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子过了好多天了,文父那刻飘荡的心第一次有了家的感觉。他喜欢每天看日出日落的宁谧,每天与孩子们一起多么的快乐和知足。“外公,你看,这是我上课时雕刻的吉祥物,我把他送给你了,外公一定要天天开心,身体健康。”小孩子只要熟悉了,她就会无比的热情。“好天儿,谢谢你。”“不客气。娘,常叫我对人要真诚,要有爱心。这样自己才会开心。”“是啊,你娘教的对。我们的天儿真是越来越懂事了。天儿几岁啦。”“秘密。”“什么秘密啊。你们在聊什么,聊的这么开怀。”贞香看到一老一少在那里欢声笑语的,难免要凑上去看看。“我是问天儿几岁啦。这孩子说是秘密。”“天儿,对外公不许胡闹。”“奥,外公,我今年已经十三岁了。”“这么大啦,看不出来,你娘小时候可比你成熟多了。”“真的吗,外公,你说说我娘的事情吧。”“爹。”“瞧,你娘会脸红的。”“我不管,我一定要知道。”“好吧,好吧。改天,外公一定都告诉你。”说着朝贞香看了下,只是她低着头,似在回忆什么。也许有些事她忘了或者本不知道。“天儿,现在去看看你爹在干什么。”“奥。”把天儿支开后,二父女好久没有像现在这样了,“爹,你真的要告诉天儿啊。”“对啊。你这孩子,如果天儿有你一半的智慧就好了。”“爹,你在胡说什么啊。”“你天儿这个年纪的时候,早已长得亭亭玉立,而且琴技高超。做事稳重,唯一的缺点就是做事太过执着了,才会一个人承受这么多苦。”听着文父的话,贞香的思绪也跟着转了起来,“爹,没有啊,就是因为执着我才遇到了我爱的他也爱我的画工啊。我才会这么幸福啊。”贞香转着大眼睛挑着文父的话语。“彩儿啊,为父知道你现在是幸福了,可是你们走的路实在太曲折传奇了,一步小心就会跌落万丈悬崖永不出头之日啊。”贞香点点头。“所以我才这么千里迢迢的要找到你,现在我还是不放心啊。”“爹,不放心画工吗,放心好了,他全听我的。我爱他还来不及呢。”“爹是担心你们二人的命运啊,世上万事兼有可能发生,况且你们都是身负才华的人才有都那么年轻美貌,你不犯人人却来犯你啊。”贞香头点的更重了。她永远也忘不了那次,逃亡的时候,身上的钱财大部分都被土匪偷了,这些年一直过着清贫的日子,好在刺绣和卖画赚的了些生活费。她的眼神变得复杂起来,她不会告诉文父的,就像润福说的那些。宁愿说个善意的谎言。她仔细的回忆着经历的事情,命运难道真的那么重要吗?不是说命运不过是失败者无聊的□,不过是懦怯者的解嘲。她即使失败了也不会怯懦不会放弃更不会屈就命运的安排。就像裴多菲说的:人应当像人,不要成为傀儡,尽受反复无常的命运的制备。又像拉罗什富科说的:有些人注定要成为傻瓜,他们做蠢事并非出于选择,而是由于命运的摆布。经历这么多事的贞香他们会是傻瓜吗,即使是,也仅是爱情的俘虏。
“猜猜我是谁?”天儿看到润福一个人在河边发呆,就走过去,蒙住了他的双眼。“天儿。”“爹怎么一猜就中,不好玩。”“呵呵。来,做爹腿上。”润福示意,润福经常这样。天儿却退缩了。“天儿,怎么啦。”“爹,你最近脸上不大好看。”“是吗,我看看。”说着朝湖里瞧了下。润福很久没有看自己了,十年了,岁月多多少少在他脸上留下了痕迹。看着湖中依然俊俏无比的自己,有点惊喜又有点失落。喜的是充满自信的爱贞香那多绝色的花儿,悲的是就是这张脸多年来老是受到各方人的骚扰,他是烦了。要他在娶个人,把他当什么了。心想着“为什么我们的时代里要男尊女卑,这太不公平了。”不禁开始担忧起天儿啊,刚才天儿的反常更让他体会到了这一点。如果说贞香是幸福的,还不如说他是幸福的,当然他们都是幸福的。唯一担忧的就是天儿和末年。“对,一定要他们有个好归宿,世上有那么多的坏人肯定也会有很多好人的。”“爹,你在想什么啊。”“爹,在想,我的天儿长大了要当什么好呢?”“恩,当然是爹一样会画画的人,娘一样会弹琴的人啦。”天儿开始愉悦起来了。“你真的这么想。”“是啊,爹和娘都不教我。”“好,等爹娘办好事后,一定教你。”“啊,还要办好事啊。”“那我现在就将入门方法教给你吧。”“恩。”于是润福仔细的将以前她父亲教给她的都一一传授,天儿听的很认真。润福觉得像回到了小时候的自己和父亲。时间过得飞快。
“你都去哪里了,怎么也不告诉我一声。”“末年小姐在担心我啊,好幸福哦。”那男的和你开心。“这么多人你要干嘛呢。”“没干嘛,几天不见,你变漂亮了。”“哪有?”末年对着心上人说不出的害羞。“有,当然有,红彤彤的脸是我最喜欢的。”“你,坏人。”末年觉得又被欺负了。脸更红了。不过想到画工和小姐那时也是这样。哎,女人永远都喜欢调戏她的男人。她是怎么了。突然感觉一阵气息扑过来,接着那人的唇已经贴上她的。她吓的心跳加快。大气也不敢出了。理智告诉她要马上离开,这氛围太难耐了。她便跑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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