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师,这房子真这么危险?”张晗也吓到了。
闻远清俏皮地眨眨眼,说:“你猜。”
这……张晗再次坚定了自己心中的结论,这货就是个熊孩子!他挂起笑容,“那我跟他们一样叫你闻少。闻少,我希望你帮我好哥们儿袁潇跟那个谢寒亭解除奴隶关系。”
“奴隶……噗!”闻远清先是一愣,又如恍然大悟般笑了起来,转头向袁潇发问道:“谢老先生说你是他的奴隶?”
“是。”袁潇回答之后,见着闻远清的表情更加古怪,像是想笑又在极力忍耐,心中顿时冒出了个答案,“我是不是被骗了?”
“也不算被骗。”闻远清正襟危坐,“这世界上也有种人叫妻奴嘛!”
妻奴?妻奴!
“你说我是妻奴?不对!”袁潇双目圆瞪,好歹他也是看过点恐怖小说的人,冥婚这种事情在小说中出现的频率可不低。“你说我跟谢寒亭结婚了?他还是我媳妇儿?”
“当然。虽然你们都是男的,但阴契已经结成,你们便是名正言顺的夫妻。”
袁潇二人惊呆了,再看闻远清时更是目光灼灼,“闻少,有办法解除吗?”
“阴契之所以称之为阴契,便是因为它可不是那么容易结成的。阴既代表鬼魂,又象征着女性,与死去的女人结亲,形成契约,便成为阴契。不过只有生时便阴气极重,死时又极为凄惨的女性才能结阴契。阴契一旦结成,这命就不一样了。”闻远清点到即止,为什么不一样,他不说,别人也来不及问。因他接着开口道:“谢老先生之所以能用男子身跟你结阴契,是因为他生于至阳之时,盛极必衰,这是阳气最旺之时,也是阴气顿生之时,且谢老先生可不是善终的,在《鬼经》中,这样的鬼是男,周身阴气却与女鬼无异。而要想解除阴契,除非其中的一方死了,或是妻子改嫁。”
这一番话,袁潇其实没听明白,什么阴什么阳?他唯一关心的是,他竟然娶了个鬼,还是个男鬼!?而要想摆脱这个男鬼,只有自己死或者男鬼不想要他。还好,还有希望!
当然,吃惊的不止是袁潇,张晗此时的表情跟踩到屎一样。一想到自己的好兄弟以后要跟个鬼生活在一起,也许还有可能做些少儿不宜的事情,他就感觉这个世界一定不是他原来的世界!他一定是某一天醒来的方式不对,穿越了!要不然这个剧情怎么会这么坑爹?!好兄弟娶了个鬼,那他以后到底是要叫那个老鬼妹夫还是弟妹?
no!通通不要!
“那闻少,还有其他方法吗?”
“闻少,一定有解决的方法,对不对?”
他们二人一起开口,却没想到闻远清忽地站了起来,往楼下走去。“办法倒是有,不过……这事情危险至极,你们有什么值得我为此冒险?”他的话让袁潇等人顿住,张晗还想恳求一番,却被闻远清出声打断。只见后者站在楼梯下,仰着头眯着眼说:“你们可不要以为我是什么好人。有时候看起来像是好人的,往往最要人命!”
张晗这人很少抽烟,此刻却叼了一根含在嘴里,见着烟灰长了,便动一下嘴,然后烟灰落了满地。见此,袁潇瞪了眼,“你等会要不把这地扫了,看我不打死你!”
“这都什么时候了,你还计较这个?”
“什么时候?下午两点,离银行关门还有四个小时,现在去把钱转到账户里,还来得及。”
张晗怒了,猛地坐起,恨铁不成钢地看着袁潇道:“钱重要还是命重要?”
“赵老师都说了,世界上最痛苦的事是人活着,钱没了。”
“那有钱没命花,要钱有个鸟用!”
袁潇斜瞪他一眼,笑了,“起码老子烧纸钱的灰能把我埋了!”
这话把张晗弄得没了声,呸地一声把烟吐了出来,抬脚踩灭。他的神情略带不爽,看起来似在愤愤不平。袁潇看着他,看了半晌,忽然笑了。他现在很瘦,但这也让他的五官得以显现。或许是经历了太多这个年纪不应有的东西,这笑容里有些疲倦。
他喊了声:“晗子。”张晗斜眼看着他,没出声。
“没关系,现在这样就很好了,有你这样的哥们儿陪着我,就算让我死上千百次,我也不怕。”
张晗抬了抬头,眼神直勾勾地盯着他,还是没有出声。但袁潇知道他想说什么,“那个闻远清,你不要去找他。能跟公安挂上钩,背景本事什么的肯定不小。这样的家庭里长出的人,绝对不是个简单的,章不凡不就是活生生的例子吗?再说谢寒亭这个鬼,也没怎么苛待我,你看还给咱们弄来了钱。有了钱,就算少活个几十年又有什么关系?人生得意须尽欢。我尝到了别人没有的甜头,这就够了!”
“再者,只要那个鬼讨厌我了,另外找个人嫁了不就行了。”袁潇笑了,“让他讨厌我,这事儿还是很简单。”
“草!你答应了要让我赖你一辈子的!”张晗哭了,他心焦,好哥们儿跟个鬼揪扯不清,还早晚没命,搁谁身上都伤心。只见他噌的一声站起来,走过去把袁潇压在沙发上抱着,紧紧的,如同发誓般地说:“我一定会想出办法的,一定!你也别去惹怒他,你要是死了,我准得难受死!”
袁潇被他这么一闹,泪珠子也是眼眶里打转,却也只能笑着安慰道:“没事儿,你陪着我就是最好的事儿了。”
袁潇伸出手,慢慢地拍着张晗的背,安慰着这个受伤的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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