科洛因走向自己的马,然而却发现他的马已经被准备好了。他下意识的看向蓝斯,而对方正拉着缰绳,在同一时间朝他微笑。科洛因烦乱的心瞬间就安稳了下来,他走过去,双手抱着蓝斯的腰,将额头抵在他的胸口上——身高问题科洛因已经懒得在意了——倾听温暖强健的肌r_ou_下稳定的心跳。
别去管变身不变身了,那本来就是个意外的惊喜,救了他们x_i,ng命的礼物,而现在管他是什么原因,总是那礼物失效了。而一切也不过是回到了最开始的时候。而唯一的不同,美好的不同,他不再是孤单一个……
要变强,为了生存而变强,为了我们的生存。
科洛因觉得自己需要一个吻,他抬头,比他想象中抬得要低,寻找到蓝斯的唇,吸吮住,勾住他的舌头,与他紧紧纠缠在一起,舔过他的齿列,他的上颚,甚至品尝到他喉咙更深处的味道……
“喂喂!”有人嚷嚷着,并且科洛因感觉到有袭击带起的风声,几乎没用思考,他抬起一脚踢向了风声传来的方向,“科洛因!”踢中了,那个嚷嚷着的袭击者大叫着,“你吃药吃多了吗?!”
科洛因总算放开了蓝斯,他看着安塞尔揉着手腕,地上掉着一根树枝,那八成就是凶器了。
“抱歉,本能反应。”科洛因耸肩说,但他注意到了自己的声音不对劲,更成熟,就像是变身后的。他看自己的手,不是少年的白嫩,而是漂亮的深麦色,且皮肤紧绷而充满力量。要不然接吻时的感觉有点不对,原来他的身高已经和蓝斯持平了,“这到底发生了什么?”
“我以为你能告诉我,不过还是有个好消息的,因为你现在能够连着衣服一起变大了。这样我们就不用总是看你像个野人一样,光着身子跑来跑去了。好了,出发吧!”他又拍了一下安塞尔,“我知道你是个迫不及待的青少年,但是你不是个发情期的动物,学着控制自己的下半身。另外,关于变身的事情,看来确实发生了一些变化,你最好自己努力摸索。平常的时候变来变去没什么,但是我可不想在战斗中你忽然变回去。”
“知道了,我会努力。不管是控制,还是变身。”作为理亏的人,科洛因也只能耸肩点头。
然后他们出发,杰娜和露西共乘一骑。露西显然对孕妇非常尊敬和照顾,或者说,从杰娜出现后,露西就没再大声说话过,几乎要给人一种“她真的是个正常姑娘”的错觉。不过这事好事,毕竟男人们有些时候确实不太方便。
埃文坐在马上看他的书,他的缰绳被安塞尔抓着,所以这小子也不怕马儿走岔路。只是有时候安塞尔会故意把他的马带到一些坑坑洼洼的地方,因此埃文总是从马上摔下来,不过这纯洁小孩貌似一直没意识到安塞尔是故意的,所以过不了多久就又被安塞尔恶作剧。
科洛因和蓝斯并排着在队伍的最后,虽然还没到牵着手一块骑马那么娘,但确实在晃晃悠悠的赶路中,两个人会有意无意的看向对方,或者碰触对方。那样再无聊的旅程,也会变得鲜活快活起来。
特别是现在,科洛因在为他的变身情况所苦——他明明都已经做好让它完全消失的准备了,可是它却又y-in魂不散的出现了,这种不受控制的感觉,反而更加糟糕。所以,科洛因不知要在未变身的状态下努力变强,他还要仔细想想,到底是什么导致他的变身的。
和蓝斯的吻?不对,他们昨晚上也吻过,难道是以为那吻不够激烈?那就暂且记录下,变身的条件可能是和蓝斯激烈的吻。
科洛因不断回忆变身那时候的情况,在脑海里罗列出一条条的可能x_i,ng,准备之后去证实。
突然,安塞尔的马停下了。各干各事而走神的众人也在瞬间将注意力击中在了安塞尔身上,并且手按上了兵器。
“我最近非常,非常的烦躁。”安塞尔从马鞍上摘下了弓,“因为总是他妈的碰上些传说中才出现的敌人,然后被他们揍上一顿。”箭搭上,且弓被拉开,“那几乎让我觉得自己是个无能的废物!”最后,他的手一松,箭飞s,he而出!
大概五十米外,他们甚至没听见惨叫声,一个男人从树上跌了下来,抽搐了两下,不动了。接下来,那男人掉下的地方出现了一阵s_ao动,更多的人,从树枝上,树丛间冒了出来。
“最木奉的靶子。”安塞尔哈哈笑着,一次抓了四支箭在手里,在两秒,甚至更短的时间内s,he了出去。
接下来,几乎就是安塞尔的一次个人s,he箭表演,对方也有弓箭手,但却是最早就没了命的。他们几乎只发出了一声冲锋的呐喊,接下来就只只是一个接一个的倒在地上,即使最后一个人意识到了死亡的威胁,转身准备逃跑,但也已经迟了,他和他的同伴们唯一不同的是,他的箭是从被后被钉入的。
科洛因想鼓掌,而他也确实那么做了,结果所有人都鼓起了掌来。安塞尔得意的挑着眉毛,像是个谢幕的演员那样对他们行礼“谢谢,谢谢~”
他们以为那群人只是些抢劫路人的强盗,但是在近距离检查了这些敌人之后,他们改变了想法。首先,他们太干净了。在深山老林里隐遁的强盗,除了那些大头领之外,小喽啰们总是一身肮脏的,那些乞丐甚至都要比他们干净。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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