让她看上去仍然象是未经人事的chù_nǚ般天真无邪,而她感惹火的胴体经过不知多少男人的滋润,却隐隐透出一种靡的吸引力。
虽然那些香港毒枭在把刘梦恬送到台湾之前,已经清洗过她的身体,刘梦恬无时无刻不沾满的身体上现在连一滴都没有,但是刘梦恬红肿的白虎户,满是瘀青和牙印的双,以及她全身上下留下的无数凌虐痕迹还是无声地表明了她曾经遭受的辱和蹂躏,尤其是刘梦恬翘臀上的那个醒目的「骚」字烙印更是提醒着那些男人们,这个美女是男人们的奴,玩物和发泄工具。欣赏着眼前这个兼具清纯和荡气息,对男人充满诱惑的美女,那些台湾毒枭们更加忍不住要在刘梦恬感的身体上肆意发泄。
在刘梦恬甜美婉转的阵阵呻吟中,那些台湾毒枭轮流享用了她迷人的胴体和她热情的主动迎合。刘梦恬荡地扭摆着她纤细柔软的腰肢,顺从地用她的道,gāng_mén,沟和唇舌紧紧地包裹着和tiǎn_shǔn着那些男人的,曲意逢迎着那些男人的抽。当那些台湾毒枭发现刘梦纯的道和gāng_mén虽然已经被无数次辱,却依然如chù_nǚ般紧窄时,笑着说刘梦恬这样的特殊体质本就是婊子命,生来就注定要做妓女,被男人千人骑万人的,而刘梦恬却只能一边咽下辛酸的泪水,一边强作欢颜,继续迎合着那些男人。
刘梦恬的娇媚呻吟和主动迎合让那些台湾男人颇为享受,而刘梦恬堪称完美的柔软唇舌和她熟练的kǒu_jiāo技术更是令那些男人们销魂。那些台湾毒枭们争先恐后地把进刘梦恬的嘴里,让刘梦恬温热柔软的双唇包裹着他们的轻轻地吮吸,而刘梦恬湿润灵活的香舌也不停地舔舐和缠绕着他们的头和,刘梦恬的舌尖还不时地刺激着那些男人最敏感的头顶端,让那些男人很快就忍不住,畅快地吼叫着把喷在她的嘴里。等到那些男人都在刘梦恬身上尽情泄欲以后,每个男人都至少已经在刘梦恬迷人的kǒu_jiāo中喷过一次。
「好个水姑娘…骚奴,这个名字不错…」
那些台湾毒枭彻底泄欲以后,其中一个还意犹未尽地把刘梦恬抱在怀里,一边揉搓着她已经为不知多少男人交过,沾满的丰满房,一边笑着对正被迫用手握着他多次后疲软的上下套弄着的刘梦恬说,「听香港朋友说…你以前是香港女警…好像还有个当警察的男朋友…你觉得到底是做女警…被你男朋友一个人开心…还是做奴…被那么多男人一起开心呢…」
而刘梦恬只能忍着屈辱的眼泪心中的阵阵酸楚,违心地回答,「骚奴…骚奴喜欢做奴…」
享受了刘梦恬的感胴体和她顺从的迎合以后,那些台湾毒枭甚至有些舍不得让这个听话的美女奴去做妓女,为别的男人泄欲了。那些男人把刘梦恬和其他供他们玩弄泄欲的女孩们一起关押在他们老巢地下的牢房中,供那些男人随意蹂躏。在那些男人的命令下刘梦恬每天都不得不把她感迷人的胴体摆成各种荡诱人的姿势,主动迎合着那些男人的抽,让那些男人在享受和快感中满足地把喷进刘梦恬的身体。刘梦恬每天都要婉转呻吟着主动迎合几十个男人在她身体上发泄,甚至被那些男人玩弄和蹂躏得多次高潮。
那些毒枭们很快就发现了刘梦恬紧窄无比的道和gāng_mén使进她子和直肠里的只能非常缓慢地渗出来,所以她的子和直肠经常会被灌满。于是他们就命令刘梦恬在每一次子或直肠灌满的时候,都要跪在地上,一边为男人kǒu_jiāo或者交,一边自己按压小腹,挤出身体里的。而那些变态的毒枭们从此也就特别喜欢用灌满刘梦恬的子或者直肠,然后看着刘梦恬跪在地上,在男人们的笑声和羞辱声中,一边流着眼泪为男人kǒu_jiāo或者交,一边痛苦地按压着自己的小腹,把白浊的从自己的身体里挤出来。
有时那些男人还会把刘梦恬送到一座被他们称作「玩具屋」的别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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