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伯言:
原来我们的故事仅仅只用了五个小时就已经说完。有你存在的每一天,如白驹过隙般飞快流逝,我才知道幸福的时光真的很短、很短。
3月21日19:09来自新浪微博
伯言:
相对论指出当速度接近光速时距离会变短,有些人爱了却注定要分离,生与死之间永远隔着一道鸿沟,如果用光速来行走,是否也可以逾越这段不可能的距离呢?
3月21日22:22来自新浪微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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拉开窗帘,当窗外的第一缕阳光照入室内的时候,我的眼睛终于因为刺痛闭合成了两条线。
就像揉进了沙子,要将眼泪流出来才能将那种刺痛感缓解,可是我的眼泪却流不出来,因为我并不是故事中的主人公。
床上的人还在睡觉,昨夜将近五个多小时的畅谈,伯言应该是很累了,累到我将阳光放进来,她都一点反应也没有。
伯言不喜欢阳光,所以她的家中总是被厚厚的窗帘掩盖着,白天黑夜,大部分都是电灯的光亮在维持着照明。
有人说在离你最远的对角线上,总有一个人会是像你的。
就像是受到了命运的召唤,由远及近,我一步一步接近着伯言,靠近她,听着她的呼吸,感受着她言语中的力量,感同身受,那些发生在她身上的故事好似也属于我般,我和她相互拥抱着,彼此取暖温存。
像她一样,坚强的面对生活。
像她一样,将无力掩埋在了心底。
像她一样,也深爱着一个得不到的男子。
可是伯言对我说,我和她虽然初衷一样,但是却代表了事物的两个对立面,她的乐观之中总是存在着消极,而我就连消极的时候也很乐观。
磁铁有着正负两极,也许这就是我和她相互之间吸引着彼此的奥秘。也许上辈子,我和伯言会是一对孪生姐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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画面回放,回到了半夜两点整。
电台里放着的是哥哥的《取暖》,“我们拥抱着就能取暖,我们依偎着就能生存……”
借着台灯下昏黄的一片光晕,我不停地在键盘与文件中流连。
“睡不着。”伯言穿着宽松的睡衣,出现在了我的卧房门口。
我因为处理文件又忙到了深夜,对着电脑的一双眼睛也异常干涩,打着哈欠,我意外地看着出现在我眼中的伯言,还以为是在做梦。
“是不是又犯病了?要不要我给张医生打个电话?”我关心地问道。
最近伯言睡眠总是很浅,甚至还服用了一定剂量的安眠药。
每夜,她都会去想一个人,一个她曾经的恋人,靳智恒口中恶言要撕碎的名字--苏桐生。
这个名字被她封存在内心的深处,是任何人都不能碰触的,然而我却知道,这个名字背后所代表的究竟是什么,我理解她,我同情着靳智恒,我甚至还能洞悉出苏桐生的想法。
苏桐生要我告诉季伯言,他想她了,可是他却只能远远地看着她。
物以类聚,人以群分,跟在伯言身边久了,难道我的神经系统也出现了问题?
“不用,我和你一起睡,你介意不?”伯言回复着我,暗夜中她的神情显得疲惫不堪。
“嗯,其实去你的房间也可以的,我这里的被子就只有一床。”
“挤一挤便可以了。”
伯言说完便拉开我床上的被子钻了进去,我看着她微笑的样子,突然便想起了不久前在二姨妈家同伯言一起睡觉的样子。
那时候,也是挤在一起,彼此的温度触手可及。
“很奇怪,伯言。当我知晓苏桐生这个名字的时候,它似乎是活生生有生命力的一个东西。”
“他活在我的心中,我以为他从来都没有离开过。那种真实的触感我闭上眼睛便能感受,他薄如蝉翼的唇瓣,□的鼻梁,如黑夜中最璀璨的那颗星星般晶亮的眼眸,还有他那总是难以抚平的眉梢……”
伯言的手穿过我的发迹,碰触到我尖尖的下颚,由下而上一点点碰触着我的脸颊……仿佛我便是她想像中的那个曾经的恋人,我盯着她闭着眼睛的样子,一下子忘记了言语。
“如果想要一个人永远活在心中,只要记得心中有他便可。”
记得心中有他便可?不知道何时我的心中有了一个叫做靳智恒的男子。
“舒妤,你相信命运这一说法么?命中注定有些人会相遇?”
“嗯,我相信。”
遇见季伯言,遇见靳智恒,遇见吕宜品,包括遇见苏桐生,我相信这都是命运。
时针、分针、秒针每天重合的机率有限,只要会数学的人都可以计算出,而在这有限的机率中,不是每个人都有时间守在钟表前耐心等候着的,就算能候着,因为有时差,有些人还是会错过。
每天有多少个陌生的面孔值得你记得?又有多少个不陌生的面孔可以陪你走过一段路程?
能和他们遇见,我感谢命运的恩赐,就算是老天爷给我开了个玩笑,我也没有觉得白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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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问过伯言,如果人真的可以以光速行走,那么她会再次遇见桐生么。
她只是摇头,她说她并没有病到那种地步,分不清现实与虚拟。
2008年的一场车祸,带走了刚满28岁的苏桐生,在新年与旧历交接的日子里,一对恋人永远地被分开了。
“我倒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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