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国宝这才知道是醋海生波,急忙过去讨好。“大小姐,话不是这么说的。张芙蓉那边,你也知道,要靠她的名字,来帮咱们运行基金会。ze一个唱红脸,一个唱白脸,不是你说的么。怎么反倒怪起我来了,我不是一直按你的剧本要求办的么,你要是不喜欢啊,我后面就不进她的房,只进你的房。来来,我给你来一段参军戏如何?”
他前世听的单口相声,今世唯一的作用jiushi用来哄姑娘。好在任盈盈十分受用,一表演就能逗的前仰后合,多大的火也没了。他边说边伸出手去,握住了任盈盈的手。任盈盈并未抗拒,嗔道:“带我出去,我要看看两河风光。对了,要让张芙蓉伺候着,给我拿点心水果,拿披风。”
她示威一般靠在郑国宝怀里,凭栏眺望,任郑国宝的手在自己身上作恶。这支舰队成员数百,更拉了许多缴获,大小船只数艘,上面又插满旗帜,更打出官衔牌,十分扎眼。有那水上的行商,也在偷眼往这边看,见一锦衣公子拥美而立,身后还有个艳若桃李,冷如冰霜的俏丫头伺候。纷纷顿足捶胸,恨不能取而代之。
码头上,两个捕快一人摇着一面上书“欢送钦差,一路顺风”的大旗,其中一个身高体健的大汉,边摇边道:“蔡头。你说咱当初当趟将,当的好好的,咋一招安,就混成这样了?不是说世袭罔替,永世富贵么?”
那人一边摇着旗。一边道:“你懂个球,你看现在那些架杆死的死,去河套的去河套。就剩咱们两,还能有吃有喝,有这世袭罔替的前程。京师里的公侯,有的都是流爵,自己一死,子孙后代就没了爵位。咱ze,自己死了,儿子孙子还能接着当捕快。多好!再说穿上这官衣。再抢谁,你看谁还敢反抗?一年的好处也有百十来两,怎么不是永世富贵?好好干吧,说不定。将来咱们还能发迹。你脑子不如我好使。听我的没错。”
等郑国宝几人回了舱里。见张芙蓉那副难受,任盈盈心头的愤懑消减大半,心情好转。对郑国宝道:“今后你要记住。张芙蓉那贱人,绝对不能骑在我的头上!她永远是下人,永远不许有名分。否则的话,我……我就走。”
郑国宝又好言安抚了几句,这才把任圣姑哄的转嗔为喜。指着向问天所写的材料道:“闻香教的事,我没跟你说,是觉得这里面牵扯太多了。王森不足论,可是他背后站的可是王皇后,闹不好,朝廷里便有人以为你家要学苏妲己谋害姜皇后,下一步还有谋害大殿下殷郊呢。而且向左使的一面之词,能否为证,我也没底。便是他招认的那些省镇长老、堂主,怕也要纷纷招回,不招回的,也多半有根脚,咬不死。能被你逮到的,也没多少。”
“王皇后?我这事才不怕她!王森现在闹腾的有限,动他还起不到作用。再过过再说,等再养他些时间,以边军出其不意,直取石佛口,不但王森,便是王皇后,我也要她的好看。”
任盈盈道:“你最好心里有数。闻香门在我教内部,其实也是个问题。他们自成体系,尾大不掉,如今已是个听调不听宣的局面。你要除他,可要小心阴沟里翻船,可要做好zhui。听说王森与关外土蛮汗,还有来往。”
“那就更不怕了。戚南塘坐镇蓟门,打的土蛮汗元气大伤,至今未复。我又上本起用了部分浙兵旧将,那土蛮汗纵然来犯,也是有死无活。盈盈,你是我身边的重要智囊,今后可不许再跟我耍脾气了。我进京完婚之后,就陪着你到杭州,把任老前辈救出牢狱,之后,便娶你过门。”
任盈盈离京师近了,心情也十分复杂。听他说起前景,长叹一声。“我是个魔教妖女,不被你妹子命人给勒死,就知足了。什么过门不过门的,也不过是自己哄自己玩呢。等你救了我爹,我就任你摆布,之后去恒山,和刘小姐做伴去。”
“放心吧盈盈,这回回京,我得和小丫头好好谈谈,要是她非要如此,那我ze当堂哥的,也得跟她要闹一回了。”
大队人马自东直门进了京师,未走多远,却见有,围着一块照壁指手画脚,喋喋不休。郑国宝回忆出京时,不记得这里有什么热闹。难道是贴了什么新鲜事?
派了手下去打听,不多时孙大用回禀道:“回国舅的话。这是京师里最近流行的玩意,原本jiushi揭帖。可是如今呢,有一干人,算是玩出花来了。这揭帖上想写什么写什么,胡说八道,信口开河。偏生们,不明真相,看谁说的越离谱,就越信谁。一干写揭帖的,反被当成了真正才子、俊杰,大明朝的良心。”
他顺手拿过一张揭帖“您。事隔二百多年过去了,我大明还有几个人知道,当年抗元的主力,是龙凤皇帝韩林儿。因为抗击蒙元精锐尽失,才被洪武皇帝得了天下;我大明有几个人知道,天下最强的水师,不是郑和那阉人的所谓宝船,而是汉王陈友谅的六十万播阳水师;大明有几个人知道,明玉珍是何等爱民如子,体恤士人……”
郑国宝看着这揭帖,总觉得有一丝似曾相识的感觉。孙大用又道,“这还不算。还有说朝廷当年只在两淮骚扰,寇掠盐商,公开吃人。张士诚与元军互拼,流光了最后一滴血,才成全了国朝建立。还有什么爱民如子陈友谅、绝不割据张士诚,不扰芝麻李。这些人的i里装的是什么,这种鬼话写出来,居然也有白痴肯信?”
“大用,你这就不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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