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很清楚自己的能力。
如果另一个他打倒多玛的可能x_i,ng有80,那麽他打倒多玛可能x_i,ng根本还不到40。
只靠他自己一个人是不可能成功的。
他清醒的认识到这一点。
所以他最终选择将另一个他推出奥里哈刚结界,代替他成为祭品。
另一个他打倒多玛将大家都救出来的几率比较大。
这是他冷静盘算後得到的结论。
只是在灵魂飞向祭坛的那一瞬,他恍惚间听到了地面传来的悲恸的呼喊。
大概是听错了。
他想,就算另一个他会因为忏悔而呼唤他,也不可能发出如此仿佛是撕裂灵魂般的嘶吼。
因为自己的存在对另一个他而言,除了是宿主的灵魂这个条件外,微弱得可以忽略不计。
他自嘲地想著,意识陷入黑暗。
他以为自己会安然沈睡到另一个自己打败多玛或者永远沈睡下去,却不曾想到,自己醒来得如此之快。
他有些哑然地站在空旷的荒野中心看著站在对面的另一个他。
“你来干什麽?”
“夥伴,我想见你。”
“见我这个空壳?”
他突然有些火大,自己费劲心思保住了他,甚至不惜牺牲自己,但是此刻对面那个一脸失魂落魄的人到底在做什麽!
明明在常日里看起来那麽坚强那麽可靠的存在,却在关键时刻掉了链子。
他张嘴想说什麽,却见那个人急切地向他伸出手来。
一透而过。
另一个他穿过他的身体,踉跄几步才稳住。
他皱眉跟著转身几乎就要忍不住发脾气。
只是在看到那个人的时候,他突然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那一瞬间他几乎以为自己的眼睛出了毛病。
那个目光一直比任何人都要锐利的少年此刻只是怔怔地看著他,无助得像个脆弱的孩子。
他与那双悲伤地凝视著他的深紫色瞳孔沈默著对视了片刻,然後走过去。
擦肩而过,右手上的战斗盘开启。
他并不是很明白,为什麽一直以来威风凛凛的人会变成如今的模样。
他只知道,无论如何要让另一个他恢复斗志。
这是他现在必须去做的事情。
他提出了战斗。
只是,看著另一个他一步步後退的无措而痛苦的模样,他突然记起了他的灵魂被抽离的那一瞬间地面那一声悲恸的嘶吼。
那一天,他第一次醒悟到自己在另一个他心中到底占据了怎样的地位。
最终事情终於得以解决。
他如愿以偿得到了自己盘算到的结果和朋友们回到自己的身体,继续过著一个高中生平淡无奇的生活。
和另一个他一起玩游戏,一起上学,一起和城之内杏子们游玩。
日子看起来依然和以前一样,只是中间似乎轻微地变了味。
在另一个他小心地试探他是否会因为当初拒绝听从他的劝告的事情而生气的时候,他突然想起来,自己的确是应该生气的吧?
如果真的就那麽表示完全不介意的话,自己也太好说话了。
就算是老好人,偶尔耍耍脾气也是容许的吧。
这麽想著他也就这麽做了。
毕竟在了解到自己在另一个他心目中的重要x_i,ng後,想来就算自己做了稍微过分的事另一个他大概也不会生气吧。
在杏子他们看来游戏依然是有说有笑没啥改变,因为他只是在有意无意的疏远、冷淡另一个他。
另一个他敏锐地发现了这种改变,显得有些不安,也曾有意无意地试探他的想法,均被他冷淡敷衍过去。
每次被他拒绝或者敷衍时,另一个总是会露出一种黯然的表情。
他有时也会想著自己是不是太坏了。
其实,一开始是想著捉弄另一个他几天就好,但是渐渐却是欲罢不能。
嗯……怎麽说……总觉得那个在决斗者面前意气风华如同王者般威风八面的人仅仅因为自己不理他就灰心丧气这种事情让他有一种莫名的快感。
那是一种掌控者内心深处所存在的优越感。
我真无聊。
他暗暗骂自己,却还是忍不住想多享受一点这样的快感。
好吧,我有点变态。
因为偶尔还是要另一个他出来应付挑战者,所以另一个他的异常也被朋友们发现了。
“总觉得最近没什麽j-i,ng神哪……另一个游戏。”
城之内这麽说,杏子也很担心的样子,但另一个他似乎不愿强打j-i,ng神应付城之内和杏子,迅速和他交换过来,安静待在里面没了声息。
“好奇怪,游戏知道是怎麽回事麽?”
“呃……不知道。”
似乎有点做过头了。
他想,
凡是要适可而止,差不多另一个我也该反省好了。
那麽,惩罚就结束好了。
那一日傍晚,作为乖学生代表的他伏案和一堆作业奋战。
另一个他悄无声息地浮现在他身边。
他发誓那个时候他绝对不是故意的。
只是因为要和作业痛苦奋战,所以才有一下没一下懒散地回著另一个他的话。
这种似乎像是爱理不理的态度让另一个他最终沈默了下来,默默待在他身边一言不发。
终於发觉有什麽不对劲,他从题海中回过神来,回头看向另一个他。
少年透明的身影无j-i,ng打采地浮在空中坐著,被灯光透过去的脸上神色显得很是暗淡,连额鬓角的发丝也仿佛是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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