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为他掖好被角。
“若是鬼医来了,你提前告诉我一声。”宇文淇快走出门的时候,柳筠衡忽然开口说了一句。
宇文淇呆怔了一下,笑问道:“你如何就知道鬼医要来?”
“你别管。”柳筠衡说着,合眼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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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向你抱怨我这次的药太苦了?”程风接过宇文淇端来的药碗,笑道。
宇文淇也是笑,他道:“他要是说了,你还给他换药不成?一句话也没有,只是眉头皱的紧,你担心着些。”
“这倒也是,他那随云剑法,真是我这辈子的噩梦。”程风摆了摆手,在座的都笑了。
“这还真别说,他的剑法那样的出神入化,普天之下,也无几人能得。我每回和他比试,都过不了十招,若是能过时,定是他让我的。若不是看在他这些年给我出谋划策的份上,我才不理他。”凌长赋在一旁也笑了,这些年来,每次和柳筠衡比剑都能让自己伤心一回。
楚天寒道:“你这是自己没长进,还得怪筠衡?亏的他对你那么好,若是我,就不该再理你。”
“师父不知收到书信了没有,他这样子,也不知多久能好些。”程风叹了口气,那日若不是宇文淇把自己一半的内力给了柳筠衡护住他的心脉,如今就是神仙下凡也无法了。
宇文淇默默的往外走去,这些话自己没法接口,也不想听。只是有些奇怪,来了金陵几天了,偏生那日见了那个人之后就出了事情。可又好像和那人无关,一闭眼都是柳筠衡吐血的样子,自己也真的是筋疲力尽了。
“子淇,子淇。”回头,是楚天寒。
“筠衡的事情,你千万别往心里去。有些事,他可能不方便告诉你,我可以同你说。”楚天寒说着,同他一道走回方才他睡的屋里。
“天寒兄知道那笛音杀的事情么?”宇文淇知道楚天寒是特意来找他说话,既是这样,不妨都问了。
楚天寒点了点头:“是他师父让他练得。忘情和恨情几度遭劫,前辈怕他日后被人无端追杀,这才让他练了这个。笛音杀看似简单,但是要有极强的内力。却也是因为这极强的内力,这门武功会反噬。一旦反噬,有可能殒命。江湖上很多人想学,但是除了他,没人能学成。而且这种以命换命的武功,会知道的老人都会毁了它。”
“那只短笛,先时那只我让他给我了,那日却见他手里还握着一只。”宇文淇咬了咬唇,又问。
楚天寒怔了一下,反应过来之后他道:“我和长赋一直奇怪你如何动的了只听令与他的暗卫,原来是这么一回事。他用短笛通知了暗卫。他有两只那样的笛子,先时要送一只给长赋,长赋说他有自己的凌家军,便拒绝了。”
“这样,难怪。”宇文淇点了点头。
“那个,我们是猜他上次定是和你说了不再用笛音杀的话,所以才来和你说了这些。”楚天寒说这话的时候有些心虚,说到底,这算不算是他们两个人的事情,总感觉自己有些多余。
“没事,他向来做事有他的缘故,二位兄长不必太过担心。”宇文淇笑道,“这下天寒兄既然来了,替我看看门,我调息一下。”
那日把自己的内力传了大半,他这几日都感觉自己不大对劲。调息了一下,勉强好些。
“你和他是同一门心法,你两在一处又这么久,他的情况会影响到你。”等他调息完,楚天寒才开口道。
宇文淇一怔,他笑了:“我还好,多少只是觉得有点累。我第一次把内力传过去,先时都是他自己拿去的。”
“他帮你调息么?”楚天寒点了点头,这是前辈吩咐的事情,他都记着。
宇文淇点了点头,道了声告辞,又去了柳筠衡在的屋子。柳筠衡一直安睡着,看着他睡得安稳,宇文淇的唇角慢慢上扬。
我又怎会让你只身涉险?只是人都说救命之恩以身相许,你这么傻,我怕我不在你身边,你会被人欺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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