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累,我一点都不累。”言战笑着摇摇头,指着前面的吊
桥说:“走了!”
两人走上吊桥,言战一路在前面跑着,顾双城这时才真正意识到,自己那两条长腿究竟是用来干什么的,言战的两步就只等于她的一步,很快、很容易就能追上她。
这条吊桥很旧了,言战跑着跑着,顾双城就不放心的拉住她,说:“小心踩空了。”
“嗯。”言战就和她并排走,桥上风声泠泠,桥下水声汩汩,阳光照在两人并排而立的背影上,化出一圈又一圈散漫的光斑。
下了吊桥,几个孩子咯咯得围着一颗矮树转圈,你抓我,我抓你,玩着最稚嫩的游戏。
……这应该是小镇里的一个小村落。
顾双城牵着言战,沿着缓坡走上去,几家住户门口都坐着妇女和嗷嗷待哺的小孩,纵观比较一下,顾双城向一个抱着两个婴儿的妇女走过去,言战从口袋里拿出一个她在机场时买的小册子,里面全都是基本用语。
言战指着【请问,这里有没有房屋出租?】,妇女皱眉看了许久,想了一下,点头用尼泊尔语说:“有。”
那名妇女和她的母亲带着她们来到了堤坝附近的一个两层楼的民居外,顾双城看向民居外的三颗芭蕉树,点头道:“我们租这里。”
那名妇女的母亲大喜过望,立刻打开小铁门,让她们进去,院子里全都是各式各样的盆栽,有水井,有一株果树,不过太久没住人了,楼上楼下都是脏兮兮的。
顾双城立刻交了房钱,又出钱让房东母女俩打扫一下这个房子。
“双城,你喜欢这里吧?瞧,那里能看见瀑布?”言战站在二楼,托着腮,看向远处。
“晚上想吃什么?”顾双城拿着水管,正在冲洗阳台上的落叶和脏灰,她问道。
“你都不看我?你看那里,是瀑布啊?”
顾双城抬头看了一眼,“那是水坝。”
“不会吧?我看是瀑布啊?”言战不高兴的扭过头,瞅着顾双城一眼。
“明明就是水坝,你看清楚。”
“是瀑布啊。”
“是水坝。”
……
“我说是瀑布!”
“好好好,是瀑布,是瀑布。”顾双城拿起大扫帚,总算是一边斗嘴,一边把阳台处理干净了,她又跑下楼,从院子里搬了几个盆栽上去。
房东母女俩已经把室内收拾妥当后,就邀请顾双城和言战去她家吃饭。
晚饭吃完之后,两人提着煤油灯、拿着刚从村民那里买来的两把大蒲扇、一个蚊帐、一张凉席和若干吃得用得,又并排走回这个刚租回来的房子里。
“凉席铺好。我来挂蚊帐。”顾双城开口道。
“哦。”言战很快把凉席铺好,又拿出房东给得一瓶喷剂,在房间里喷了喷,她捏住鼻子说:“好难闻,真的能驱蚊吗?”
“少喷点。”顾双城
也捏住鼻子,个子高的另外一个好处就是,挂蚊帐也轻而易举,她挂好蚊帐之后,擦擦手,拿起买来的两个铁脸盆,招招手,说:“过来,我们出去冲澡。”
“出去冲澡?给人看见了怎么办?”言战问。
“这么黑,谁能看见?走啊,过来!”顾双城拽着言战下楼,见言战还是不愿脱衣服冲澡,就说:“你冲你的,我冲我的,行了吧?”
顾双城背过身,冲完澡就上楼去了。
她掀开蚊帐,“嘎吱”一声,倒在床上,也没穿上衣,就穿了个三角裤。
等了大约十分钟,言战穿着顾双城那件白色,大衬衫,掀开蚊帐,轻轻的躺在了顾双城旁边。
“你睡那么远干什么?”顾双城问。
“这里靠窗,凉快。”言战不敢乱动,这张床有些年头了,真是“叫”得厉害。
顾双城顺着她包裹的严严实实的上半身,看到她光溜溜的双腿,问:“那,我们就睡了?”
“晚安。”
“……”顾双城叹了口气,翻过身,关了煤油灯,“晚安。”
今晚怕是安不了。
顾双城等了大约三小时,言战彻底放松睡着之后,顾双城猫手猫脚的下了床,她提着煤油灯,在院子里开始烧热水。
烧好热水之后,她倒进了言战那个铁脸盆里,又猫手猫脚的回到二楼卧室,在行李箱里翻腾了大半天,还真没带药过来?这个小村落里没有药房,就连一块干净的布子也没有,顾双城只好牺牲了自己的纯棉内裤。
她望了一眼帐子里的言战,从行李箱里找到了一个野营用的微型手电筒,把内裤放在热水里泡了一会儿,再拧干,她拿着这热乎乎的内裤,又回到床上。
“嘎吱”“嘎吱”尽管已经很小心了,很还是听见两声床叫。
顾双城跪在言战的双腿之间,轻轻拉开她的双腿,微型手电筒的一束极细的光芒s,he进去一瞧,那处红|肿不堪,还在渗血呢,肯定是一路走走跑跑给磨的,里面的嫩|r_ou_都翻出来了一些。顾双城不敢碰她,但她知道言战一路上都不舒服,现下没有药,只能用热内裤将就着敷一敷了。
敷一下,揉两下,如此轻柔的反复着,言战大约是太累,连哼唧两声都没有。
作者有话要说:老实说,我确实挺想成为编剧的,不过……总觉得太遥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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