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里的话,应该的。”
闻定一走,张晗就不禁靠了过去。闻远清已经把蜡烛摁灭完了,现下找不到乐子又开始拿头撞墙。
“别撞了,你都这么傻了,再撞就只能死了。”
听到他的声音,闻远清回过头看他,那双漆黑的眼睛忽地想被点了火一般,亮了起来。他猛地蹿起身将张晗扑倒。张晗愣住了,顾不得后脑勺的疼痛,喝道:“你做什么啊,快起来!”
没想到闻远清根本就不听,径自扒他裤子。张晗怒了,变手为刀,就要削他。哪知道高一尺魔高一丈啊,他的手居然被闻定给拦住了啊!只见那老头满脸笑容地看着他说:“远清的魂魄尚不牢固,你用劲儿足了,极有可能让他真的成了傻子。这些日子你就委屈一下,让他为所欲为罢了。”
“我……”张晗目瞪口呆,这是出家人能说出的话吗?他还没说完,闻定就塞给他一管子润滑剂,“远清有点傻,不知道怎么用,你多给自己准备准备,别弄伤了自己。”
“我……”
“这些日子就辛苦你了。”
“不……”张晗还没说完,闻定就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冲出了门。张晗看着自己伸出去的右手,以及抓着润滑剂的左手,心道:这不是坑爹么!
只是打又打不得,骂又听不懂,张晗无言以对啊!趁着闻远清将他裤子扒光要冲过来的瞬间,他猛地反扑了过去,将对方压倒。
既然道具都准备好了,那就勉为其难上吧!张晗冲着闻远清嘿嘿一笑,“熊孩子,知道不?哥这叫君子报仇……啊!”
他还没说完,屁股就被猛地一戳,疼得他埋头双手往后捂。这顿时让躺着的人有可趁之机,将他的身体抱紧,用发硬的东西来回摩擦着。那硬度在张晗痛苦消失后让他口干舌燥,他不由得想到:算了,下面就下面吧。
被困在身后的手指微动,软管的盖子被扭开,液体从他的股沟滑到了闻远清的硬物上,随着那来回地摩擦而涂了个均匀。张晗微微起身,对准了位置慢慢坐下,那微微刺痛地涨感让他满脸通红,情难自控。而闻远清则如同溺水的鱼,只能将他抱得更紧,动得更加迅速。
也不知是谁先挑起的,嘴唇便触碰在了一起,不时泻出难耐之音。
袁潇再次醒来,正是晚饭时间。他正要起身就感到了腰上搭着的手,身体微微一僵。那只手忽地向前,将他的腰抱住。谢寒亭坐在他身后,鼻音浓浓地道:“你要吃点什么?”
袁潇对现在的状况头皮发麻,原谅他一生两段情都栽了,现今谢寒亭这种状况真的是让他摸不着头脑啊。
“你到底怎么呢?”袁潇不禁发问,他害怕。他当时头脑发热问出的话,却得到了想不到的答案,这让他惊喜,亦是惶恐,害怕到头来终究是个骗局。
谢寒亭不说话,只把头靠在他的肩上。袁潇也不急,就等着他回答。忽然,谢寒亭松开了双手,闷哼一声。袁潇回头,就见着他面孔发黑,皱眉捂着肚子。
“你怎么呢?”他不禁疑惑地问:“为什么会是这种样子?怎么会这么疼?”
过了片刻,谢寒亭才恢复如常。他躺在床上,睨着袁潇道:“因为我是男人,这鬼子找不到孕育他的地方,正在闹腾了。”
“那怎么办?”袁潇傻眼了。谢寒亭抬手抓住了他的胳膊,把他的身体拉得向前扑倒。袁潇怕自己压着谢寒亭的肚子,赶忙撑起身体,怒道:“你疯了?我这样扑过来,你受得了吗?”
“放心,他很小。”
“那你胖了这么多!”袁潇伸手捏了捏谢寒亭的腰,曾经的六块腹肌已经被一团肉取代了。
谢寒亭不禁取笑他的小动作,把他抱住解释道:“我这是在储存血肉,他现在找不到孕育的地方,也吸收不了我的血肉。等他顺着我的血液到达心脏的时候,他就能在我的心房里孕育,到时候我身上的肉会很快消失。”
袁潇吓得瞪眼,他的脑子里浮现了谢寒亭的血肉被吸干的样子,瘦弱如同骷髅,双眼空洞,让他惊得冷汗津津。
“如果早知道有今日,你当日还会让我上你吗?”
谢寒亭不说话,他的表情显出了困惑,或许这个答案连他都不知道。“我只是希望……你能好过一点,在知道我骗了你的时候。”
袁潇微微一笑,他也闹不清自己心里面对于这个老鬼究竟是怎么个感受了,也不明白这些苍白的解释听入自己的耳中后,自己对他的恨已经所剩无几。本就是一笔交易,谁又算愧疚了谁。
“你想吃什么?我做给你吃。”袁潇说完,谢寒亭就盯着他,眉眼渐渐含上了笑意。
“都好。”
袁潇走出卧室门的时候忽地闭了眼,表情含着悲伤,心里在劝诫着自己:不过七个月,死后就自由了。
39、怒魄...
转眼就是除夕,青天白日,袁潇带着谢寒亭还有袁睿出去买衣服还有年货。这次去的不是寿材店,而是大商场。a城虽不如魔都帝都一般繁华,却也不是默默无名的城市。cbd里面各国大牌荟萃,只是价格非寻常可比。
“你哪来的钱?”袁潇肉疼地给谢寒亭选了件风衣,就见着老鬼拿出了一张金卡,闪得店员小妹的眼睛都亮晶晶。
“我并不是对世事一概不知。”谢寒亭淡淡地道:“六十年前我跟戚坚结过阴契,他作为我的代理人,替我打点了很多生意。”
袁潇嘴巴大张,愣是没想到老鬼竟然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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