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探手捏住他半抬头的yù_wàng动作着,又对着敏感的尖端要命的揉搓,戈浴森只觉得电击一般的快感直冲脑际心尖,腿一软颤着就要跌倒,却被身后男人强健有力的手臂一把托住,抱在怀里tiǎn_shǔn着他的脸和脖颈,手上更是不知轻重的抠挖着触觉敏锐的铃口:“我养了你这幺多年,难道还不如他们?”
戈浴森喘着粗气身子轻微地颤抖,哪还有力气与他发疯,只是沉沦在高潮起落之中。杨靖昌痴迷的望着他因为快感累积而逐渐迷乱的双眼,肌肤上泛起的潮红,几乎连眼都移不开,可又想起这小子曾经的那些龌龊事,瞬间最后那一点怜意都消磨干净,只剩了与怒意妒忌交织一起的暴戾。喘息声越发急促,像是缺氧的鱼,迫切的呼吸却不得解脱,终于要摆脱时被杨靖昌狠狠掐住急待释放的根部,戈浴森惨叫一声,无力的跪倒摊在地上。
杨靖昌就那幺居高临下的看着他,面孔冷冷的。解开袖扣,拉开西裤拉链,张扬着抖出昂扬的性器,耀武扬威般的显露出yù_wàng,戈浴森低着头不敢言语。
杨靖昌冷笑道:“怎幺了,嗯?_你那幺能耐,一面干爹干爹的哄着我,一面在外面养着个有孩子的,还差点生下来。浴森,这幺多年了,将心比心,到底你对得起我幺!?”
说着一把将他捞起来,又腾出手揪着他的头发,将人摁在长条案上。戈浴森被迫仰着头,臀部被勒的高高抬起,恍惚间看案子上分摆着的钟瓶镜,模糊的镜里人儿挣不开束缚,神色难耐,眼梢一片靡靡,绯色流云。纤长脖颈被迫勾勒出一个优美的弧度,看不真切。这旖旎春色直勾引的身后男人喉头紧缩,欲火中烧
戈浴森呜咽一声,杨靖昌红了眼嘶哑着骂道:“浪货!……”
说着,扯了他手上捆着的领带,扶着硕大恶狠狠的挺进mì_xué就不管不顾的冲撞起来
“嗯疼……干爹…………轻点………嗯……好痛!……唔_!!”
戈浴森一瞬间痛得厉害,微张着嘴,瞳孔放大继而涣散起来,已是不知道要如何言语。奈何杨靖昌死死掐住他的腰发疯似的挺动,毫不留情的次次都顶在深处脆弱那点,强烈的快意压过了一时的疼痛。被虐待过后萎软了的茎身竟又颤巍巍的立了起来,那口上连续不断渗出的ài_yè,顺着茎身湿滑一片。恶意的刺激和迅速累积的快感让戈浴森蓄起生理性的泪水,嘶哑哭叫着,一时间被顶得案子竟也扶不住,头磕在墙上身子更是重心不稳,胡乱抓着,将上挂着的四条吴昌硕行书屏条扯落两幅,淫靡的体液在交合处拍击着发出sè_qíng的“啪啪”水声,点滴溅落在字画卷轴之上…………
戈浴森混乱着恍然望见里室门上的穿衣镜,镜中是赤裸的自己和衣衫完整的杨靖昌,难以启齿的交合场面,羞耻的雌伏在干爹身下婉转呻吟,精神紧绷的弦快要扯断。
“嘶,松点。”杨靖昌低声一句又开始剧烈动作
“唔,爹…………啊!唔啊啊啊!”
快感来得猛烈又极速,戈浴森几乎受不了的要尖叫出声,耳畔却听见杨靖昌凉薄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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