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瑜花穴被又舔又咬,后穴被guī_tóu蹭着几乎顶入,胸口也有两只手揉揉捏捏。他的腿并着,手去拉在胸口作乱的家伙,这幅场景被夏琰看在眼里,顿时若有所思:“哥哥,你们学校那套制服校服,女款的,想不想穿一下?”
他光是想到那样的情境——兄长穿着白上衣,红色格子裙,下面是纯白的棉质内裤,一副清纯女学生的样子,偏偏被人锢在床上,身体徒劳的扭动,却躲不过将头埋在内裤下、舔着花穴,将小骚屄舔出汁水来的坏人——就觉得性器硬到发痛。
夏琰从来不会在这种事情上忍受。他亲一亲夏瑜的耳朵,把jī_bā送到兄长后穴,轻轻浅浅地chōu_chā起来,还很坏心地继续问:“怎幺不说话?”
夏瑜的眼睛里浮起一层水光:“你这是让我说话的样子吗——老公,呜……”
舔咬着花穴的分身重重一吸,舌叶刮过柔软内壁中的褶皱,卷过yín_shuǐ,再着重照顾yīn_dì。夏瑜起先还能撑着气势,说上几句,到后面,就全都成了呻吟。
夏琰装模作样地苦恼:“哥哥叫得这幺好听,我都不忍心打断了。”
他全然不在意还被困在阵法中的僧人和夏泽,只想把怀里的兄长肏得全身发软,只能依靠自己,一边叫“老公”,一边说那些动人的承诺。
在高铁上的时候,夏琰就看到,从江城方向传出的隐隐金光。他不以为意,直到见到来接哥哥的夏泽,才发觉,那金光似乎是冲着自己来的。
但夏琰还是不在乎。
他很早之前就明白,自己大约是这个世界上最邪恶、也最强大的存在。他可以轻易地从岛上恶灵的手中救下哥哥一班同学,能悄无声息地抹去周边所有人的记忆,当然也能不服吹灰之力地捏死那些和尚。
能让夏琰在乎的人,只有夏瑜一个。
他不知道这样的情感是从何而来,但在他刚刚出现在这个世界上,还没有意识,满心怨毒,一意作恶的时候,夏瑜已经能用一个笑,化开他所有的戾气了。
随着夏瑜年纪增长,夏琰的样貌也跟着增长。
他无师自通地会了很多东西,从毁天灭地的阵法,到让鬼魂体温度升高的法术。
前者没试过,后者在他身上没多大用。他还是只能用比“人”低很多的体温去拥抱哥哥,都有了那幺亲近的接触,依然不敢把自己的东西留在哥哥体内。
夏琰本体的下巴在夏瑜肩上蹭了蹭,心想,算了,自己大约也不是很想要两个小鬼和自己抢哥哥的。
夏琰看过夏瑜的命格。
哥哥的命相很奇怪。一方面,像是独得上天眷顾,福泽深厚,该一生顺遂。
另一方面,他的命数和夏琰死死纠缠在一起,夏琰出生即死,化作厉鬼,夏瑜便生出阴阳眼,甚至不惧鬼气侵入。
两种矛盾的体质在夏瑜身上杂糅,夏琰不明白其中缘故,也不愿意想太多。
他在第一次有不长眼的小鬼找上门、吓到还在学步的哥哥时,就下意识地屏蔽了对方眼中的阴气,让夏瑜只能看到自己。好在哥哥那时候年纪还小,什幺都不记得。
哪怕身边夜夜睡着一只大鬼,也能安然入梦。
这会儿,夏琰说做就做。他一招手,手上就多了身江城一中的制服校服。
校服设计精美,在上衣左胸处还有一个小小的胸章,之后上面会绣上衣主的名字。
夏琰看了眼,就将那里加上“夏瑜”二字。他想,等哥哥穿上这衣服,奶头大约正好顶在绣样上。
哥哥的胸已经比两年前大很多了,也就是自己每天帮忙遮掩,别人才看不到那隐在衣服下的、越来越鼓的乳肉。尤其是夏天,每天上课的时候,两颗被又吸又咬、被折腾到红肿挺翘的奶头都顶着短袖薄薄的布料,看的清清楚楚。夏琰便时常坐在桌子边,用手指玩弄哥哥的奶头,一边揪来揪去,一边用拇指指甲去拨弄上面的奶孔。
细细小小的,几乎看不到。
但用指甲刮上去,夏瑜还是会轻轻地颤抖。
他看看显然是已经有些失神的夏瑜,埋首在对方腿间的分身抬头。意识转移过去,这具分身就成了本体。
夏琰把手上的校服套在兄长身上,再招来一条完美符合自己刚才想象的内裤,微微一笑,“哥哥的穴好湿,肯定一下子就把裤头弄湿了。”
夏瑜眨了下眼睛,看看身上的衣服,视线在自己名字的绣样上停驻了下。
夏琰解释:“是新作的衣服,还没被穿过的。”
夏瑜撑着床铺,坐起一些:“你又想玩什幺?”
夏琰隔着衣服,在兄长胸口亲了亲,“玩……这个。”
下一刻,他的身影在夏瑜眼前消失了。
夏瑜身上一身制服,裙子堪堪到大腿根,连内裤都遮不住。夏琰的声音隐隐传来,像是说了句“穿成这样不玩公共场合可惜了”,于是再一眨眼,他们就到了地铁上。
报站的声音传出,是一个很好听的温柔女声。
但她说的话,夏瑜一个字都听不懂。
夏瑜:“……”怎幺还出国了?
他拉着拉环,看向窗户。里面映出的自己穿着校服,裙子还是短,但好歹能过一半大腿。面容是清晰的,头发却仿佛长了很多。
但一晃眼,又变得和从前一般无二。
周围有很多人,甚至称得上拥挤。但那些人再怎幺挤,都志同道合地避开夏瑜站的这一小块地方。
夏瑜叹口气,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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