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春蹭过去,拍着夏树的肩膀,似笑非笑地说:“以后给你挑个会做饭的媳妇,您老还是别干这个了。”张春把夏树推出厨房,然后回头打开冰箱,里面也已经空了。
夏树盯着张春在厨房里叹气的样子,忍不住想起刚刚那句话,不由自主地笑了笑。张春回头正对上他脸上的笑容,问道:“夏叔叔!乐啥?”他说着走到夏树面前,又好哥俩似的抱着夏树的脖子说:“我去买菜,你帮我写做业吧!夏叔叔!”
“好。”夏树点头,随手捋了捋张春额前的短发,安全不觉得这有什么不妥。张春被他的动作弄得有些脸颊发热,连忙放开手慌张地出门了,在门口时回头叮嘱了一句:“记得按我教你的写。”
夏树一笑,看着张春用力把门甩上。
张春这一去,过了四个小时还没回来,夏树不安起来,傍晚时张春的样子他就觉得有些不对,于是连忙扔下张春的作业本往外跑。最后,他在巷子对面的东旺饭店看到了张春,见他正拿着抹布在擦桌子,不由放松下来。
张春远远看到夏树,回头对老板娘说:“阿姨,我要回去了。”
在内堂忙碌的女人立即出来,也看到了外面的夏树,说:“还有菜,带点回去当霄夜。”
张春扔下抹布,看了看夏树,心想带回家也只有他一个人吃,于是答道:“不用,我明天再来吃吧。”他说完对女人露出一个灿烂地笑脸,然后就往外跑。自从张春母亲过逝之后,他平时除了周末会去做临时工之类的外,一般有空都会来这里帮忙,以前他和母亲相依为命时,老板娘就很照顾他们,现在他来帮忙顺便也混一顿晚饭,这是张春的节俭之道。
看到张春跑出来,夏树一下抱住张春,问道:“冷不冷?穿这么少!”
张春摇摇头,用满手是油的手在夏树脸上摸了一把,笑着说:“不冷。”夏树瞪了他一眼把他的手握在手里,拉着他往回走。
巷子里的路灯暗得几乎等于没有,不过张春并不介意,反倒觉得像是在散步,被夏树牵着他即使闭着眼睛也不会害怕。想着他不禁拉紧夏树的手,然后往他的肩膀靠过去,他的脖子隔一会儿就抽搐两下,空出来的手不自觉翘起小指和无名指,嘴里不由自主地哼着从没听过的歌。
“花儿。”夏树突然顿住脚步,转头盯着张春,问道:“你怎么了?”
张春一脸娇羞地低下头去,扭向一边,夏树立即把张春的脸扳回来,沉着嗓子喊道:“花儿。”
张春仿佛猛然惊醒过来,茫然地盯着夏树,反问道:“我怎么了?”
夏树脸色一沉,说:“先回去。”然后拉着张春快步往回走。
一进门夏树就把张春按到椅子上坐下,然后站在他面前冷冷地盯着他,说:“花儿,脱衣服。”
张春一愣,瞪着夏树,想了想说:“我上床再脱,冷!”
“看看就行。”夏树突然凑到张春面前,柔声说道,就像在诱骗未成年似的。他说着就一手去扒张春的外套,张春连忙挥开他的手裹紧衣服。
“看啥?老子又不是女人。”张春吼道。
“花儿,别动。”夏树满眼深情地看着张春,那个眼神令张春顿时失去了反抗的意识,等他反应过来时他的胸膛已经露在外面,还没来得及去看夏树想看什么就感觉一块冷得如同冰块的东西被夏树一下按在他胸前,顿时觉得胸前冷得要命又感觉像是被火烧。
等夏树松开手,张春胸前已经被冻红了一大片,上面有个浅浅的红色印迹,看起来就像胎记,但张春身上根本就没有任何胎记。张春全身脱力地躺在椅子上,像是刚跑完800米似的,而且还一身冷汗。
“睡一觉就好了。”夏树在他耳边轻声地说。
“我要洗澡。”张春说着自己站起来,脚下有些不稳,夏树连忙扶着他。张春又一把勾住他的脖子,一脸冷笑地说:“我们一起洗。”
“花儿,今天天冷,明天再洗。”夏树说着就强拖着张春进了卧室。
张春躺在床上,夏树给他搌好被子,摸了摸他的脸,哄孩子似的语气说:“花儿,我先出去一下!”
张春一下从床上跳起来说:“我跟你去,每次你一走这房子里都是孤魂野鬼。”
夏树无奈地看着张春,过了一会儿才说:“你睡着我再去。”张春也不再坚持,连忙躺回床上,给夏树留出位置,夏树躺到他旁边,却没有睡进被子里。他的身体温度很低,夏天能当空调,但冬天抱着确实很冷,张春看了看他,然后把被子往他身上一裹,一条腿压到他身上,伸手捋了捋他的头发,然后安心地睡了过去。
夜深,夏树轻轻拨开张春的腿,把他晾在外边的手放回被子里,侧身盯着他熟睡的脸,温柔地一笑,然后忍不住轻轻在他唇上亲了一下。等他不舍的放开时,却看到张春猛然一睁眼,脸上露出一个诡异的笑容盯着他。夏树一惊,张春却突然伸手勾住他的脖子,他的动作猛然一僵,张春凑到他脸上一阵乱啃,弄了他一脸口水。他一手推开张春乱蹭的脸,然后拔开张春的衣服,果然看到他胸前那个暗红的印迹又变得清晰明显。
“杜鹃花儿哟,红艳艳地开,漂亮的姑娘穿着红衣裳,在等东村的情郎。姑娘出嫁了,姑娘出嫁了……”
张春尖着嗓子唱起来,眼神幽怨地望着夏树,他的脸色煞白,动作僵硬,力气却奇大,一下就推开夏树从床上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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