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沈天悲沉默,少妇许秀娘马上笑眯眯的冲着风绝羽点了下头,赞道:“还是这位道友明事理,道友,想必是沈老的朋友吧?以往,怎么没见过呢?”
四圣使派人出来之前,其实早就知道风绝羽外来人的身份了,但她还是明知故问,可见这妇人也是心眼极多。
风绝羽知道自己的身份是瞒不住了,当下也不在乎,笑着回道:“这位夫人有所不知,在下并非星岛中人,只是半月前不小心被黑蛟流域的漩涡带了进来,眼下是出不去,而沈老,对在下算是有相助之恩吧,现在沈老出了事,在下自然没有不管的道理。”
“原来是这样,如此看来,道友也是重情重义之人,咱们的沈老就是让人敬佩,连外来的道友都对他敬重有佳,这样的人,怎么能被人迫害呢,要是让贱妾抓住掳走沈老的人,贱妾一定将此人碎尸万段。”妇人许秀娘,一副气哼哼的表情说道。
看着妇人的表演,以及虚纤、焦进连连点头的样子,众人心里无比的通透,这几个家伙,一句都不离对沈青奇的赞美,显然是想把这个好卖足了,好让沈天悲对他们产生足够的信任,可惜,这种故作聪明的办法,其实想起到的效果特别一般,而许秀娘等人显然也知道他们说再多也没办法抹消沈天悲的敌意,但他们还是这样做了,看来是想借此机会,大大宣扬几位圣使的仁德忠义。
“虚伪!”沈天悲心里极不情愿,但也知道风绝羽的话有一定的道理,顿时也不阻拦了,语气生硬道:“你们爱找就找吧,但别跟着我,我信不过你们。”沈天悲的刚硬性子注定了没办法在这个世界中犹如泥鳅一般左右逢迎,但这般性子也有好处,最起码,别人想害他,必须多付出一些代价。
“地方这么大,咱们分开找是必然的,放心,有我们在,沈老绝不会出事。”虚纤直接忽略了沈天悲语中的敌意,就跟没听见似的。
而沈天悲则是哼了一声,转身冲着风绝羽道:“风前辈,咱们继续吧,别管他们。”
看着沈天悲对风绝羽的态度跟对待他们相比来了个一百八十度的大转弯,四位圣使门徒皆是愣了一下,旋即沈天悲等人转身走开时,四人竟是不约而同的在心里默默的念叨了一句:外来者,风姓修士,修为不弱,极受沈天悲信任。
如此这般的信息记下之后,四拔人马就开始分散开来,彼此之间也没什么照应,就在这山中腹地寻找了起来。
而跟四位圣使门徒分开之后,沈天悲、汪景春就跟风绝羽等人发生了如下的对话,而这个起头的人,竟然是林烈。
林烈跟沈天悲并行,边走边说道:“我说沈公子啊,这都是一些什么人啊,明明没安好心,还厚着脸皮逢迎你,就跟谁看不出来似的,拿谁当傻子呢?”
沈天悲听着林烈口不择言的讥讽,顿时就跟找到了共鸣似的,沉声道:“你也觉得这帮家伙虚伪吧,我烦透他们了,我敢确定,爷爷出事的事,就是他们当中一个干的。”
两个人无论从样貌上,还是年纪上都很有共同性,再加上此时一个阵营,彼此间好感顿生。
林烈道:“沈公子,别理他们,有我们在,无论如何不能让他们害了沈老,你就放心吧。”
“那就多谢了,其实之前我还曾误会过风前辈来着,现在想来,确实不该啊。哎?这位兄弟贵姓啊。”
“我叫林烈,你也别一口一个前辈了,他是我结义大哥,你就叫风大哥得了,别弄的太见外了。”
“那怎么好意思啊,毕竟……”
“哎呀,这有什么呢?哎?你跟我说说,金圣城四位圣使都叫啥呗?”
“他们啊……”
两个人一边找一边聊,没一会儿的功夫好的跟一个人似的,看的风绝羽直无语,身边饭五斗白眼狂翻道:“小子,你发现没,林烈这个臭小子跟你太像了,脸皮厚的无人能比,就沈天悲那小子的性子,换个别人来,估计一百年都整不明白他,你看看人家,几句话,两个都快结拜了。”
风绝羽听完,直欲吐血,咬牙切齿道:“你能不能别拿他跟我比,我是那样的人吗?”
“拉倒吧,你要不说,我还以为他是你儿子呢?太像了。”
“靠……”
几句话过后,众人开始在隐云山中埋头找了起来,而由于四位圣使带着大批人马到来,搜索的领域瞬间就扩大了,并且速度也加快了不少,甚至连搜索的细致程度也得到了大大的改善,可饶是如此,众人又找了一天一夜,依旧没有什么收获。
慢慢的,距离沈青奇失踪已经过了十几天了,沈天悲又开始郁郁寡欢了起来,整日都是愁容满面的,而且就连风绝羽等人也是累的不轻。
为了寻找沈青奇的下落,众人连日来几乎疯狂的使用神识力量,这般频繁的付出,对于识海的压力几乎是成几何倍数上升,也就别说风绝羽了,哪怕就是陌西城来了,估计也好不到哪去。
一天一夜之后,隐云山被翻了两遍,各个角落都搜遍了,还是没有沈青奇的音信,由此,众人开始臆测,是不是沈老已经被偷偷的转移走了,并不在隐云山中。
第二日清晨,风绝羽托着疲惫的身体坐在了山中一个低洼的谷地之中发愁,沈天悲、汪景春、饭五斗、巫映雪,全部聚在一起,林烈像一条累的半死的豺狗似的爬在地上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牢骚满腹道:“妈的,人让他们弄哪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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