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败再三,我终于想明白原因,原来不论控制如何多的个体,若同时做一件事,那只是一个注意力,但若要它们同时做完全不同的事,那就要不同个用心了。所以那天的细胞锻炼只是在做同一件事,而不是分别在做不同的事,因此昨晚只能操控5个水人便是明证。
现在我终于明白那高星雨郑重其事将控制真气同时写一百个以上不同的字为“微”功第五层的标准。看来我还没到第五层,那所谓进入第六层也是虚假的了。
还好我已端正心态,并不气馁,这种事是急不得的,我相信我很快便能将35个字提高到100个字,甚至成千上万个字。
“少爷!你输了!哈哈哈……”席蓉蓉娇笑着压在我身上,柔软的sū_xiōng顶得我很舒服,尤其旺盛的精力还没有得到很好的发泄。
“哈哈!你赢了!我认输了。”说着我手摸到她的小圆臀。
“还是国术厉害吧?你的空手道根本不是我的对手!”席蓉蓉一副天真烂漫、纯洁可爱的样子,完全不象是有恶毒野心的日本贱人。
真是太可惜了!为什么进入到今天这个文明阶段的人类,还要相互明争暗斗,做你死我活的惨酷较量?为什么我们就不能和平相处?把人类的精力全部用在建设家园,维护得来不易的幸福上?就是人类一时难以根除的好强争斗的劣根性也可以发泄在别的事情上啊!比如比美,比哪个国家的美女最美;比如比吃,看哪个国家的美食最好吃;比如比穿,看谁设计的衣服最漂亮;比如比薪水,比建筑,比医学,比政府的廉洁,比出生婴儿死亡率谁最低,比谁活得最长,比哪个家国制造的飞船最先飞出太阳系……如果还不满足的话,那就比做爱,看谁做得最长。这些难道不比战争、屠杀和毁灭更好么?难道要我们非常遥远的子孙后代将我们和石器时代的人类同划分到初级人类中去?或者连坚持到那天的机会都没有,又象我们祖先那样重新操起了石器……
“龙少爷!龙少爷!!你!你在发什么呆啊?”席蓉蓉连唤了我几声。
我才清醒过来,笑着掩饰道:“我被你胸前的两个炸弹顶得快喘不过气来了。”操控的水滴已在我暗自感叹时洒了一地。而玉兰姐和两位小妈早下楼去了。
“嘤!不来了!”席蓉蓉脸一红,便起身而去。若不是桑岳在一旁,想必她抓着我的宝贝chā_tā小yin穴了吧。
我暗自冷笑,真是出神入化的演技啊!贱人,我会让你演个够的。
上学的下山途中,我一直在思考那高星雨的口决要义。
一边无所不用,无时不练,连早餐的液体在进入胃之前,也被我拿来修练“微”功第五层、第六层。
尤其喜欢用冷、热真气运行于我的身体。从上车的那刻起我就决定:从今天现在起,在我未进入“微”功第七层前,除非不可抗拒的原因,决不停止一刻修练。
“睿龙!你好!”郑惠茹一看我进校门便喜滋滋地迎上来道,完全不顾周围人的目光。
“你也好!惠茹!今天很漂亮嘛!”
“呵呵!谢谢!”惠茹心花怒放地在我面前跳跃着,旋转着,象只快乐的小鸟,突然一件礼物递到我面前,娇俏可人道:“哪!这是补给你的生日礼物,拆开来看看,是否喜欢?”
原来里面包的是只可爱的电子加菲猫。我笑道:“你送的东西我都喜欢,不过快要上课了,一会再拆吧!谢谢你了。”
“拿来!”
我立即想起昨天应诺的事,可是我忘了(都怪昨天太快乐,太让人分心了),但我知道此刻无论如何都不能让她失望的。于是瞬间我已有了主意,笑道:“礼物我已经准备了,只是现在不太方便给你,不过下课后你可以到我数学老师吕婉莹办公室来,到时给你!”
“真的?可为什么要到你老师办公室去?”惠茹将信将疑地在我身上瞄了几眼,看我笑容可掬,却丝毫没有立即拿出的意思,也只好道:“好吧!那我先去上课了,下课见!”
“下课见!”
惠茹跑到她同学中去,她的同学(陈思佳不在其中)立即向她追问何事,而她笑而不答。
“不许交头接耳!请认真独立完成!不难的!”陆思嘉老师道。
想不到今天第一节课便是日语小测。她根本没和我们通过气,说只是想了解我们日语水平,以便于她制定教学和期末温习计划。
日语听说方面我挺好的,就是手写方面差点。本来我不想用特殊能力偷看答案的,我并不怕暴露弱项,也不怕丢脸,可是答案就在周围,就好象你流鼻涕了,手上刚好有一块手绢一样,不得不让你动一下举手之劳。
于是我很快做完了答卷,还将“微”功运用到这上面,左右手同时操笔,写出不同道题的答案。
剩余的时间自然想办法打发,因此又很自然地聚焦在美丽动人的老师身上,她身体的每寸肌肤都历历在目,她的迷人骚媚的动情模样真叫人想念。
当她晃到我身边时,我突然伸出手,在她屁股上摸了一把,依然那么弹性十足。而她却当什么事也没发生似的,还是正正经经的监督,不过我可以感觉出,她暗暗把屁股向我移过来了点,让我更方便下手。她小内裤里的玉溪湿度也在此刻增加了数倍。
暗骂了声“sāo_hu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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