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刀子站在桥上,他有的是特权。
穿着一身黑色的风衣,江风吹得风衣鼓动,他低头看着不断翻滚着的江水,水面还漂浮着一些黑乎乎看不出原貌的杂物,岸边一个年轻的男人正指挥着人们沿江打捞着。
纪刀子收回视线,充满遗憾地叹了口气,做这事的是常家余孽,但没有上头的意见又如何做得成呢?
要怪就怪,风华这块肉太大了,谁都想啃一口,偏偏宋珲站在那,他乐意哄着谁,谁才有机会,谁能容他呢?
他走到警戒线处,便看到一个女人坐在地上,哭得撕心裂肺。
“丁小姐?”纪刀子让人把丁香放进来,“进去吧,毕竟也算家属。”
丁香从地上爬起来,苍白着脸冲到里面,宋珲死了,宋珲怎么能死了呢为什么单单就是宋珲死了呢。
为什么?
为什么要管那两个惹麻烦的女人呢?
宋珲明明不该这样的,明明不该有这样的结局的。
全是她们的错,她们为什么不去死?
***
程熊蔺受的伤轻,一醒过来就直接从病床上滚下床,冲到常鸢的病床前。
常鸢伤口多,流血也多,闭着眼睛睡着了,乖乖巧巧的。
程熊蔺就守在旁边,等常鸢醒了,就能第一眼看到她。
不是别人,是她。
她是一切,是所有的所有,是优先于任何的唯一。
常鸢只能看她。
可常鸢一直没醒,一直睡着,像是不想醒一样。
“医生,她为什么还不醒?”这已经是程熊蔺今天第三次问医生这个问题了。
“撞到头了,头部的伤比较复杂,说qu]一]一]零]八]一七]九]五]一不准,再等等吧。”每一次每一次都是这么说,到底要等多久呢?
程熊蔺无力地垂头,守在常鸢的病床前,连她的手不敢攥,生怕错过了常鸢手指的任何一次颤动。
电视里都是这么演的,手指动了,人就要醒了。
程熊蔺不管它科不科学,反正她相信。
一定会是这样的。
盯着手指,程熊蔺总是出现幻觉,好像颤动了一下,便急匆匆把医生护士叫来,最后发现并不有醒来的征兆。
毕竟是花了钱的,医生护士倒是耐着性子一遍一遍陪着程熊蔺大惊小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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