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问题反反复复就那么几个,他都回答得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了。
“可是我就是想早点知道嘛。”
撅着嘴儿,小包子抱着他手臂一个劲儿撒娇摇晃,凌敬轩无奈的摇摇头,伸手拍拍他的小屁股,朝着另一边的严晟睿努努嘴:“去,问你父亲去,爹爹就当年考童生试的时候去过县城,哪还记得那么多?”
每年年底的时候,几乎每个镇的学子都会齐聚县城,在县老爷的主持下开启一年一度的童试,考上童生的人才有资格参加来年开春的县试,也就是考秀才,考中了秀才才算是真正拥有功名的读书人,用凌敬轩自己的理解来说就是,秀才等于是朝廷发给天下学子的一张学生证,有了它,寒窗苦读的学子才能参加三年一度的秋闱,中了举人的就等于是半只脚跨进官场了,再来就是春闱的恩科,只有中了进士的人才算是真正的国家公务员,等于是大学毕业了吧,简单的总结就是,童生等于现代的小学毕业,秀才是中学毕业,举人则是高中毕业,进士以上才是大学毕业,原主当年十三岁就考中童生,当时凌家村谁不说他是文曲星下凡?可现在的凌敬轩却是嗤之以鼻,十三岁小学毕业就是文曲星下凡了?那人家十二岁上大学的又咋说?这要是搁现代,别说他一个小小的童生,就是老秀才也屁都算不上一个。
小包子闷闷不乐的转身走向严晟睿,耳边终于清净了,凌敬轩刚想说出去走动走动,眼角余光无意中扫到钻进衣柜里,只露出个小屁股在外面一摇一晃的大包子,眼底不由得爬上少许好奇,脚步无意识的走了过去。
“你在干啥呢?大白天就翻箱倒柜。”
“啊?爹爹,吓我一跳,我在找你让王叔帮我们做的存钱罐呢。”
说着,凌文当真从衣柜里抱出一个瓦盆大小的存钱罐,那是凌敬轩特地让老王给他们烧制的,三个孩子一人一个,憨态可掬的小猪形象非常可爱,大大的肚子起码能装好几千个铜板,看他抱得好像很吃力的样子,想必是存了不少钱吧?
出于好奇,凌敬轩一路跟着他来到房间里的小茶几前,只见凌文小心翼翼的放倒存钱罐,扣开下面的木塞子,再抱着存钱罐一摇。
“哗啦啦——”
数不清的铜钱混杂着银锭子哗啦啦的掉在茶几上,很快就堆成了一座小山,其中还夹几张银票,凌敬轩大概看了一下,除了最开始买地后剩下的那张一千两的银票,还有两张一百两和几张十两的,加上那些银锭子和铜钱,茶几上少说也有一千五百两左右,为此,凌敬轩不觉汗颜,他家包子啥时候存这么多钱了?
“十两?不,还是拿几个银锭子就好了,不不不,万一不够咋办?多带点钱总是好的吧?可”
丝毫没注意到他家老爹的异常,凌文将硕大的存钱罐放在旁边的椅子上,两只手不断在成堆的铜钱中翻找,一会儿拿起十两的银票看看,一会儿又r_ou_疼的放回去,反反复复好几次,嘴里好像还呢喃着什么,凌敬轩奇怪的蹲下身:“你没事翻这么多钱出来干啥?不是说要存满的吗?”
记得他将存钱罐带回来的时候,仨包子都兴奋的说要存满它,这才多久呢,他咋就捣腾出来了?这未免有点不像他家包子的抠门儿作风吧?
“明儿去了县城我想买点东西,可是我把自己所有的钱都放进去了,不从这里拿我就没钱了。”
说到这个,凌文也是各种郁闷,平时他满脑子都是存钱,一文钱也舍不得花,以致于荷包里才三个应急的铜板,这不,爹爹说要带他们去县城了,他才急着把存钱罐翻出来。
“呵呵……难得你也有想买的东西,买啥呢,告诉爹爹,我给你买不就成了?”
第一次听到他居然会主动花钱买东西,凌敬轩饶富兴味的在旁边的椅子上翘着二郎腿坐下来,难道他的小包子终于要学着花钱了吗?他要将他们养成纨绔二世祖的计划是不是就要成功的迈出第一步了?
“那咋行咧,我得用自己的钱买才行。”
没好气的横他一眼,凌文又苦恼不已的看着成堆的铜钱银锭子和银票:“爹爹,你说我是带十两的银票还是几个银锭子?”
圆滚滚的大眼睛里渲染着赤裸裸的纠结,早知道他就先打听一下那些东西的价钱了。
“那就得看你是想买什么了。”
居然还要动用到银锭子,这可不是他的作风啊,凌敬轩不由得更加兴奋,别人家的父母谁不希望孩子养成节约的好习惯?哪怕是豪门贵族,怕是也没几个人希望子孙奢侈成x_i,ng吧?偏偏凌敬轩与众不同,他是巴不得他的小包子可劲儿的花钱,哪怕是花光他所有的钱都行,放眼当今天下,估计也是没谁了。
“我??我告诉你你保证不会告诉别人。”
凌文难得扭捏的红了脸,凌敬轩挑挑眉,做了个你可以说了的手势,就在他准备说出要买啥东西的时候,严晟睿抱着小包子走了过来:“啥事儿还不能告诉别人?我们可以知道不?”
在凌敬轩的旁边坐下来,严晟睿放下小包子,视线好奇的扫一眼茶几上堆积的铜板,他是听到他们的对话才过来的,老实说,他也特别好奇他究竟想买什么东西。
“哥哥,你咋把钱拿出来了?我们不是说好了要一起存钱,比比看谁先存满吗?”
凌武满脸的疑惑,不过相比凌文,他对钱倒是没那么在乎,至于他到底存了多少钱,估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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