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注意,又何必做戏,需知我对你的兴趣一向很大,不用你投怀送抱,我自然会主动抱着你……”
杜月芷捂着剧痛的胸口,耳朵里又听着夏侯琮自说自话,有点绝望。她只是抓了一下就松开了,是什么让他有如此的误会?不过此时也不容她多想了,她必须要离开这儿。
“殿下,头低下些,我有话跟你说。”她勉强让自己看起来正常。
“你是不是不舒服?”夏侯琮终于发现她的异常,依言低下头来。
她领口的幽香愈发汹涌,令人沉迷……夏侯琮忽觉耳边针尖扎般的刺痛,很快消失,紧接着一股麻痹由脊椎开始大肆蔓延。他似乎有些迷茫,揉了揉耳朵,踉跄几步,松开了杜月芷:“你,你……”口舌似乎也麻痹了,啰嗦不清。
杜月芷收起藏在指间的针,有些虚弱地扶着宫墙,心里盘算着他晕过去的时间。银针扎在地灵穴会造成短时间的麻痹和昏迷,一般人该是立即见效的,不过夏侯琮似乎是个例外。
杜月芷黑白分明的眼睛紧盯着他。他为什么不倒?难道扎错了?
夏侯琮终于察觉到不对,他等着她说些什么,然而她一言不发,不仅不解释,似乎还在盘算时间。夏侯琮脸一沉,额上青筋都挣出来了,伸手去抓她……杜月芷咬牙,一不做二不休,她顾不得那么多了,用力拉过旁边的花盆,翻过去倒掉泥土……
“咚!”夏侯琮怔愣片刻,两眼一翻,仰面倒下。
一只五彩织锦皮革蹴鞠球蹦跳着弹远,紧接着清亮的声音传来:“啊,该死,我不小心砸到二皇兄了!”
杜月芷抬头,眼睛一亮。只见夏侯乾领着夏侯慈和琳琅,朝她走来。许久不见的夏侯慈长高了,身形瘦削,窄腰长腿,黑色的眸子闪着流星的光芒,见到她颇为高兴:“月芷姐姐!”
杜月芷伸出小爪子挥了挥,喜,不敢形于色,口中道:“十三殿下,许久不见,你的蹴鞠越发好了……”目光轻轻飘向旁边那个更为高大的人。
夏侯乾穿着黑袍紫带,金冠立顶,更添fēng_liú。他大步走到她跟前,看看她脸色苍白地靠着宫墙,眉头顿时皱起来。杜月芷有些惴惴不安,还莫名有些心虚,忽而感觉身体一轻,整个人已经被他紧紧搂在怀里。
琳琅已经转过去,去寻福妈妈。夏侯慈连忙捂住眼:“我绝对不偷看!”一边说,一边张开手指,从指缝里偷看。
杜月芷赧然:“九殿下!”
“怎么我稍迟了一步,你就又变成这番模样了?”他摸了摸她雪白的脸,额上微有冷汗。又见她捂着胸口,心中了然。他比谁都知道她的身体,经过调养,旧疾沉疴已经好得差不多了,唯有心口痛,只发生在二皇兄出现的时候,不见时不痛,一见就会犯病。他亲眼所见,不会错的。
“可能……出门没翻黄历。不过二殿下吃了我一针,也没讨着便宜。”杜月芷扯出一个笑脸,甜甜的。然而夏侯乾并不买账,淡淡道:“带你去看御医。”
杜月芷偷眼看他,觉得他像是在生气,又像是不生气。
“二殿下还躺着呢……刚才被十三殿下的蹴鞠砸晕过去了……”
夏侯慈立刻大呼冤枉:“是九哥动的手,让我背锅!”
嗯?九殿下动的手?杜月芷疑惑地看向夏侯乾,怪不得那么稳准狠呢,他蹴鞠倒是不错的。如果夏侯琮醒着,听了这句话,定会喷出一口血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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