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帆的心意自是不必说,光是看他的眼睛,维托已经十足的感受到了他的情谊。到了这个地步维托哪里还忍得住,一个饿虎扑食就扑在了何帆身边,手脚迅速的把何帆的上衣从他的裤子里拽出来,然后顺着衣服下摆就钻了进去。
何帆的手又大又热但却不容易出汗,据说有这种手的人都是面点师的好料子,因为比较高的手温可以在和面的时候更好的让面与水融合。
不得不说,这种说法确实是要有一定据的——至少何帆就觉得现在的自己简直和面团没有两样,都在这个“面点师”手下被翻来覆去的揉来捏去,团成各种形状。一会儿他是一团趴在床上翘着屁股的面团,一会儿又变成了大腿被折成m型的面团……
毕竟维托面点师是第一次进行真和面团实践,一不小心就容易失了力度,把何帆这好好的湿度适中的面团弄的浑身湿淋淋,也不知是汗还是什么其他的□。
何帆牌小面团在维托面点师手下被弄的浑身软绵绵酥麻麻,只能张开腿承受着维托面点师那一次又一次的冲刺,双腿并都并不上,双手也只能软哒哒的挂在维托的肩上,那副任君采撷的模样看的维托是血脉喷张,口中一边说着“爱”呀“爱”呀的,一边狠狠的对何帆“爱”呀“爱”呀。
只能说亚洲人和欧美人的体力实在是差太多,或者干脆说小面团在面点师手下是没有任何招架之力的,何帆觉得自己就像是被打进汤锅里的**蛋,被维托一搅,就成了蛋花,接着便只能随着热汤的沸腾在水中上上下下的起伏。
就维托而言,一夜七次郎这个词,本就是为他准备的,可是何帆却本没有那么多的东西可——他眼睁睁的看着自己出来的东西从熟蛋清的白变成了生蛋清的半透明,眼泪的都快下来了。
好在维托并没有真的坐到七次——不过光是三次,就够何帆受的了。
不过何帆虽然是初次,对象又是向来以巨大著称的外国佬,但是他□居然只是有点发红,一点伤都没受。而且能在第一次的爱爱中就得到快感,不得不说他确实是天赋异禀。
何帆的屋里没有浴室,维托巴巴的跑到厨房烧了一大锅的热水,然后拿那热水好好的给何帆擦了遍身子。何帆看自己平日里用来烧汤的大锅现在居然被当成了烧洗澡水的容器,心中真是又羞又气。
维托偏偏故意逗他:“帆帆,你还真的不是做厨师的,就连咱俩的初次都和食材离不开啊。”
这话也不是维托瞎说——何帆之前什么都没准备,等到维托准备提枪上了,才想起来没有准备保险套。何帆也不知怎么想的,居然傻乎乎的问:“保险套没有,羊肠倒是能找到的,你要吗?”如果不是维托定力够,绝对会因为笑场而软下来——拜托,用羊肠当保险套,这是哪个世纪的老古董方法啊?
最后维托还是去厨房了瓶香油当润滑剂,好在中国的小磨香油不仅闻着香、看着透,这滑腻腻的润滑作用更是大大的好,托了这香油的富,何帆没怎么感到痛就顺利的让维托进来了。
提到这些,何帆更是一张脸烧到了红霞。他刚才说的那番“为心爱的人做饭最幸福”的话是在示爱不假,可是没想到维托居然就这么扑了上来把他拆吃入腹,而他又忍不住叫啊叫啊叫的嗓子沙哑,真的是丢脸死了。
俩人又说笑了几句,维托便也跟着洗漱完上了床。靠在维托热烘烘的怀抱里,平日里因为没有暖气而异常寒冷的屋子好像也一起暖和了起来——何帆知道,这是因为爱情是最火热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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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早上俩人直睡到日上三竿才醒来,何帆前一日被折腾的快散了架,只能躺在床上也下不来床。维托自然是神清气爽,跑前跑后的当妻奴,关心的不得了。
何帆见他这副狗腿样子就想起前一天的疯狂,自然对他没有好脸色,一会儿嫌弃水热了、一会儿嫌弃水冷了,偏偏维托对他所有的要求都欣然接受,屁颠颠的样子着实像偷腥的狐狸。何帆把头埋到被子里,哼了一声懒得理他。
“帆帆,我帮你揉揉腰吧?”“帆帆,我帮你锤锤腿吧!”“帆帆,我帮你……”
“闭嘴!”何帆被他吵得眉头紧皱:“给我把电视打开,我看会儿电视。”
维托赶快点头从了,屁颠颠奔过去把电视打开。何帆的家里不大,电视是用铁架子从天花板上吊下来的,即使何帆躺在床上也能轻松看到。
维托打开的那个频道刚好在重播昨天晚上的彩票开奖的节目,何帆也没个心思看,只是想让屋里有点动静热闹一些。维托跑到何帆床头,挨着他坐下,手里拿着一个苹果笨手笨脚的削着。
屏幕中开奖的主持人声音是有些故意的做作,俩人都没有听他说话,而是互相聊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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