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悕的身体早已经习惯了胥华玦,十八年来的禁地从来就只有这一个主人,除了胥华玦,她从不曾被其它人的□染指。她的身体记得胥华玦,记得她的霸道和蛮横,记得她的力道和不可违抗的气势。只是这样反复的抚摸她的身体就开始发热,胥华玦的手攀爬过她的脊背,摸索着蝴蝶骨的形状。
手指硌在骨缝中的感觉很不舒服,既痒,又让人觉得毫无安全感,可是云悕不敢挣扎,她僵持着身子维持着身体的平衡,她不知道该不该把自己的双手放上胥华玦的肩。胥华玦明显看出了她的犹豫却没有一点要帮忙的意思,云悕没有穿内衣,胥华玦可以很方便的把手移动到她的胸前。她用双手玩弄着腿上的女孩,神色是饶有兴致的品鉴和观赏。
她看着云悕面无表情的脸在自己手下慢慢染上红晕,看着云悕微微张开嘴喘气,她可以看见那嘴里丁香一样诱人的舌头,在殷红的唇瓣里无意识的滑动。她用手指夹起云悕胸前的小红豆,云悕的身体发育得很慢,十八岁,大部分女孩已经是女人的成熟风韵,而她还停留在少女初绽的青涩。
指尖揉捏捻动的力道让云悕微微皱起眉,她的唇形像是要发出一声惊呼,但是那声音被她压制在喉咙里,任凭胥华玦怎么恶意的折磨都不肯冲出红唇。
胥华玦低身去吻她,每次云悕都会努力的张大眼睛试图让自己保持清醒,但是胥华玦自然知道该怎么挑起她身体里原始的yù_wàng和追求快乐的天性,不管你是有多强的自制力,云悕,你到底是活生生的人,不是机器。
“闭上眼睛。”胥华玦说。
云悕无奈的服从,失去光线的刹那,所有的感官都被加强十倍。胥华玦强势的闯进她的嘴里,把那里搅得天翻地覆,她完全失去自己只能跟随着胥华玦的节奏。胥华玦要掠夺,她就无法闭上自己的嘴,来不及吞咽的唾液从她嘴里溢出来,胥华玦只一心一意的要吃掉她的舌头。
云悕全无还击之力,没有防备,没有安全感,这样的感觉在失去视觉的时候变得犹为明显,可是她不能违抗胥华玦,胥华玦还在持续的抚弄她的胸部,那里像是被她融化了,变得柔软,充满了女性的美好。胥华玦不停地在她的胸前和脊背上来回的抚摸,云悕不知不觉变成了跨坐在胥华玦身上的姿势,胥华玦的身体阻挡了她将双腿合拢的可能性,她不自觉地把身体往前靠,试图跟接近胥华玦。
对于胥华玦来说,这是好现象,比开始时更懂得如何表达自己和对胥华玦展示真实的自己,她很满意越来越诚实的云悕。她放过云悕肿胀的嘴唇,亲亲她的耳廓说:“乖,做得好。不许对我撒谎,你的嘴巴不可以,身体也不可以。宝贝,我只要看最诚实的你。”
云悕的眉头史无前例的纠结在一起,她狠狠的皱眉好像这样就能解决掉所有的事,胥华玦紧密的注视着她的表情不放过一点蛛丝马迹,通过这些微小的表情变化她能读出被云悕隐藏起来的情绪。
她突然想到,以云悕的臭脾气,虽然绝对不会撒谎,但是不明确的下达命令的话也什么都不会说。所以,是不是如果身体隐藏起来的东西,也可以命令她展现出来?
自己真是聪明!胥华玦绽开笑容:“云悕,不要忍着。这是命令,不许忍。想叫就叫出来,想动就动,忠实于你的身体,不许对我撒谎,身体也不可以。”
说出这样的话的同时她掀起了云悕的衣服,低头含住云悕充血绽放的乳、珠,单手抬起云悕的身体把那条宽松的棉布长裤从她身上扒了下去。里面同样什么也没穿,胥华玦轻笑一声,心领胥华宵的细致贴心,把手指送入了云悕的身体。
云悕本来矛盾挣扎的神色顿时一滞,猝不及防之际一声低低的哀鸣在胥华玦耳边溢出,她条件反射的抱住了胥华玦,根本无暇多想,身体下意识想合拢。胥华玦亲亲她的脖子安抚道:“乖,宝贝,别怕,放松一点。就是这样,叫出来,我喜欢你的声音……不许骗我。”她说着深入云悕的身体,云悕张大了嘴颤抖着攀紧胥华玦的肩,她的身体下面早就已经被恶劣的胥华玦弄得湿透,透明的粘液丝丝缕缕的滴落在胥华玦的裤子上,胥华玦用深入她身体的那只手的手掌撑着她的耻骨结节用以抬起她的身体,只用一只手就撑起了云悕整个身体的重量。另一只手绕过她的背抚摸着她的后颈和脊椎。
她把云悕往自己身前揽过来,手指缓慢的滑动出入,让人头皮发麻的侵入感持续不断地刺激着云悕,她抱着胥华玦完全不知道该怎么转移这种可怕的感觉,可是胥华玦还不想教给她,她好整以暇的看着云悕在自己身上无声的尖叫和呻吟,那表情就像在痛哭,然而云悕脸上却没有一点眼泪。
还不够。
她不喜欢无法掌控的东西,不喜欢云悕身上看不透的东西,她要这个人完全的属于她,那才是她要的忠诚。
“大小姐……”送东西进来的是阿甲,端着托盘站在客厅询问。胥华玦说:“端进来,把外面的那盘收下去。”
“是。”阿甲目不斜视的走进卧室把托盘放在小圆桌上,低头垂眼对屋里的绮丽春光视而不见听而不闻,胥华玦说:“下去吧。”她再应一声:“是。”倒退三步,才转身退出去。
“挺无所谓的嘛?”她对云悕说,即使有人进来也没有感觉到她有多紧张,她真觉得看不透这女孩,她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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