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要不咱们以后就论口吃饭,别论顿了。一口饭就是一顿,也就剩五天半的时间,熬一熬也就过去了,将就一下呗,就当是一朝回到解放前。”
一朝回到哪儿其实都是无所谓的,关键有两个。一个关键是和谁在一起,还有一个关键是生活品质的高低。
他们两人要真是穿回到了解放前,那也得是穿着中山装和旗袍,变成“长工”那绝对不行。要实在不行,最多他变成“长工”。
怎么挣钱,摄制组提出了三个方案。
方案一,摆摊体验生活。至于摆什么摊,可以借鉴以往的真人秀节目,什么都能卖,可以卖商品,也可以卖艺,除了不“卖身”。
方案二,完成摄制组给的终极任务,来抵债和挣取生活费。
方案三,上街乞讨。
傅晚丝一听完,就笑了。
第一个方案,坑爹。
第二个方案,坑爹,too。
第三个方案,坑爹,两too。
编导云蕾说:“谦哥,傅导,你们合计合计。”
傅晚丝:“那你先……出去出去。”
这就把云蕾赶出了房车。
实在是受不了她一面说话,一面紧盯着白玉谦的花痴表情。
也实在是受不了她每一次征询他们的意见时,对着白玉谦笑过之后,转而对着自己就换上那张严肃的面孔。
异性相吸、同性相斥的道理傅晚丝自然是懂得,尤其白玉谦还是一个如此优秀的异性,她每天和他形影不离,不说远了,就跟着他们的三个女性工作人员,不知道暗地里冲她磨了多少回牙。
其实云蕾的态度她也能理解,就是管不住自己偶尔想和云蕾较一较真儿。
可是云蕾一走,傅晚丝就不自然了。
这事儿说起来吧,应该算是她惹出来的。
傅晚丝很感谢白玉谦买下了那幅画,真的很感谢他。
傅晚丝无法确定那幅画里的人究竟是不是方荷,但是看见那幅画的一瞬间就想到了她。
她想如果自己得不到它,应该是会抱憾终身的。
关上车门之后,傅晚丝没有走回白玉谦的身旁,而是又立在了那幅画前。
因为房车的空间有限,画并非是展开的,它被卷成了一个轴静静地呆在角落。
冥冥之中,总有一样东西不经意间就让人打开了记忆的闸门。
而闸门里的东西,有些可能是她想想起来却怎么也想不起来的,也有些可能是她想要刻意忘记的。
她和老傅谁也不会主动提起方荷,但每一年方荷的忌日,他们俩个谁都不会忘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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