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非迟决定放大招,这次换了个小男孩的声音,“a和b可以相互转化,b在沸水中可以生成c,c在空气中氧化成d,d有臭鸡蛋气味,请问a,b,c,d各是什么?”
琴酒没急着回答了,垂眸思索。
化学题吗……
伏特加很干脆地拒绝回答,“化学题就算了吧!”
“不是化学题,”池非迟换了个老太太慈祥的声音,“a是鸡,b是鸡蛋,c是熟鸡蛋,d是臭鸡蛋。”
伏特加:“……”
琴酒:“……”
鸡和鸡蛋互相转化,鸡蛋在沸水中可以生成熟鸡蛋,熟鸡蛋放在空气里久了会变成臭鸡蛋,臭鸡蛋有臭鸡蛋气味……没毛病!
一时间,琴酒心里突然也有句话不知当讲不当讲。
“那么,最后一个问题……”池非迟换回嘶哑男声,拿起手机,让伏特加看到资料里卡瑟琳—道威斯的照片,盯着伏特加问道,“一张x0.5c的薄盘,卡瑟琳—道威斯最有可能把它藏在哪儿?”
伏特加对上池非迟的目光,怔了一下。
如果说,之前是打发时间,那么现在拉克很认真。
不过,这是不是太认真了一点?
目光认真到带着冷冽的攻击性,就像如果他答不出来,下一秒拉克就会动枪弄死他一样……
琴酒坐在车后座,盯着两人的目光也渐渐沉凝,手已经悄无声息地伸到风衣口袋里,摸到手枪,顿了一下,又换成电击器。
换了其他人,谁敢先动手他开枪打谁,不过拉克不行……
要是拉克突然脑抽了对伏特加动手,他只要及时把拉克放倒就行。
伏特加顶着前后两道森冷的目光,僵在原地。
为什么两个人都杀气腾腾的?
不就是答题吗?他答,他答还不行吗!
池非迟也发现气氛有点不对劲,收回视线,平静道,“抱歉,刚才有个发现,有些激动了。”
伏特加:“……”
再说‘激动’这个字眼之前,能不能先让你的扑克脸露出一点点激动的神情来?
琴酒依旧没放松警惕,不过面上不显,平静重复,“发现?”
“只是一个猜想,”池非迟语气也没什么波动,“卡瑟琳—道威斯是平胸。”
琴酒皱了一下眉,立刻拿出手机,低头查着卡瑟琳—道威斯的资料。
伏特加:“……”
什么情况?
什么发现、猜想、平胸的?
突然怀疑自己和这两人不是一个物种,说话他都听不懂的……
“人来了。”池非迟听到远处接近的车声,看向路尽头。
伏特加也收回心神,算了,不多想,他只管做就行了。
一辆深蓝色跑车开过来,在旁边刹停。
副驾驶座的中年男人一脸络腮胡,五官深邃,在车停下后惊呼一声,低声用英语嘀咕着,似乎不明白女人为什么停下车。
女人侧开头,目光闪烁,“亲爱的伯特,他们威胁我带你过来,我没办法。”
“所以你就出卖我了?”伯特愤怒道,“你这个……”
呯!
一颗子弹打碎挡风玻璃,飞到车子后面。
女人惊叫一声,缩在车里不敢动了。
伏特加用枪指着男人,“好了,要吵架等会儿再吵,先把我们的事谈完!”
池非迟靠在车旁看热闹,嘶声提醒道,“伏特加,别留子弹在车里。”
“明白!”伏特加冷笑一声,对两人道,“那么麻烦两位下车谈吧!”
“好吧!”男人努力保持神色平静,打开车门下车,“你们想要什么?钱?还是……”
嗖——
一道黑影飞过去,带起一片血花。
男人痛呼一声,弯腰捂着手腕受伤处的上方,在流血的伤口上,一张黑牌赫然卡在肉里。
同时,男人手里的枪也啪嗒掉地,女人又尖叫了起来。
“好好谈,”池非迟神色平静,像是刚才飞牌的不是他一样,嘶哑声音像砂纸擦过锈铁,“我不想伤人。”
铁牌有时候比枪方便,特别是在一个会藏牌的魔术师手上。
在别人拿枪准备瞄准的时候,牌可能已经飞出去了,而且还没有火光和硝烟反应,就连声响也比枪小得多。
当然,铁牌也有缺点,牌的速度绝对没有子弹快,一人拿枪对准,一人飞牌,死的还是玩飞牌的人。
而且,铁牌薄、切入速度快,哪怕切进喉咙里,人也不会立刻死亡,切入其他地方效果就更差了。
就像这个男人的手腕,看似飙出鲜血,但只要不拔出牌,手腕上的伤出血并不算多,哪怕伤到动脉,及时去医院还能接。
所以,池非迟在‘raki’和‘乌鸦’图案的两张牌上淬毒了,虽然这一次没用上……
所以,池非迟上前,把切进男人手腕上的牌取了下来,顺便把男人带来的枪踢到一边……
男人本来还在原地跳脚,看着手腕飙出血,又惊呼一声,连忙脱下衬衣裹住伤口。
然后,磨磨蹭蹭下车的女人又尖叫了。
池非迟有点烦了,叫来叫去有意思吗?
他特地选了这么个僻静地方,叫破喉咙也不会有……
不,这flag不能立,以免真的蹦出个人来。
伏特加也听烦了,对着天空开了一枪,让两人暂时安静下来,“别忙着叫!伯特先生,我们只想问你几个问题,卡瑟琳—道威斯手上有一张很重要的md,你知不知道在哪儿?”
伯特一脸惊慌地看着包在手腕上、被血渗透的衬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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