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德斯了然,俊美的脸上露出微笑,而人马见状心中莫名一慌,待桑德斯走到他面前抓起他的手细看时,他猛然意识到了什么,开始表露出抗拒。
而他的抗拒态度让周围的人们都对他产生了怀疑,就连本来相信只是误会一场的防护队队长也眼睛一眯,然后用眼神示意那两个押着人马的兽人别让他动弹。
桑德斯很快就有了发现,从人马的指甲中找出了一根白色的及不可见的细绒,然后拿过去递给那店主,并问他:“你可以分辨出两根绒毛是不是从一种皮草上掉下来的吗?”
“可以是可以,”那店主点头,但对桑德斯说:“只不过那皮草并不是那么容易掉毛的。”
言下之意是,他不一定会从森椮身上发现同样的绒毛。
桑德斯表示明白,转身回到了森椮身边,问他:“他摸了你哪里?”
森椮很是尴尬的回道:“呃……腰和屁股……”
桑德斯目光一锐,暗金色的眼眸往人马那儿瞥了一眼,里头暗藏的冷意让人马心惊胆战,不由得咽了下唾沫,只见桑德斯走到森椮身后蹲下,也不觉得不好意思,当着众人的面把脑袋凑近森椮的屁股仔细端详起来。
然而森椮是要脸的人,忍不住反手去挡,但被桑德斯轻轻拨开了。
“不好意思的话,就捂着脸吧。”桑德斯提议。
森椮觉得有理,于是伸手捂住了自己的脸,然而想想又觉得不对,于是不挡脸了,红着双颊僵硬着身体站着,配合桑德斯的调查。
好在桑德斯很快就从他的后腰靠近尾骨的地方发现了同样的白色细小绒毛,那店主捏着两根小绒毛看了几秒,然后笃定的点头:“是从同一块料子上掉下来的。”
那人马慌了,却依旧不承认:“这并不能说明什么!也许是他自己弄上去的!也许是风吹的!”
然而此时已经没有多少人信他了,就连他爹也脸色灰白的站在一旁,再不为儿子辩解。
桑德斯见他死不承认,他于是一脸淡然的走到了他的跟前,眼睛微微往下瞥着他,然后豁然对着人马的腹部便是重重一拳!
人马只觉得五脏六腑都破了,身体钝痛的很,额头都冒出了热汗,继而喉咙深处一腥,张嘴呕出了一大口浓血。
人群都被桑德斯的举动吓了一跳,都没想到平日里这个温文尔雅的男人会突然暴力相加,更可怕的是,那个一拳把人马打出内出血的男人又露出了浅笑。
“是风吹的吗?”桑德斯捧起对方的脑袋,笑着用手掌轻拍他的脸。
那人马红着眼眶盯着他,已是有了怯意,但想到承认的后果,便还是硬着头皮点头:“是被风吹的……”
他话音未落,桑德斯又是利落一拳,狠狠砸到他的脸上,人马顿时满脸血污,那凄惨的模样让一旁的中年雌x_i,ng哭着想扑上来,却被一个兽人拉住了。
那押着人马的两个兽人看向自己的队长,那队长犹豫了一下,没有吭声。
人马脑袋中了这一拳,神志已是发浑,脑袋也耷拉了下去,桑德斯抓住他的头发硬生生的把他的脑袋扯起来,逼着他直视自己。
“是风吹的吗?”桑德斯又问了他一遍,语气温和。
人马又痛又昏,明明眼前的人挂着微笑,他却是怕的哭了出来:“是我摸的……我摸了他……”
竟硬生生的被桑德斯屈打成招了。
中年雌x_i,ng听见自己的儿子承认了猥亵,顿时面如死灰瘫倒在地,而人马本以为承认了便可以逃脱折磨,不想桑德斯竟又是往他的腹部重重砸了一拳。
人马痛的瑟缩了身体,眼睛都充血了,而那队长觉得桑德斯揍的过了,于是示意那两个压着人马的兽人注意着点,不许让桑德斯再打了。
其实桑德斯也打算停手了,没把人打残,心里多少顾忌着一旁的那个中年雌x_i,ng,毕竟做爹的把孩子生养这么大,不容易。
“道歉呢?”桑德斯平和的问他。
“对不起……对不起……我错了……原谅我……”人马嚎嚎大哭着向桑德斯道歉。
“跟我道歉什么?被你欺辱了的人又不是我。”桑德斯笑的头疼,好似对他的愚蠢感到无奈。
人马于是又对着不远处的森椮连声道歉了好几句,桑德斯才满意的从他身前离开了,还是那般的英俊潇洒,身上竟然连一滴血都没沾染上。
森椮被吓到了,被桑德斯头一次展现出来的血腥与暴力,甚至有一瞬间对那个他很熟悉的男人产生了害怕,但当对方走回他的身边,抓过他的手很自然的放到嘴前落下一吻,嘴角露出他一贯的浅笑,森椮也忍不住笑了出来。
事情有了定论以后,艾克便被放了,那人马被罚了一年的劳务改造,至于遭到破坏的店铺也由他来赔偿,不过对他最大的影响还是名声没了。
“是不是罚的太过了?”森椮其实觉得打他一顿就很解气了。
“不过分,即便他中意你,他也不应该动手动脚的。”桑德斯说道,与他相伴着往集市外头走,然后有些感慨:“我的小可爱变得诱人了,哥哥我突然好不放心啊。”
森椮红了脸,轻轻踢了他一脚:“说什么呢?”
诱人什么的……
然后又后知后觉的补了句:“我是哥哥!”
桑德斯只是笑,不说话,牵着他的手慢慢的走,路人时不时会向他们投来惊奇的目光,桑德斯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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