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言战……你……竟敢……”木
云歌气得脸色发白,因为言战向来都给她留面子,而且这么多年,她也是有求必应的。
“啪”言战打完了左脸又打了右脸,抱着胳膊道:“作为第三者的你,没资格在这教训双城。作为妻子的你,也不应该对你丈夫的另一个骨r_ou_如此恶毒。双城,是我的家人。”
“好,言战,你胆子不小啊。你等着,等你二哥回来,要你好看!”木云歌拎着包走了出去,一直站在门外听动静的言式微早就吓坏了。
“你还知道回来?”言战抚摸打人的右手手心,指着言式微道:“你今年也已经十八岁了,是个成年人,知道对自己的行为负责吧?”
“姑……我就是去我妈那儿住几天,我……”言式微最害怕看到言战生气,她甚至不害怕自己的父亲摔东西打人,可一旦言战的眸子里燃起怒火,她就不得不瑟瑟发抖了。
言战走了过去,看着低头的言式微,说:“去祠堂跪一夜吧,我管不了你了。不过请你记住,下次若是去你妈那儿,提前和老陈说一声。”
“是,是,姑……我以后再也不敢了。”言式微咬咬牙,瞪了顾双城一眼,跟着陈管家向园子最后面的祠堂走去。
“姑……二嫂好像真的很生气。”言赋委婉的说。
“她生气吗?我已经烧焦了。”言战厌恶的转动着手腕,抬头看了顾双城一眼,说:“该干什么干什么去,站在那儿像个木头一样做什么?”
顾双城没有说话,转过身回到了自己的房间。房门合上,她拿起一包烟,坐在阳台上开始抽,嘴角带着一点讥诮。她算是看出来了,言战是在极力弥补她,就像是有恋童癖的变态在行事之后,都会给孩子买个维尼熊。
“太迟了……”顾双城在淡淡的烟雾中,低吟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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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夜,外面全都是不明的鸟叫和蟋蟀声,言式微哭哭啼啼的跪在祠堂里,抱怨道:“爷爷,您在天之灵,让那个顾双城滚蛋吧,我真是讨厌她,跟个男人一样!一点气质都没有,根本就不配做言家的女儿!”
“姐,我以为罚跪,你会清醒一点的。”言赋手里拿着一杯红酒,一手还拖着几样点心,淡笑着走进来。
“要死了,你这个小子,吓我做什么!”言式微恶狠狠的扔了一个蒲团过去,“叫你装鬼!”
“别这么暴力。”言赋摇摇头,“吃晚饭吧,已经没人监视了。”
“还有点良心。”言式微喝了
一口红酒,小口的吃起点心。“你怎么过来了?”
“来看看你。顺便提醒你。”
“提醒我?做姐姐的,还要你这个小子提醒?”言式微冷笑一声,但看言赋的脸色,就收住了嘲笑,“说吧,什么提醒?”
“暂时,不要动顾双城。”言赋小声说。
“这不行,她一天在家里,我就睡不了一个安稳觉。”
“当年的杀人案早就结了,她也进去了五年,你到底在害怕什么?怕她翻案?”言赋坐在蒲团上,不解的歪头道。
“你……你小子别乱说是,什么翻案?”言式微放下了点心,看着心不在焉的言赋,“你以后是整个言氏的准继承人,说话最好多想想。”
“姑说我太稳重了,不像是个十四岁的孩子。”言赋抬起头,“你不觉得,姑对顾双城,有点不一样吗?”
“哼,谁知道那个老女人怎么想的,也许就是看她坐了这么多年牢,给她点补偿咯。”言式微知道言赋也是个狠角色,他们一向井水不犯河水。
“但愿如此。”言赋站起来,正要走,言式微问道:“我真不明白,那个老女人怎么还不嫁人?赶紧嫁人吧,难道真要等到人老珠黄了当剩女?”
“我想她是太忙了。”言赋笑了笑,抬腿走了出去。谁也不知道,这个十四岁的男孩早就开始暗地经营公司,他在学业之外全都忙于公务。而明眼人都知道,如今的言氏,一半攥在言战手上,一半攥在言齐(言式微的爸爸)手上,二人各据江山,一山容二虎的可能x_i,ng不太高,这种局面自从言赋的爸爸言忱去世后已经维持了七年,就快要土崩瓦解了吧,言赋看向仍亮着灯的书房。
“咚咚”言战眯起眼睛,已经快到凌晨三点了,这时候还有谁啊?她打开书房的门,言赋穿着睡衣,端着一碗热腾腾的莲子银耳稀饭走进来。
“小赋,这么晚还不睡?……给我的?”言战轻笑,端起瓷碗,用勺子舀了一口,“嗯,很好吃。”
“是我做的。”言赋笑着关上门,言战也穿着睡衣,光线完全透视了她的睡衣。
“小赋你真是,将来一定是个好男人!”言战赞道。
“姑,你这么晚了,还不睡?”言赋走到桌前,看到了一个数字报表,是一些账务。
“有点东西要算。”言战把他拉过来,问:“学业怎么样?听你的老师说……”
“姑,我的成绩很一般的。”言赋低头,看到了言战的那双脚,几乎和他这双少年的脚差不多大,白色透明,红色的指甲油更衬出那双脚的玲珑剔透。
“
没关系,我念书的时候,成绩也很不好。只要你努力的话,一定会很快变好的。你才十四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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