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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临洵回朝以后,自然而然的又经受了江临覆怒火的洗礼。
生气的程度虽然没有江临彦遇到的那次厉害,但是不幸就不幸在他实在回来得太早了!
江临彦只跪了两个时辰,而江临洵则是跪了整整一天!才被叫起来的时候,一向练着武的他,都差点一个跟头给栽了下去。
他都这样了,那些弱不禁风的文臣们更是如此,司马意更更是早早的就被抬进太医院去了,不过司马意倒是很高兴的,因为他被这一抬,好几天都不用去对着江临覆那张臭脸,自然也逃开了许多次的罚跪。
所以最后的结论,还是司马意是最清闲的人!
被看守在寝的江临彦听见老三回来了,起初还带着看热闹的心情等着听老三狼狈的样子,可是没想到,这老三跪跪就被放行了,就偏偏只有他被老大关了这么久。
不平衡!这心里极度的不平衡!
他不就是以前多捉弄了老大几次吗,也不用这样差别待遇啊!
他知错了还不行吗……
江临彦怨愤的看了一眼江临覆。
“你这么想回府就回去吧。”江临覆头也没抬的淡淡说道。
江临彦惊为天人,小心翼翼的问,“老大,你没开玩笑吧?我要是真走了,你别又拿出些什么借口治我,说我什么潜逃回府巴拉巴拉巴拉的……”
“我只是看在老三也回来了的份上,放你一天小假。”江临覆顿了顿,“如果不愿意,当我没说好了。”
“愿意,愿意,哪能不愿意啊!我马上消失!”话音未落,江临覆抬头想嘱咐两句,却发现已经没了江临彦的影子。
这是不是也跑得太快了点?
他就这么可怕?
一边往外冲,急着回去看洛笙寒的江临彦一边在心里嘀咕着:切,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想干嘛,和祁迄起了冲突不想去行了,就想召寝……
所以说兄弟就是兄弟,果不其然,当夜,祁连便被司马寻悄悄的从行里偷出来了。
注意,是偷。
不是召,不是请,也不是借,而是偷!
“小寻,你,你干嘛呢!”江临覆指着被迷晕过去的祁连,震惊的问司马寻。
“回皇上,恐十六皇子发现,这样比较安全。”司马寻道,他可不想被祁迄逮住,这两天祁迄可是变得很奇怪的。比如前几天他肚子不舒服,祁迄就亲自带药过来煎,再比如,现在也不嚷着比武了,反而越来越频繁的和江临覆作对,然后对着前来和解的自己说些莫名其妙的话。
不知道想干嘛!
要不是他老和皇上过不去,而自己又非得要去调解,他绝对能躲多远躲多远。这会儿去行接祁连,当然也是能多低调多低调,为了防止祁连发生暴露了行踪,他还干脆用上了家传的mí_yào!
“小……小寻啊……你,你这个处理方法……”江临覆语塞,无言以对,他实在是找不到形容词来形容此刻的心情,最后也只有退下了司马寻,然后专心致志的轻轻拍着祁连的脸叫醒他。
可是也不知这是个什么药,药这么强烈,叫了老半天也不见有动静。
于是乎,江临覆干脆不这么叫了,换了个方式既可以让他醒,又不误事。
祁连很是头疼,好好的一进房间就被迎面撒了不知道什么粉,紧接着便失去的知觉。
但直觉告诉他,应该又是江临覆。
好不容易意识渐渐清醒,但祁连觉得又好像有什么地方不对,周围的声音很奇怪,又好像很熟悉。
身体里好像有什么东西,一股股快感的冲击从下面直逼上头顶。
不好的预感。
祁连一睁眼,顿悟。
这声音果然是自己在叫……
“连,你醒啦?”江临覆看见他醒了很是高兴,毕竟这事儿没个互动还是缺点什么。
“你……你慢点,我才醒……”祁连不住的呻吟着,紧抱着江临覆。他就想不通了,怎么就能有这么多方儿,连昏迷了都能做。
“哦?那连你可是真的很敏感的啊……”江临覆吻着他的脖子,舌尖舔在那朵盛开的蓝色莲花上,细致的勾勒着它的图案,“因为,你可是已经叫了好久了……”
。
祁连被江临覆拥在怀里,指尖轻轻滑过被他吸过而呈出一点点於肿的莲花,轻声问,“怎么会纹这个上去?”
祁连沉默了片刻,才缓缓开口道,“你也知道我娘是普通人家的女儿,只是生活在一个琦江国和南安国之间的,外人都几乎不知道的小部落里,父皇并不知道我娘怀了我,娘在生我后没多久就去世了,为了让里的人更容易发现我,在很小的时候就给我纹上了这个。然后在四岁那年,父皇派大皇父来接进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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