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别乱来,这里虽然离主村有些远,扯开嗓子叫还是会有人听到的……”
绯红捂着领口往床头缩了缩,夜里闯闺房,不是劫财就是劫色,以眼下的情况来看,后者的可能更大。
罗刹垂着双臂蹲在床尾,跟蹲在**舍前的姿势一一样,灯火昏暗,他高额深目,投在脸上的影更是清晰,就像一个个黑洞。
二人床头床尾对峙许久,绯红一动,他又微微咧嘴,两只爪子按在床板上,后背拱起。
“喂,有事快说没事快滚!”看这弓腰伏床的姿态,绯红突然有个错觉,觉得自己面对的不是一个人,而是一只蓄势待发,准备偷**的黄鼠狼。
“不行了……”他开口,声音从喉咙里挤出来,哑低沉。
“什、什么不行了?”绯红浑身发毛,手在床板上索,眼角瞥向地上的草鞋。
罗刹后腿一蹬,张牙舞爪地扑上去。
绯红从背后抽出枕头横挡在脸前,一脚抬起踹在他肚子上:“你……你……你敢乱来,就休想我帮你解蛊了。”
罗刹嚯嚯磨牙,抓住小羊蹄子往后一拉,隔着枕头把她压倒在床上,两手在她前胡乱索。
绯红气得拿枕头砸他:“你发疯吗?出山左拐有青楼,想要女人去那里找!”
“我只想闻你的香。”罗刹轻轻一挥手就把枕头掸飞,解开她前襟的绳结,伸手探入,到兜衣边缘,啧了一声,“碍事。”
“你!你……你给我放开——”绯红尖叫,双脚乱踢,挥手捶打。
罗刹抓着她的猫爪子往床上一压:“我说过只闻香,你再乱动,到时咬你可别叫疼!”
绯红震惊了,见过不要脸的没见过这么不要脸的。
“你急色鬼呀!别以为我是闯江湖的就能任你轻薄!”
“轻薄?我只是饿的受不住,来闻香充饥,你没听过望梅止渴的故事吗?”他把脸埋进柔软的秀发中深深吸了一口气。
“你晚上吃了一桶饭啊你这个饭桶!还喊饿?”
等等,这不是重点!
“你让阿黄连吃一个月的草,他会翘掉!”***,狗食里还有有骨头,他居然连条狗都不如!
阿黄是村子里养的一条癞皮狗,负责守卫**舍,罗刹最近天天去听**叫,跟它套上了近乎,一人一狗竟然相处和睦。
“你想吃就吃啊!没事找我发什么疯?”绯红一时气糊涂了,忘了自己正是误导他不能吃的罪魁祸首,村里姑娘们还真当他是茹素积德的大善人。
善人?那柄镰刀怎么看也不像善类所有物吧,难不成都认为那是用来挖地垦荒的农具?
罗刹可不管他人怎么想,近来的心思全放在这个女人身上,他爱吃是不假,但从没有一条能让他像现在这么食欲激荡,恨不能连带骨整条都吞下,却又真心不舍得下口。
如果不是最近缺缺狠了,也还勉强能忍得住,无奈眼下是食欲猛于虎,连他自己也控制不住,就算【龙台三牲大宴】摆在眼前也抵不过这女人满身沁人心肺的甜香。
当真是……中邪了!
“不是说解蛊期间不能沾荤腥吗?既然你受我雇用,是不是该满足一下雇主的口欲?”罗刹将鼻尖抵在她颈上,咬紧牙关,努力克制自己想啃上去的冲动,“你身上有顶级的猪香味……比最上等的猪更鲜美,配合有如松糖蜜汁的香甜,让我想到了名震两淮的百合桂蜜金丝**。”
素……
绯红两腮发酸,口水泛滥,但是……咦?
“你不是在说猪吗?怎么扯到金丝**上了。”等等,这也不是重点!
“反正都是美味佳肴,你计较什么?”罗刹把手挪到她腰间,很感兴趣的顺着侧腰曲线轻抚,这个弧度很舒适,正好与手掌嵌合,可以再长点,跟前不久在河里的手感相比,似乎又细了些。
绯红一把按住他不规矩的咸猪爪:“谁说我计较这个!不管是真饿假饿,你现在做的就是登徒子、cǎi_huā贼的无耻行径,先生,你放尊重点,绯红不是那种轻浮的女子。”
“我知道。”罗刹移开手,微撑起身,“但你得尽快学会去适应你的男人。”
…………
“……我的…男人?”
“没错,我、罗刹!你的男人!”他拍拍口,咧嘴一笑,笑得三分邪气七分得意,好像在说:【怎样?开心吧!露脸吧!自豪吧!我名震武林的活丧尸愿意当你男人。】
“噗——哈哈哈哈哈!!!”绯红用劲拍着床板,紧张的气氛转瞬即逝,她一手捂住嘴,一手去他的额头,脸颊因憋笑涨的通红,“大哥,你饿糊涂了吧,好了好了,唉……是我不好,没跟你说清楚。”
趁他诧异放松的时候,双腿一缩滑下床,套上鞋子退到墙角拢紧衣裳。
罗刹起身,一条腿盘起,另一条腿吊在床外,眉头紧皱,对怀中空荡荡的感觉很是不满。
“说清楚什么?”他问,上腹部微微收缩,发出咕咕咕的声响。
看来果然是饿得不轻,绯红忍不住心生愧疚。
“所谓不沾荤腥的意思是叫你近期不要开杀,血气会影响解蛊的效果。”
这当然是她随口乱掰。
“什么?原来是这个意思。”罗刹只是怔了怔,眉头都没动一下。
“本来就是这个意思,谁知道你会那样误会。”绯红脸上发热,自己这样欺骗一个瞎子,真是罪恶:“好啦,都说我也有不对了,明日我做紫米竹筒**给你吃,当作赔礼。”
“你会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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