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栎回答的时候,那神情,标准一幅想扑上去宰了他的样子。其实赵栎已在心里想了,要不是玄天堡有祖上的铁券丹书,王朝九世之内不得对玄天堡有任何动作,否则,他早回京,让皇上下旨,灭了玄天堡了。
(特注:铁券丹书来历:玄天堡创始人林疏影与太平王朝当年的帝王,是义结金兰的关系,当时的帝王便给了玄天堡铁券丹书,允九世不动玄天堡。)
“……凌贤弟……怎麽了?”
叶恒沈静了半晌,改了称呼,接著问,大有众人不给个解释,便不放弃的势头。
北辰远看了,皱眉,忽而恶寒一笑,色色的手在凌飞身上游移起来,道:“昨晚被我们宠幸得太累了,这会儿还在睡呢……”
说罢,不看叶恒倏而变得很难看的脸,将凌飞小心翼翼放进了马车的锦被里,关上车门,这才看向那人,准备接著应战。──把凌飞先安顿好再来迎战情敌,显然是有必要的,否则吵醒了凌飞,他肯定会跟这家夥叙话的,那麽他们昨晚就白干活了。
有一种东西,叫做气势;有一种东西,叫做张力;还有一种东西,叫做敌意;更有一种东西,叫做意念。
叶恒在气势上自然不及十二人之和,在张力上也不及,至於敌意,或许相当,然而意念,却似乎比十二人的总和还要强。
叶恒当时看北辰远将凌飞放进马车後,并未与十二人再对阵,而是退回自己的队伍。
然而,当十二人上路後,却发现那叶恒,竟然一路相随而来。
这样的行为,众人无论如何也不可能认为那是叶恒在正常赶路,除了故意尾随,还有什麽好解释的?
赵栎看著,气得冒火,不顾其他人的阻止,策马向叶恒迎去。
“喂,姓叶的,你什麽意思?跟著我们做什麽?”
赵栎的话,让叶恒微微一笑,哂道:“赵兄的话未免失之偏颇,在下如何是跟著众位了?难道,这路,还是你赵兄专有的不成?”
赵栎被他的话气得语塞,懒得跟这人再说什麽废话,已是解下腰间名贵的软剑,不由分说,刺向那叶恒。
叶恒早有防备,此时见赵栎刺来,便掣出寒冰掌相抗。
这边雷劲及其他十人看了,颇为担心。
原来赵栎在江湖上名头虽响,却多半是因为他的身份是尊贵的王爷,其实功夫在江湖上并不能入年轻一辈十大高手之列(英雄榜的排列标准并不是以武功高低来排的),是以此时对抗叶恒,众人皆有些担心,毕竟叶恒当时在武林大会上,可是力挫群雄过的。
“如果赵栎情况不妙,是我还是你上去救他?”
南宫墨问左近的雷劲。
至於另外两大高手公孙函和北辰远,是不指望了。这两人除了对与凌飞有关的事感兴趣,对於别人的事,向来不管。
“一起上就是。……只要你不怕落个以多欺少的名声。”
雷劲的威远镖局与南宫墨的南宫世家不同,规矩要少些,所以行事也就轻松些。
听了雷劲的话,南宫墨笑笑。“你以为我们这些人,还有什麽好名声在外麽?若不是我们十二人势力遮天,早被人避之不及了。罢了,什麽丑事也都做过了,也不差个以多欺少的名声了。……再过五招,就加入战局吧!”顿了顿,只听南宫墨咬牙道:“……我早瞧那家夥不顺眼了,趁这个机会,教训一顿,也是好的。”
雷劲讶然。
堂堂的“醉书生”南宫墨会说出这样的话,看来,对於这个对凌飞有觊觎之心的家夥,他已经无法忍耐了。
不由心底叹息。
说起来,其实,自己也差不多吧。
虽然在外人眼里,自己对武功的执著,似乎要远超过凌飞,只是……抬眼看了看身後的马车,那个人,曾经在他最无助的时候,毫不犹豫地拯救了自己,从那时起,这个人无论别人会如何待他,在他心底,已经视为可以生死与共的人了。
一个可以与自己生死与共的人,他如何会让别人得去?
叶恒,你不该抢我好不容易才得到的东西。
所以今天,你会得到教训,也是你该想到的。
与南宫墨交换了个眼神,雷劲已如大鹏般,跃了过去,加入战圈。
赵栎此时正在吃紧,但看雷劲与南宫墨加入进来,仍觉丢脸,不由怒道:“快闪出去,我一人应付他就够了!不需要你们帮。”
“什麽话,飞儿又不是你一个人的。我打我的,你打你的,谁帮你。”
南宫墨哂笑,果真没拦袭向他的寒冰掌,却只出笛袭向叶恒。
叶恒功夫再高,又如何能抵抗三人的围攻,况且这其中的雷劲,毫无疑问的,仅他一人功夫就比他高了,所以,堪堪接下五招,叶恒心下已大叫苦也苦也。
雷劲南宫墨加入战局後,情势扭转,於是众人也轻松了起来。慕容随风等人就在路旁,边看边点评起战局来。
九人正得意间,却听马车车门“吱呀”一声,众人暗叫不妙,想拦已是不及,那凌飞,已是探出头来。
北辰远与公孙函相视一眼,喃喃:“得意忘形了,忘了将飞儿送远些……”
“情况要糟……”
公孙函也喃喃。
话音刚落,已听凌飞带著怒气的声音响起:“你们在做什麽?”
凌飞的声音此时如有梵音,叶恒感激地想。
因著他的话,赵栎雷劲南宫墨三人停住了攻击,而此时的叶恒,已是狼狈至极,头发凌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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