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欢到无以复加,恨不能当真同他一起死了;又想生生世世伴着他,地老天荒。
无论是他的不顾一切,还是他的蛮不讲理,我全部都迷恋。
于是不由自主的伸出手去,紧紧环住了他的腰,并不断加深那个吻。一面又淡淡的瞥了迟风祈一眼,示意他可以离开了。
那个男人虽然x_i,ng情狠毒,却也还算是个识趣之人,见状,立刻带着他的手下一声不响的走出了天牢。
片刻之后,外头传来一阵狂笑,声音很是耳熟。
我和曲临渊俱是一惊,终于停下了缠绵的亲吻,静静的对视了一会儿,然后一起脸红。
虽然已经吻过许多回了,但在人前做这种事,倒还是第一次,方才没有太过在意,现下想来,实在是有些尴尬。
心里这般想着,手却仍旧摆在他的腰间,丝毫没有松开的意思。
牢外的笑声越来越响,到后来,渐渐的有些沙哑了,掺了几分苦意。
曲临渊循声看了过去,有些不自在的说:“刚刚那个人……干嘛笑得这么大声?”
“大概是受了些刺激。”伸手轻触他的面颊,安慰道,“别怕,他不是在笑你。”
曲临渊立刻推了我一把,不屑的轻哼。
“你以为我当真在意?就算全天下人都为了这件事耻笑我,本侯爷也绝不会放在心上。”
“也对。”想到他方才不顾一切的吻上自己,说要与我同生共死,不禁浅浅的笑了起来。“全天下,也只有你做得出这种惊世骇俗的事情来。”
他听了,也不答话,只瞪着眼睛看我,面上是难掩的怒气。
“不是要你等我的吗?为何喝下那毒酒?”
“我确实等了你许久啊,人家都把毒酒端出来了,我还故意东拉西扯的,拖延时间。可是,你一直都没有来。”眨了眨眼,无辜的微笑,以证明自己着实是万分委屈的。
他顿了顿,面上一红,急道:“你不晓得,我被皇上软禁了,脱不了身。府里的侍卫跟皇上的禁军都好对付,就只有蓝烟一直守在门口,无论我怎么求他,都不肯放我出门。”
“你求了他?”我张了张嘴,微讶的挑眉。
他这人素来心高气傲,怎么可能做那种事情?
曲临渊的脸色立刻又变差了,满目凶光的瞪着我,恨声道:“还不都是你这个妖僧害的!我担心你的安危,一心想着来此寻你,自然顾不得什么面子了。啧!本侯爷长到这种年纪,还从来没有求过人……我真是恨死你了!”
说罢,又扑了上来,拼命在我身上啃咬着。
我不得不勉强挣扎了几下,轻拍他的背,柔声道:“抱歉。”
一面又暗暗握了握拳,感觉心里有些不舒服。
蓝烟……竟然做这种事,他难道不知道我这个人最爱记仇么?
另一边,曲临渊仍旧在念个不停:“蓝烟无论如何都不肯放人,结果我只好从窗子跳了出去,再一路策马狂奔,跌跌撞撞的赶过来。就连手臂摔伤了,痛得要命,也不敢停一下。”
“你受伤了?”
心口一紧,忙拉开了他的袖子,果见那白皙的左臂上多了一道口子。
伤口并不是很深,但他从来都娇生惯养的,现下一定是疼得很。
一时只觉心疼万分,不由自主的俯下身去,亲了亲他手上的伤口,皱眉轻叹道:“你这又是何苦呢?”就算稍微晚来一会儿,长离也不会在意。
“还能怎样?当然是因为我喜欢啊!”他将头靠了在我肩上,愤恨的低喃,“我……我只要一见了你,就会神魂颠倒,你若是对我笑上一笑,我绝对连自己姓甚名谁都会忘得一干二净。别说是摔伤了手臂,就算断了腿,要用爬的,我也一定会来寻你。”他顿了顿,又道,“饶是如此,却还是来迟了些,所幸,我也已沾上了那毒,就算要死,也可以共赴黄泉……”
说到这里,曲临渊倏的住了口,一脸惊疑的看着我,问:“妖僧,你中的究竟是什么毒?怎么到现在都还未发作?”
哎呀,被他发现了?
“不清楚。”我神色未变,仅勾了勾唇,笑得温和无害,“可能这世上有些人,就是喜欢拿毒酒当糖水喝,”
“你……?”他缓缓扬起下巴,神情凶恶得几乎可以用青面獠牙来形容。
我也不答话,只浅浅微笑着。
接下来,自然是一阵拳打脚踢。
曲临渊没有学过武功,力气却是不小,我又不好躲开,只好苦笑着任他打骂。
“臭和尚!你又欺负我!”最后,他一口咬在我的颈上,怨愤无比的低语着。
我轻轻笑了一下,伸手环住他的腰,道:“只欺负你一个人,好么?”
静默。
隔了许久,他才慢慢抬起头来,叹道:“长离,赐婚这件事,皇上绝对不会善罢甘休的。”
“嗯。”
“所以……你跟我一起走,好不好?”他说着握住我的手,十指紧扣,眸里暗光流转,“从今往后,天涯海角,生死相随。”
我呆了呆,正欲答话,却忽听外头传来一阵击掌声。
转头,只见莫西缓步走了进来,身后还跟了一群禁军,将我和曲临渊重重围住。
“瞧不出来,侯爷还真是痴情呢!”他似笑非笑的扫了我们一眼,凉凉的开了口,“可惜,两位今夜只怕是走不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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曲临渊上前一步,将我护在身後,而後沈下脸来,冷冷的问:“姓莫的,你这是什麽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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