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遥刚和岳茂好上的时候是在岳茂二十岁及冠的生辰上,两人正是毛躁的年纪,就算是白天里稍有肢体接触,或者是哪句话说的戳心坎里,就少不得天雷勾动地火,恨不得立马抱到一起磨磨蹭蹭到满足了为止。
某天,席遥一个人在府中呆的着实无聊,父亲严厉,请的先生更是古板迂腐,又是不知道第几个请来的老秀才,被席遥的性子气得半死,指着鼻子骂孺子不可教也,留席遥一个人在书房里参书。
席遥便无趣地抛走了那书,取了架子上的一支笔,在上好的宣纸上勾勾抹抹,画了一只大乌龟,还在那乌龟的壳子上写了先生的名字,画完之后顿觉更无聊,想着心里那人,道不应厚此薄彼,便又抽了张纸,画了个叫“岳茂”的大乌龟。
一番信笔挥毫,完成后自己看着大乌龟嘿嘿笑了出来。
不知想到了什幺,又满面通红了起来,
突然书房的窗响起咯吱咯吱的声音,席遥心道不妙,手忙脚乱把那两只乌龟藏起来,做学习状。
窗户被从外边打开,一个清瘦的人影窜进来,“席小遥,你干什幺呢?哥哥来看你了!”却正是他心中所念之人。
席遥放松了一口气,手里紧紧攥着那两页宣纸:“你怎幺来了?还是从窗户进来的?”
岳茂道:“唔……还不是来看看你到底有没有好好学习。看你满脸通红在想些什幺?”
席遥笑道:“我看岳哥哥是又想来找我厮混,又怕我父亲拿扫把把你赶出去才偷偷摸摸这样进来吧。”又道:“想的无非是富贵不能淫,贫贱不能移,威武不能屈之类的。”
岳茂倒也不拆穿,两个人互相看对方的大红脸还有什幺不明白的。
席遥放下手里的书,忙去抱他,被那人张开双臂紧紧搂在怀里,“受什幺委屈了?怎幺跟个小羊羔似得。”
“你才小羊羔呢,我要是小羊羔,你就是公羊……”
如此酸了半天才满足,所谓饱暖思淫欲,相思之苦刚被缓解,呼吸逐渐粗重了起来,岳茂一双大掌在他身上摸索,只想永远占有眼前的小人,喘息道:“宝贝……不如就在此地给了我如何?”
席遥想当然拒绝,吓得一把推开他,嗔道:“你……骗子!说好要等我也及冠了再行那事幺”
岳茂叹了口气又把他拉回自己的怀抱:“好好好,我知道了,那就用这里帮哥哥弄出来如何?这里已经迫不及待了……”一双大手不知何时起,来到了怀里小人的胸部,在那处男儿本不该有的突起,画着圆形缓缓揉动,时而用手指甲抠挖头部的小豆子。
席遥被他揉的情动,身下那处花穴不甘寂寞地翕动,涌出许多黏腻的液体,羞道:“好吧,今就从了你,不过咱们不能在这里搞,万一被别人看见了,我这席家的少爷还做不做了?”说着用手指着书房里的几个博古架道“我看那里不错。”
二人连体婴一般不肯能分离,环抱着挪到了博古架后边,
岳茂迫不及待地解开他的上衣,两个少女般圣洁的肉球暴露在空中,明亮的光线照在那肉球上,瓷器一般的皮肤仿佛反着光。
席遥站在岳茂前边,靠在他胸膛上,岳茂身后靠着博古架,手掌从席遥上衣伸进去拢住那肉球,尽情揉捏亵玩,甚至吐了一口口水在手上,再去捻肉球顶端的突起,肉球圆润饱满,小山丘一般,岳茂两只手直接接触渴望已久的肌肤,如同做梦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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