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才之举果然明智。
“呵,小爷我今天还非要喝一壶花酒。”冯俊泽双手环胸,死死的盯着娇画。
“叶离,你先去后边。”娇画低声对叶离道,又使了个眼色。叶离会意,点了点头往后面走去。
“冯公子,我这雪阁的花酒,还不知道您能不能够。娇画奉劝您一句,出门左转不送。”
冯俊良看着娇画,笑道:“怎么,这绕了一圈,您这是在糊弄我呢?您这醉雪阁,别人我却是不知,只是听闻这君卿二人不错,不若今日就让他俩做陪。”
娇画伸手拍了两下,怜君和怜卿一齐从后面走了出来。他二人看了一眼冯俊泽,转身欲走。
这是醉雪阁的规矩,若醉雪阁的人不愿陪客时,可以转身离去。这便是拒,可若是不知其间规矩者,自然要吃好些苦头。
“这什么情况这是?”冯俊良忙追上去,他手刚搭上怜君的肩,只听咔嚓一声,接着便是一声惨叫。众人看去时冯俊良一脸扭曲的表情,他伸出去搭怜君肩膀的右手已经变得发红发紫。
“冯公子,门在后面,出门左转不送。”娇画说完这话冷笑着走开了。
那冯俊良吃了者苦头也不敢再多一句,只是往里看了看,还是灰溜溜的离开。后来星河庄再来问责那便是后话,这里暂且不提。
娇画走到后院时问道:“公子呢?”
“已经回了。”怜君应道。
这边柳逸清并没有马上就回了青门饮,他闲来无事,想着各处走走。
“筠衡。”
转身,是凌长赋。
“我可是等你好久了,这下要去哪?”凌长赋走向前来笑道。
柳筠衡摇了摇头:“闲来无事,随意走走。兄长这是要去哪?”
“事情办好了,既然无事,我带你去玩。”凌长赋说着狡黠一笑,“对了,你这方才可是去喝了一壶花酒?”
“又胡说,知道还乱说。”柳筠衡没好气的瞪了他一眼。
“上次说了同我去凌云谷,你看看什么时候可以随我启程。”凌长赋见他生气,忙改口换了话题。
柳筠衡迟疑了一下,他看着周围,好半天才对他道:“给我三天,我随你过去。”
“走吧走吧,你今儿先陪着兄长我各处走走。对了,前面有个秋意轩,陪我喝两杯。”凌长赋说着,抬步就走。
柳筠衡噗呲一声笑了,这人,这秋意轩就是听秋的地盘,他忽然有些怀疑凌长赋每年给老头带的酒是不是都是听秋给的。
订的还是雅阁,柳筠衡一边同他坐下一边问他:“你是不是又拿那令牌使了?”
凌长赋见瞒不住他,嬉笑道:“柳公子莫要如此小器,这东西不拿出来使使,放着也是废物。”
柳筠衡不想理他,只是埋头喝酒。
“对了,筠衡,你这腰间何时换了一块玉佩?”凌长赋很早之前就想问了,这下听他提起自己的物件,这才问道。
柳筠衡低头看了看腰间的玉佩,淡淡的应了声:“是他的东西,和他换的。”
“他是谁?谁是他,竟这么好命,拿了你的东西。”凌长赋边问边在心里暗暗思忖。
“阿淇。”柳筠衡也不知怎么,脱口就叫了出来。
“你说的这是七殿下?竟会是他?”凌长赋大吃一惊,他也不过在庆功宴上见过七殿下一面,倒是私底下有去过一二回洛云殿,却是没瞧见他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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