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四阿哥常常待在书房,就是去后院也是去福晋那里,四福晋那拉氏是非常高兴,不过那格格李氏和宋氏就恨得直咬牙:这福晋也不知道使了什么手段,让爷尽留在她那里了,虽然次数少,但是不比她们爷一次也没有到她们那里去得强,如此过了一个月,连德妃都开始关切了。
永和
“听说胤禛最近差事很忙,一直待在书房,你要用心的伺候四阿哥,多劝你们爷雨露均沾,好为皇家开枝散叶。”四福晋早上给德妃请安时,德妃忽然来了一句。
那拉氏心中一紧,暗地思索开了,到底是谁把消息透露给德妃的,宋氏还是李氏,看爷最近只歇在她那里,开始使些手段了,尽然捅到额娘这儿来了,看额娘平时对爷不怎么关心,今天怎么突然提起这个来了,抬眼一看只见的德妃身穿紫色绣牡丹图纹的旗袍雍容地倚坐在榻上,把玩着长长的指甲套,语气虽是温和,但说出的话却是对她有些不满。不过那拉氏还是带着一贯的温婉笑容,说到:“媳妇晓得,会劝着爷的,只是爷最近差事很多,每天都要忙的很晚,有时直接就待在书房了。”
“胤禛在外面奔波,忙于差事,你们不要尽想着拈酸吃醋,多用心伺候着,带些药材回去,让他多补补身子。”看那拉氏还有话要说的样子,德妃不耐烦了,她就是讨厌这个那拉氏总是装着一副贤惠的模样,暗地里老是把持的胤禛,挥挥手让她回去,眼不见心烦。
不提那拉氏回到阿哥没有照着德妃的意思去做,估计想劝也找不着四阿哥,这初一刚过去,离十五还远着,平时也是匆匆见着四阿哥,再说她也不想劝,便宜李氏和宋氏两人。
要说这四阿哥,我们的四贝勒最近做啥这般待在书房的,原来不是前些天到了一个奇怪的地方,遇到了一个小姑娘,不过没有说什么时候再见,就被送了出来,他最近就是怕这小姑娘在人前把他弄进去,如果他突然不见了,那事情就大条了,是怎样也解释不清啊,要说子不语怪力乱神,到时候是几张嘴也说不清啊,所以没事的时候都是待在书房的,并让苏培盛守在外面,任何人不许进入书房。索,那小姑娘还是很有很分寸的,没有在白天吧他弄不见了。
这不这天夜里,应是半夜了,胤禛刚在书房准备入睡,突然感到一阵吸引力要把他拉到哪儿去,他知道,应该是要到那个地方了,只觉眼前一黑,又来到上次那个地方,不过这次的着脚点是那个湖中岛的木屋前,这外面虽是黑夜,但是这里确实亮如白昼,不知这光源在哪里,圆圆的小姑娘摆着一个奇怪的姿势坐在哪里,双眼紧闭,似是睡着了。不过小姑娘人短腿短,这一番看来就有点搞笑,让胤禛为着毫无征兆突然被吸到这儿来的一点不满因此而消失,胤禛轻咳一声,提醒小姑娘,他来了。
欣然这些天整理着要对胤禛说的话:“不能说这空间的主人是他,她只能是附带的,要不然胤禛准不让她进来,就是让她进来,也是附属关系,她可不愿依附于他,她要以平等的地位对着胤禛,虽说这清朝男尊女卑,且胤禛又是个皇家阿哥,站在统治阶级的顶端,大男子主义更甚,更是瞧不起女子,平等说起来就是个笑话,不过她也不是要挑战清朝的这一风俗,只是既然她拥有空间的钥匙,更为这空间从人人平等的社会穿越到这封建社会,在外面改变不了,在这空间里就慢慢改变了,毕竟以后很长时间都是要在这空间里的,不过这都是要时间的,慢慢来,小女子我能屈能伸,先是以他为主,毕竟这空间空荡荡的,以后可能还要靠着四阿哥把它填满。”以上这些都是欣然心里想的,万万不能说出来的。
“恩,要说我和他都是这空间的主人,那长生道长,不对,我修炼了这《长生诀》,他不就是我的便宜师傅吗,这师傅不见了,这空间不都是理所当然由徒弟继承,啊啊,我真笨,虽然胤禛也进来了,但他是个普通人,可以理直气壮的跟他说,把空间本体要过来,为什么要犹豫这么久,况且我为什么认为他也是空间的主人,他又不能自己进来,还要我进来的时候带他进来,这明明是我的空间嘛,可是我还要在这清朝生活好长时间,他又知道了这个地方,除非我远走海外,永远不会来,还不是要在他家地盘上生活,罢了,还是依照原来的法子,施展个灵魂术,绑定灵魂,以后行事也方便一点,说不定他还有办法让我离开这钮祜禄府,不去参加那选秀,虽说她也挺好奇的,不过,若为自由故,两者皆可抛。”欣然想到这里,运气行了一周天,收工,正好听见胤禛的轻咳声提醒她,他来了。
欣然睁开眼,起身,拍拍身上的灰尘,刚要说话,只见胤禛皱着眉头不满的对欣然说到:“女子怎可随随便便就坐在地上,甚是不雅观,毫无礼仪,你有没有读过《女诫》,你额娘是怎么教你的la--------”不知从那本书看来说别看雍正皇帝在外人面前一本正经,严肃寡言,不过其实是一个话唠,训人的话一箩筐一箩筐的,能说的人哑口无言,这不,数落起欣然来那是话都不带重样。
欣然内心翻着白眼:“这是男尊女卑的罪魁祸首,我才不要看那个咧,我要是《女诫》中得那种人,你还能在这里遇见我,你还有这等奇遇?”
好半天,胤禛才停下来,没等欣然说话,急切的问:“你该解释清楚了吧,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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