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动的只有双腿,只好踢他,蒋正楠从她胸前抬头,又吮住了她敏感的耳垂:“这么大动作,你想把其他人都引来吗?我倒是不介意,那样更刺激……”
他向来手段百出,此刻又是刻意为之,她哪里是他的对手。许连臻极力抗拒着情动,可她越是抗拒,蒋正楠倒似越有兴致,百般逗弄……终是抵不住,“啊”一声嘤咛了出来,整个人软下来,咬着下唇不断喘气。
蒋正楠冷冷地勾勒嘴角:“怎么样?尝到味道了?”他放纵自己冲撞了进去……许连臻“呜”的一声,眼前顿时视线模糊。耳边传来蒋正楠低低一笑,沙哑性感:“男人不都一样吗?”
他的衬衫上整齐的一排扣子,每一次撞击都烙在她裸露无助的肌肤上摩擦得生疼。他也不知怎么了,疯了一般,这样那样,总是不肯停。
蒋正楠最后是接了一个电话才放过她的,那个时候她在他身下,清清楚楚地听到是钱小姐嗲嗲的声音:“楠,在哪儿呢?”蒋正楠的语气别样温柔:“嗯,宝贝,有点儿小事,马上处理好了。我这就过去陪你。”
黑暗中,有冰凉的液体无声无息地滑过眼角。
她总是不明白,他有那么多的女人,有钱小姐,为什么还是不肯放过她呢?
自从搬出去后,许连臻现在习惯了下班后,去公寓附近的传统市场,买了青菜、土豆、牛肉、莲藕、排骨,做一顿简单饭菜。第二天呢,也好带饭去公司的微波沪里热一下。她买的时候还特地多买一些。自从宣晓意前几日尝过她的菜后,每天过来蹭菜。于是,她就在准备自己一份的同时,也顺带帮她准备一份。
提了购物袋,沿着马路漫步回家。这样的方式,不由得令她想起在大雁的日子。小皮皮的身体日渐康复,现在每次与娇姐通电话的时候,娇姐声音里头都是满满的笑意,令她心生欢喜。就因为这么一点喜悦,让她觉得这一切都是值得的。
打开门的时候,许连臻忽然怔住了。玄关处有一双黑色男士皮鞋,是他穿惯的牌子。
此时正是傍晚时分,夕阳的光辉洒过来,从阳台铺进客厅里,延展开来,是一幅十分温柔的景象。
许连臻站在客厅,看到了蒋正楠。他背对着她,在客厅的阳台上远眺风景,自从聂重之生日宴会后,他就直接出差,一直没有再见过他。
她关门的声音并不轻,可是蒋正楠背对着她,一直没有回头。
许连臻回了主卧,在里头待了许久,也不知道他走了没有。最后换了宽松款的长t恤和打底裤进了厨房,围上围裙,开始了自己的忙碌。
这里是他的地方,他愿意来,愿意走。她除了接受,无能为力。
一个人在厨房里,炖了莲藕排骨汤,煮了咖喱土豆牛肉,又炒了一个青菜。这么一忙碌,转眼就过了两个小时。
心想着他总应该走了吧。可出了餐厅,赫然便见到蒋正楠靠在客厅的沙发上阂眼轻睡。手边搁着电视机遥控器,电视里正播放着她平日从不看的财经台。
许连臻静静地伫立在沙发畔。蒋正楠一直维持着方才的姿势,看样子是真睡着了。她的眸光复杂地停在了他的左脸上,原先的疤痕已经淡得瞧不出什么痕迹了。现代的医学技术完美复原了他的英俊。
可是她心头却茫然空落。她的指尖依旧清晰地记得那些疤痕凹凸的真实触感。
许连臻也不知自己这一怔是多久,回过神来,进了厨房。
汤锅依旧滚烫,她感觉到了指尖传来的温度……她心里奇怪地有种想落泪的感觉。
许连臻坐下来才吃了两口饭,便听见自己手机的音乐响了起来。她绕过客厅,在玄关处的包包里找出手机,一看来电显示,是宣晓意的号码。
一接通,宣晓意就嚷嚷道:“连臻,我被人放鸽子了。在xx路的水煮鱼,你要不要过来?”
许连臻道:“我已经吃了,就不过去了。”宣晓意长叹了一声:“唉,一大锅呢。我虽然是个吃货,可也吃不完。而且又是鱼,打包了明天也不好吃。”一口气说了一大堆,然后问道:“明天你带什么好吃的?”
许连臻微笑:“咖喱土豆牛肉,青菜。”宣晓意满意地道:“我最喜欢你煮的咖喱牛肉了。微波沪里一转,满屋子的咖喱香味,馋死办公室一大群人。我要多多牛肉,少少土豆……”
挂了电话,许连臻准备继续她未完的晚餐。可是一进餐厅就愕然了,某人已经大模大样地占据餐桌的另一面,她的碗和筷子都已经不在原位了。
可是她刚刚明明已经吃过了……
第二天午饭时分,宣晓意望着桌子上的外卖盒子,意外地道:“我的午饭呢?我的咖喱土豆牛肉呢?”
打开盒子的手明显一顿,许连臻侧过脸,道:“被我一不小心烧焦了……”
事实上,那大半锅咖喱土豆牛肉还有几乎一锅的莲藕排骨汤都进了某人的肚子。
宣晓意狐疑道:“烧焦了?”许连臻支支吾吾:“我顾着看电视,忘记关火了……”
好在外卖的味道不错,宣晓意后来也没在烧焦的问题上多问下去。
几天后,许连臻正端菜上桌的时候,玄关处传来了开门的声音。蒋正楠走了过来,径直在她对面坐下来,探手取过她的碗筷。然后,毫不知羞地开吃。
许连臻瞠目结舌,只好又去盛饭。心里不知怎么涌起一个念头,估计明天的午餐又要保不住了。
事实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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